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的继父迪特·克伦巴赫出现了,他说可以给她注射一种神奇物质,让她快速晒黑。这故事听起来挺玄乎的,但迪特·克伦巴赫就是这么告诉医生和警察的。不过呢,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卡林卡·班比斯基,她死了。
就在1982年7月10日星期六上午9点,卡林卡被发现死在了床上。迪特·克伦巴赫告诉医生,昨晚7点半左右,他当着丹妮的面,给卡林卡注射了那种物质。晚上10点半,他还去卡林卡的卧室看她,给她带了一杯水。午夜时分,他又去了卡林卡的房间,因为她房间的灯还亮着。卡林卡说她不困,于是迪特·克伦巴赫给了她一块安眠药。
结果呢?第二天早上,迪特·克伦巴赫发现卡林卡已经离世。这故事听起来就像个悬疑小说,可惜,结局太过悲惨。
在卡林卡·班比斯基离奇的死亡案件中,迪特·克伦巴赫始终像个谜团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他为何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卡林卡的卧室?这个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答,就像他那张总是挂着谜样微笑的脸庞。
7月12日,星期一的下午,阳光炙烤着大地,但梅明根镇的医院里却弥漫着一股肃穆的气氛。卡林卡的尸检即将在这里进行,地点距离林道镇整整45英里。
验尸室里,两名验尸外科医生霍赫曼博士和多赫曼博士正在忙碌着。他们身旁站着一名检察官、一名林道镇的警察,还有一个人影,那就是迪特·克伦巴赫。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招牌式的微笑,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验尸报告由医生们口述,随后被打印出来,整整16页,详细记录了卡林卡的死因。霍赫曼博士和多赫曼博士的声音在验尸室里回荡:
“卡林卡的身体已经高度分解,这说明她死亡后的时间已经相当长久了。”
“她的右上臂静脉有注射血痕,身上还有两处注射痕迹,分别在胸部和右腿。”
“她的胃、食管、肺里都有未消化的食物,这让我们对她的死因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
医生们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然而,最让人费解的是,卡林卡的身体为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处于高度分解状态?她的死因究竟是什么?是窒息?还是心力衰竭?这些谜团都未能解开。
卡林卡的死亡时间被确定为7月10日星期六早上3点到4点之间。但她的胃、食管、肺里都有未消化的食物,这让人不禁对她的死因产生了更多的猜测。
在这段时间里,迪特·克伦巴赫从未被警方正式盘问。他的问询仅仅是在电话中进行的,而他的回答也始终含糊其辞,让人捉摸不透。他究竟在这起案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他的微笑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真相?这一切都像是一个待解的谜团,让人无法释怀。
迪特·克伦巴赫,这位温文尔雅的德国心脏病专家,在电话里给警方讲的故事,跟他在林道医院急诊室对医生的说法,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故事。
他说卡林卡·班比斯基啊,这小丫头贫血得厉害,总是没精打采的。于是,他就当着卡林卡母亲的面,给她注射了贫血疫苗,那可是晚饭过后的事儿。
他还特别强调,他给卡林卡静脉注射的是钴铁剂,听说这玩意儿是治疗缺铁性贫血的良药。不过啊,据说皮肤学家和美容师以前也用它给那些想晒成古铜色的人,不过因为风险太大,现在早就没人用了。
他还说,到了午夜时分,卡林卡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就给了她一片药片。这药片啊,可是个厉害角色,既是镇静剂又是肌肉松弛剂,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严重焦虑或者癫痫的人。不过啊,这玩意儿可不能多吃,吃多了会影响注意力和警觉性,还可能让人做噩梦、产生幻觉。
