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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胜骑着摩托车向前去,打算骑进市区换乘地铁去火车站,坐火车回大板。
摩托车进入闹市区以后,刚拐进一个小道,把摩托车收起来,就听见警笛响起来了,二哥说:你这回打到大人物了吧,这警察的反应不对,太快了,你手上的枪火味太浓了,还有你脸上没有伪装,被人看到了,会被人认出来。
空间说:简单,来空间里洗个澡,我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
牛胜听劝呀,就进入了空间里,一大团水从储存的大水团里分了出来,从牛胜的头顶包裹住来回转圈,然后向下转动,一直转到脚下,然后飘在空中,继续猛烈旋转,然后慢慢停下来,从水的下面掉下来了一个泥丸。
空间说:你看,我这样才叫节约用水,交十公斤黄金,我还可以继续分解,把元素周期表的物质都给你分出来。
牛胜说:你这吹的有点过了啊,来你先把水中的氧气和氢气分解出来,也别太纯,弄个百分之六十的,我要炸个街。
那还是算了吧,你不换一套衣服吗,摩托服也太显眼了吧?还是穿西服好看。
哟呵,还是你有眼光,就是西服了,鞋子也换了吧,牛胜换好衣服鞋子就出了空间,一出来就是一愣,尼玛怎么这么多穿西服的人在小街道里呀?手里还拿着刀枪棍棒,牛胜连忙也抽出一把大刀,拉出一把没见过市面的九环大刀,一晃个浪浪乱响。旁边一个人几里呱啦叽里呱啦的一通讲,最后一句听出来了,啊西吧,棒子人啊。
牛胜指了指耳朵,摇了摇头。
然后这人一脸的嫌弃的又说了一通,然后让牛胜跟着他,然后做动作,一挥手,然后用力砍下,指了指他自己,又做了一遍动作,牛胜就用雕语说:我懂了,你一挥手,我就砍人。
棒子忙点头。
然后就跟着他走出了小街道,牛胜左右打量,尼玛人不少,有五十多人,涌出了街口,一出来就看见对面头上扎着月经带的倭国人,手里也拿着刀,人家就很统一全是鬼子刀。
牛胜就兴奋啊,这是要砍人啊,就兴奋的向前挤,惹来骂声一片,牛胜也不恼怒,等牛胜挤到最前面,正好棒子的领头人发火讲话手的幅度大,向下一挥手,牛胜就一刀把对方的发言人砍倒了,大刀从肩膀劈下去了,砍到胸口就砍不下去了,拔出刀来,横着挥刀把头颅砍飞了起来。
然后向前扑去,砍!砍!砍!一把大刀左右砍,对面一百多鬼子被砍的回身就跑,然后小西巴们就跟着也向前砍去,小西巴的领头人站在原地没动,手举着,但是手掌向下,像是要喊别砍,但是没喊出来的样子。牛胜一直砍到面前没有月巾带的时候,才停下脚步,牛胜觉得砍死二十人不止,二哥说:二十七人,我数了。
牛胜正发呆呢,路边一个饭店的门一开,一个中年人,也穿了一件西服拉着牛胜的胳膊喊着什么的把牛胜拉了进去,拉进去也没停手,一直拉到后厨,拉开一个液化气灶具,然后一脚踢到墙上,踢出了一个高六十公分的洞口来,把牛胜往里一推,然后牛胜就带着十几个人走进了地道。
地道也就一人多宽走了几十米,出现一个宽敞的空间,有一个女人,站在洞中间,身后堆着一堆衣服,抓着牛胜的肩膀,去翻衣服,翻了一会儿没结果,就把牛胜往边上一推,给第二个人拿了一套西服,让他换掉,西服里面连衬衫都配好了,往头上一套就穿上了,裤子一脱,拎着裤子就向前走了,牛胜也脱衣服,脱完,从衣服堆里往外一抽,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件工作服的大袍子穿上也往前走了,心里叹了一口气,浪费了我一套好西服呀。
从地道里上来就在一个酒店的厨房里了。
出来,牛胜就要开厨房的进货门出去,准备溜了。刚开开门,从地道里冲出来那个女人,一下子又拽住牛胜的袍了说:你是谁?
用的是龙族语言,牛胜回头说:我听不懂棒子话,我是白雕国的人,你能用雕语吗?
女人换了雕语问:你为什么帮我们?
我没有帮你们,我被你们裹挟着走到队伍里了,对面又是鬼子,砍他们还需要理由吗?
你的大刀哪里来的?
我买的呀,你没看见和你们的不一样吗?
你不怕被抓吗?
牛胜从包里掏出护照说:我是白雕国人,谁敢抓我。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雕国哪里。
牛胜提了提刀说:无可奉告,告辞。
你不能走。
牛胜回过身笑着说:我再问一遍,我能走吗?
牛胜的手紧了紧刀把,看着她,女人很年轻,眉目清秀,一米六三的个头,牛胜保证能把她劈两半,左右两半有点困难,上下两半还是能做到的。
就在这时,把牛胜拉进饭店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女人的后脖领向后一拖,然后说:谢谢你了,您可以走了,她刚才也是想让你吃了再走。
牛胜继续笑着说:我误会了,对不起,再见,
牛胜顺着小巷道走到大街上了,这又是在赌博一条街上。
二哥说:后面有人跟着。
牛胜就斜着走向对面的胡同里,走了半段,前面有一个拐角,牛胜拐过去以后,高举着大刀,想试一下,能不能把人竖着劈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