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硝烟中,我们总能发现一些熠熠生辉的英雄身影,就像辛德勒那样,用自己的力量在黑暗中点燃希望之火。然而,与此同时,也有那么一些令人发指的恶魔,他们隐藏在战争的阴影下,像马歇尔·费迪南德那样,将人性的黑暗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马歇尔,这个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臭名昭着的名字,其实背后藏着一个令人咋舌的故事。他,1897年1月17日生于法国欧塞尔,从小就是个“人才”——不是因为他有多聪明,而是因为他那数不清的盗窃记录。他14岁时就被诊断出患有精神病,这可让他的学校生涯变得异常“精彩”——不断被开除,不断被拒绝,直到18岁才勉强从一所特殊学校“毕业”。
一战爆发时,马歇尔应召入伍,他以为能在战场上大显身手,结果却是屡屡受伤,精神上也备受煎熬。没多久,军方就认为他无法继续作战,让他回家“修养”。不过,他临走前还顺手牵羊,偷了一床军方的被子,结果因此被送进了奥尔良的监狱,吃了几个月的牢饭。在监狱里,他再次被诊断出精神病。但前线战事紧急,他又被召回军队,结果受不了那种环境,直接朝自己的脚开了一枪。这一枪打得可真“准”,三个月后他就从前线退了下来,虽然被扣上了逃兵的帽子,但因为精神病的缘故,他竟然没受到任何惩罚。
一战结束后,马歇尔来到了为退伍军人开设的学校,学习医学和药理学。嘿,这家伙还真有点“天分”,1921年竟然顺利拿到了医学学位。然后他搬到了维勒讷沃,在一家医院工作,一边拿着工资和补助,一边过着悠哉游哉的生活。但传闻他私下里吸毒贩毒,还搞一些不道德的医学试验。更过分的是,为了钱他还帮人做违法的流产手术。
1926年,马歇尔的人生又翻开了新的一页——他第一次杀人,死者是刘易斯·德拉沃。那年5月,刘易斯突然失踪,邻居说他看见马歇尔把一个带血的大行李箱装到车里。警方调查后却以刘易斯失踪草草结案。这件事对马歇尔来说仿佛只是个开胃菜,同年他竟然还竞选镇长,并且成功当选。1927年他和乔吉特结婚,第二年儿子格哈德出生。看来,这家伙的生活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马歇尔这哥们儿,盗窃成瘾,哪怕当上了镇长也不忘捞油水。1931年,在舆论的狂风暴雨下,他不得不辞职。可你猜怎么着?五个星期后,他又摇身一变,竞选议员成功,结果1932年就因偷电被揭穿,议会席位瞬间蒸发。于是,马歇尔带着一家老小逃到了巴黎,想换个环境继续他的“事业”。
来到巴黎,马歇尔开了一家诊所,一开始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但狐狸尾巴终究会露出来,没多久他又开始搞非法流产手术,给瘾君子提供毒品,还伪造死亡证明。1936年,因为逃税和盗窃,他被关进大牢一年。
二战爆发后,法国输得那叫一个干脆。马歇尔却找到了新的商机。他专门为那些被强征去德国劳动的法国人开假医疗证明,证明他们没能力干活,每次收费50到100法郎。1942年,因为这事他被罚款2400法郎。但马歇尔岂会善罢甘休?
德国人在法国大肆抓捕犹太人,马歇尔又看到了商机。他化身“尤金医生”,宣称只要你能支付法郎,无论是犹太人、反抗军成员还是罪犯,他都能帮你偷渡到阿根廷。
那些走投无路的人一听这消息,纷纷砸锅卖铁也要凑齐这笔钱。为了扩大业务,马歇尔还招揽了拉乌尔、埃德蒙和鲁尼这三位得力干将。
他让那些交了钱的人接受体检,实际上就是给他们喝掺有氯化钾的水。等人一死,马歇尔就像个贪婪的秃鹫,把死者身上的财物搜刮一空,连衣服都不放过,然后肢解尸体。一开始他还把尸体扔到塞纳河里,但后来发现这样太容易暴露,于是改在自己车库里用生石灰毁尸灭迹。这马歇尔,真是个不择手段的赚钱高手啊!