迪特·克伦巴赫接着又说,第二天早上他发现卡林卡躺在床上没了呼吸,他就赶紧给她注射了多巴胺和二氢吗啡酮。前者能提升心率和血压,后者则是镇痛药,相当于麻醉剂了。
警方听了他的说辞,居然没一个人继续追问,连卡林卡的其他家人也没被问过一句。
安德烈·班比斯基呢,直到周六上午11点才接到前妻丹妮的电话,得知女儿的死讯。他伤心欲绝,愤怒不已,质问丹妮女儿的死因。丹妮却告诉他,现在还不清楚,得等几天后的尸检结果。
安德烈悲痛地表示,他希望女儿能葬在佩奇布斯克的公墓。丹妮当时也同意了,可没过几天,她又打电话来质问安德烈为什么告诉检察官他想火化女儿的尸体。安德烈一头雾水,因为他根本没这么想过。
就这样,卡林卡的尸体被搁置了整整六周。直到8月17日,警方才宣布停止调查,认定她的死与谋杀无关,但具体原因却没说。
在佩奇布斯克的葬礼上,安德烈站在女儿的坟前,发誓一定要让凶手受到法律的制裁。他坚信女儿的死并非自然,这背后一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9月22日,星期三,卡林卡·班比斯基离世已经整整10周了。这天,安德烈·班比斯基收到了一份德语验尸报告。看着满眼的德语,安德烈哭笑不得——他的德语水平可没那么高。于是,他只能耐着性子等翻译,16天后的10月8日,他终于看到了中文版的报告。
一读报告,安德烈的心就像被重锤猛击了一下。他几乎可以断定,女儿卡林卡是被谋杀的,而凶手很可能就是她的继父迪特·克伦巴赫。
安德烈认为,迪特给卡林卡注射了某种药物,让她陷入了昏迷,然后趁机强奸了她。一想到这,安德烈就气得浑身发抖。
一周后,他坐下来给德国的检察官写了一封信,要求重新检查分析在尸检过程中从卡林卡身上取出的组织样本。信寄出后,安德烈就开始焦急地等待回复。
然而,他等了整整七天,才收到检察官的回信。信中检察官冷冰冰地表示,没有足够的理由重新分析组织,拒绝了他的要求。安德烈气得差点把信撕了。
不甘心的安德烈在11月11日,从德国慕尼黑请来了一位大名鼎鼎的律师,名叫罗尔夫·博西。这位律师可不是吃素的,他立刻写信给检察官,一一列出了关于卡林卡死亡的所有疑点。可惜,检察官似乎并不买账,连回信都没给一封。
罗尔夫·博西可没打算就此罢休,他继续施压,要求重新分析那些组织样本,还想知道迪特到底给卡林卡注射了什么药物。这次,检察官终于顶不住压力,要求慕尼黑法医研究所重新进行检验。
经过一番折腾,法医们终于给出了结论:卡林卡确实接受了静脉注射钴铁剂,还引发了一次不小的出血。他们猜测注射可能是在吃晚饭前后进行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从注射到她死亡的时间应该更短一些——也许就在第二天早上三四点左右。
同时,法医们也怀疑是这次注射导致了卡林卡的死亡,但他们排除了她窒息致死的可能性。至于卡林卡是否被侵犯,法医们则选择了保持沉默,没有给出明确的结论。这让安德烈更加坚信,这背后一定有着更多的秘密等待他去揭开。
安德烈·班比斯基读完那份验尸报告,心里五味杂陈,对结果深感不满。他再次拿起笔,给检察官写信,言辞间透露出他对于女儿是否被侵犯的强烈关切和疑惑。
然而,不久之后,他收到了一封来自霍赫曼博士的信。这位老先生,是参与初步尸检的三位外科医生中的一位。信的内容简单直白,却也让安德烈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霍赫曼博士表示,他对验尸报告没有任何新的补充,仿佛是在告诉安德烈:“这就是全部了,别再多想了。”
安德烈不甘心,他再次追问了一个关键问题:卡林卡的性器官是否在尸检过程中被切除,以便进行更深入的分析?但霍赫曼博士的信中并未提及这一点,仿佛这个问题在他的眼中并不重要。
时间来到了1983年初,安德烈·班比斯基终于等到了检察官对案件相关人员的询问。首先被询问的是丹妮,以及迪特·克伦巴赫的两个孩子鲍里斯和戴安娜。
在询问中,丹妮的说法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先是表示丈夫注射卡林卡治疗贫血时她并不在场,但随后又自相矛盾地说女儿身体一直很健康。她还提到,丈夫在星期六早上9点前叫醒她,告诉她卡林卡已经去世了。但对于女儿的死因,她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