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张立波和村长后,白父坐回沙上,押了一口茶神情有些些失落。他抱着膀子,把一只手捂在嘴上,想着狼生住在自己家里的一幕幕。
白母从厨房里走出来,打断了白父的凝思。
白父有些恼火,但他还是很克制的,没有跟白母火。他又押了一口茶,起身就要回卧室。
白母拉住他说:“我说老白,你没听见那个张队长要给小雪在省城找对象吗?”
白父没理她。
白母埋怨道:“你也不答应人家,你是咋想的?”
白父挤了一下眼睛说:“雪她妈,你别急吗,我已经托人在外面找了?”
白母一脸兴奋,“在哪?”
白父一本正经的说:“我听说联合国秘书长有两个儿子,所以就托人去了纽约的联合国总部去给你女儿说亲去了。”
白母张着惊愕的嘴说:“哎呀,我听说那联合国秘书长是个黑人啊。”
白父一仰头说:“咋了?”
白母自言自语道:“那就是说他的儿子也是黑人了?”
白父一脸的无奈,心道,这老娘们儿也不知道是傻,还是彪,这她都相信。
就说:“咋地,黑人不好吗?”
白母竟然认真的说:“那可不好,我可不想我姑娘嫁给黑人,还是咱们中国人好。”
白父实在是没啥在说的了。就说了句你想得美,就匆匆会卧室了。
白母竟怔住了。
流着眼泪的白雪在房间里噗的笑了,她抹了抹眼泪,心想,难道自己和狼生就这样完了?
张立波和村长在村头分道扬镳了。
张立波回到张三的房子里,进了卧室,有三个人还在喝酒。
屋子里烟雾缭绕,酒香和呛人的烟味儿,再加上烧鸡熟肉的香气混浊在一起,让人感到一种野蛮的气息。
三个人都光着膀子,看到张立波进来了,一个长头,身形消瘦,眼睛小的跟米粒儿似的年轻的人就打起了招呼。
随后,另外两个人也都和张立波打招呼,给他让座。
一个胖家伙,约莫三十多岁,上臂纹着一只张着獠牙的狼头。他跟那个长头的瘦子正好相反,他长了一对大眼睛,大的像牛眼睛,眼珠往外鼓着,好像随时都要蹦出来。
他笑嘻嘻的给张立波倒满了酒。
“老大,你去见了那个老白了?”
张立波说:“嗯。见了。”
最后一个打招呼的人就问:“咋样?探听到了什么吗?”
张立波看着这问话的人,这人年龄有四十多岁,和张立波看起来差不多。一张由字脸,上窄下宽,像是一个秤砣。
他还长了一双三角眼,此时那三角眼正眨着看着张立波。
张立波摇头说:“没啥收获啊,看来这村里的人是没人真正知道这里有古墓的。”
由字脸,掻了掻头,转头就问那个长头的瘦子,说:“老亮,你今天下午拿着我的罗盘进山有没有什么现啊?”
那个叫老亮的长瘦子,瘪了瘪嘴没说话,把头外在一边。
由字脸就问怎么了。
然后那个胖子就笑了。
由字脸就问胖子说:“关你笑啥啊?”
这时老亮就冲着那个叫关的胖子瞪了眼睛。
关笑着不停就对三角眼说:“云峰大哥啊,可别提了,这老亮在山里看到了村姑,急着要跟上去看,不小心把你的罗盘给掉在了悬崖下了。”
那个叫做的云峰的三角眼立马就瞪了起来。他过去就掐住老亮的脖子怒道:“什么?你******竟然给弄丢了?”
老亮有些害怕,忙道:“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山顶,看到不远处的树林里又几个女人,就想法过去看看,跑的急就给弄掉在了悬崖下。云大师,我再给你买一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