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繁繁有些心虚,“那自然是不能了,我都答应人家了。”
“既然如此,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她心情好或者心虚的时候,说话总是很好听。
好听得让他几乎无法招架。
比如此时。
她踮脚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软声道:“你是我在乎的人呀,我当然要告诉你。”
“还有吗?”
“还有?”
“醉酒那日说过的,现在清醒的时候再说一次?”
还说呢,隔日她醒来也想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才会惹得这个男人兽性大发。
然而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他都不说,只让她自己想。
程繁繁再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
现在他让她说,她要说什么?
“好呀,但是霍总总得告诉我,我说过什么,我才能再说。”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
程繁繁被他平放在床上。
两人一起陷进床榻里。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仰着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我进去,的时候,通常会让你喊什么?”
程繁繁脸皮已经被这个男人磨出来了。
此时完全是下意识地接话:“老公?”
“嗯,你那夜就这么喊了我一晚上,还反复强调,说你多喜欢我,多爱我。”
他俯下身,薄唇在她耳边轻蹭。
“我要出去你都不让,你说你那样缠人,我怎么能忍?所以真不怪我。”
“……”
程繁繁满心的狐疑。
这真的不是诬陷吗?
“不信,那今晚再试试?”
他薄唇寻到她的,克制地亲了一会儿,直起身。
“我去洗澡。”
浴室门没关,程繁繁能清晰地听到里边的水声。
那潺潺的声音就跟流进她心里似的,将她的心都搅乱了。
可又莫名让她觉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