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鱼屋大我想象自己弯着身子的窘状,尴尬至极。
“嘻嘻!”
花野真依很欣赏鱼屋大我的窘状,这让她想起了学生时代。
曾经唯一喜欢她的男孩就在眼前。
瘫坐在椅子上的花野真依,痴笑着,抬起手,紧搂住鱼屋大我的脖子,大胆地吻了上去。
干柴遇烈火。
鱼屋大我的理智彻底被淹没了。
……
即便是太阳升至半空,鱼屋大我的出租屋里,依然很昏暗。但鱼屋大我住习惯了,即便是细微的光亮区别,他也能大致推断出时间。
“中午了?”
鱼屋大我翻起身,拿来床头柜上摆放的闹钟。
“是十点。”
“头好疼,感觉像做了一个梦。”
鱼屋大我翻个身,感觉到身下的“床垫”过于温暖了。
“嗯?”
鱼屋大我惊得起身掀被。
裸露的女人。
“花野?”
鱼屋大我揉了揉眼睛。
“嗯?”
花野真依挣扎着睁开眼皮,睡眼朦胧,两颗桃子,随着她的伸腰动作,在鱼屋大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鱼屋,几点了?”
花野真依表现得很自然。
“鱼屋?”
“嗯。。。,十点。”
鱼屋大我愣了愣神,仅仅过去一天,他仿佛经历了人生的大落大起。
“都十点了。”
花野真依揉了揉眼睛,找来直抵腿根的马油袜,旁若无人地穿了起来,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鱼屋大我看个精光。
“你白天不用上班吗?”
花野真依询问道,神情有些疲惫,不知是喝酒喝多了的原因,还是夜战过于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