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公主堵在楼梯口,幸灾乐祸,“你怎么跟洛川他儿子似的,走哪跟哪。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保护他的还是被父皇派来保护我的。”
景迟心里白眼,面上不显,“我想给谁当儿子我乐意。
你怎么不说你跟嫂子她闺女似的,黏人的很。
她走哪,你眼睛看到哪。”
静和公主生气,腮帮子鼓的像河豚,“谁要和你做兄妹。”
景迟弯腰假装恭敬,“是,小的哪配啊。
您是天边云,我是地上土。
那奴才这块土卡拉就去您隔壁先歇着了。
祝您做个好梦。”
静和公主拦着不让他过去,景迟直接抓住栏杆从静和公主身边跳跃过去。
入夜时,静和公主翻来覆去睡不着,好梦个屁啊,隔壁跟杀猪一样的打呼噜。
这破驿站墙薄的跟纸片似的,对面的呼噜声原封不动的传过来。
静和公主怎么捂耳朵都无济于事。
她烦躁的坐起身,孙嬷嬷也没睡,躺在地铺上眨眼睛。
静和公主怒不可遏,直接穿上外衣就跑去隔壁敲门。
好半天景迟才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的来开门。
一开门就看到公主站在门口,比之前还生气。
“公主半夜不睡觉,找奴才有何指教?”
静和公主直接怒怼,“景迟你是猪吗?睡觉打呼噜那么大声。”
景迟挠头,“我睡觉打呼噜吗?我怎么不知道。”
静和公主无语,这么多年都没人告诉过他吗?
她不管,“今晚要么你别睡了,要么滚出去睡!”
景迟想想,那还是滚出去吧。
他抱着被子去了顾辞的营帐。
他抱着被,站在营帐里嘿嘿傻笑,他爹跟他提起过,他有个伯伯在北疆当将军。
当年他爹还想跟他一起去,但是因为自己要出生就算了。
他还参加过自己的满月酒。
所以没处可去的景迟觉得,怎么说也是父亲的老熟人,会收留自己吧。
果然让他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