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看到手中的死人头差一点没晕过去,他顺手把头扔了出去,正好被游过来的司马刚接住。文学『迷WwんW.WenXUEMi.COM
司马刚看到手里是一颗死人头,大眼睛空空洞洞的睁得的溜圆,目光呆滞,死灰的面皮已经开始腐烂。
臭气入鼻,司马刚大叫一声又把死人头扔了回去,扔到了毛蛋惊吓的四下张开的手里,毛蛋也大叫又扔回了司马刚手里。
死人头被司马刚和毛蛋当做烫手的篮球一样传递着,嘴里大叫,动作迅捷,看起来滑稽好笑。
最后死人头被毛蛋扔到了身后。
那死人头扑通落入水中,激起了一团水花就慢慢的沉下去,好像水下有只手把它拉下去一样。
乌黑的长扇形散开在水面上,最终隐没到了暗黑色的水里。
司马刚和毛蛋看到这诡异的一幕竟吓得怔住了。二人矗在水中,瞠目结舌,脸色煞白是他俩相同的表情。
此时天更黑了,不远处的桥上亮起了路灯,有饭后散步的行人缓步慢行在桥上,并没人注意到水里还立着两个惊慌失措的男人。因为他俩几乎被岸边茂盛的树蔓遮住了。
水面出奇的平静,静的有点吓人。
灯光映在暗黑色的水面,这片水就显得更加幽深朦胧了,让人怀疑水下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司马刚甚至觉得有东西在抓他的脚。
他回过神来大喊道:“毛蛋,快跑。”
于是二人就像两只受了惊吓的大白鹅噼里啪啦的游到岸上。慌慌张张的穿上裤子,拎着衣服趿拉着鞋跑到里岸边不远的公路上。
毛蛋挥手去兰出租车,司机看到二人的狼狈样子,一个人还有纹身不敢停车一脚油飞了过去,惹得毛蛋破口大骂。
零星的行人像看猴似的看着他俩,同时又像躲瘟疫似的躲着他俩。
二人整理好了衣服才打到车,车上司马刚还埋怨毛蛋不听他的话,毛蛋说司马刚也是起了色心才下了水。
二人在车上吵闹的差一点动了手,吓得司机要请他俩下车,司马刚又陪笑脸司机方分别给他俩送回了家。
司马刚钻进了一间临街的门市房,门市的牌匾上‘悦来旅店’四个字亮着柔和的灯光。
司马刚匆匆进了门,对面吧台上有个染着黄的女孩笑脸迎下来。
女孩的话还没说出口司马刚已经一阵风似的飘了过去。
看着司马刚惊慌的匆匆背影,女孩搔了搔头。
司马刚钻进楼梯下面通往后屋的走廊,廊灯暗淡,光色幽幽更增加了他心里的恐惧。
走廊的最里头是他的房间,房间里黑洞洞的。
打开吸顶灯,屋里亮如白昼。
耀眼的灯光让司马刚的恐惧如水蒸气一样蒸开来。
他闻了闻手上的臭味,就干呕起来。
忙到洗手间里洗手,打了好几遍香皂。
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现自的眼睛竟然像那死人头的眼睛一样空洞,带着一样惊恐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
他使劲儿闭了眼睛,在睁开就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后竟然站着一个人,那人乌黑的长遮住里脸,素白的长衣毫无生气诡异的很。
司马刚大叫跑出了洗手间,把门紧紧的锁死,手竟然抖个不停。
这是个十几平方的卧室。被灯光照的如****的少女一览无余。
床的旁边是红木条纹的衣柜,衣柜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把吉他。
司马刚倚着卫生间的门环顾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