1943年,盖世太保的耳朵竖得老高,听闻了“尤金医生”那神秘莫测的偷渡渠道。他们心生一计,派了个犯人扮成犹太人,企图接近这位神秘的“医生”。结果你猜怎么着?那犯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
这可把盖世太保惹毛了,他们一怒之下把“尤金医生”的三个得力助手给抓了。经过一顿严刑拷打,鲁尼这哥们儿终于扛不住了,把“尤金医生”的真面目给抖了出来——原来他就是马歇尔!三个助手因为协助犹太人逃跑的嫌疑,被关了整整8个月,直到1944年才重获自由。
1944年3月,马歇尔家的邻居发现他家烟囱里冒出来的烟味儿越来越怪,简直让人受不了。邻居们忍无可忍,终于报了警。警察上门一看,马歇尔不在家,就给他打了个电话。马歇尔在电话那头淡定地说:“别急,我马上回来。”
结果呢?三十分钟后,警察们不得不叫来火警,因为马歇尔家莫名其妙地着火了!火警冲进去一看,二楼房间里堆满了被肢解的人类尸体。火被扑灭后,警察们又在车库发现一个大桶,里面全是生石灰和尸块。马歇尔赶回来,面对警察的质问,他居然说自己是法国反抗军的成员,那些都是德国人的尸体。嘿,这马歇尔,真是满嘴跑火车!
警方开始调查这些尸体的身份,结果令人震惊——其中很多竟然是注册在籍的犹太人!与此同时,盖世太保也开始了全国通缉,罪名就是协助犹太人逃跑。
这两件事一联系,大家心里都明白了:马歇尔这家伙,名义上是在帮助犹太人,实际上却是在杀他们!不过警方并没有立即动手抓他,因为那时候诺曼底登陆战打响了。
马歇尔在外面躲了整整7个月,这期间他像变色龙一样换了好几个名字。等到诺曼底登陆胜利后,法国反抗军和警方联手对抗德军,马歇尔摇身一变,化名“亨利·瓦列里”,还当上了反间谍小组的组长。
《反抗军》报纸上刊登了一篇关于“亨利·瓦列里”的文章,马歇尔以前的律师一眼就认出了他,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警方。警方意识到马歇尔还在巴黎,于是立刻展开了抓捕行动。最终,在巴黎的地铁站里,马歇尔被捕了。警察从他身上搜出了法郎的巨款和50套身份证件。嘿,这马歇尔,真是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家伙!
1946年,马歇尔终于迎来了他人生中的“高光时刻”——一场涉及135项指控的盛大审判。在法庭上,他表现得如同一位狡猾的魔术师,试图用他那套“死者都是德国人”的鬼话,把法官和陪审团都绕晕。他甚至还宣称那些失踪的犹太人早已在阿根廷过上了幸福生活,仿佛在给大家描绘一个美好的梦境。
可惜啊,现实总是残酷的。当铁证如山的证据摆在面前时,马歇尔的那些说辞就显得格外滑稽,仿佛一个小丑在舞台上自导自演。最终,法官一声令下,马歇尔因为杀害27人被判死刑。他的妻子、儿子,还有那三个可怜的雇员,也因为协助他犯罪而遭到了监禁的惩罚。
1946年5月25日,马歇尔被押上了断头台。那一刻,他曾经的狡猾和狂妄都化为了泡影。随着刽子手手中的大刀落下,马歇尔的头颅滚落在地,他那疯疯癫癫的一生也就此画上了句号。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尤金医生”,多了一个让人嗤之以鼻的罪人名字——马歇尔·费迪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