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秦玉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又被曲向远叫住:“等小阿影醒了,你帮我跟她道歉,我……”她走的时候池秋影还没醒,也不知道现在醒了没有。曲向远说着突然想起来了,诶?自己的手机呢?
秦玉是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当天晚上她忙了个通宵。这边事情很多,她不可能那么轻轻松松的就走了。
第二天上午,老马把车停在医院住院部外,边打电话边向住院部走去。
“对……玉姐,我们现在就准备出发了……影姐的伤没事,但身体状况不太好,有很多检查这边医院做不了,之前的药吃了也有半个月了影姐也该去……玉玉玉玉玉玉玉……玉姐?”
老马突然结巴,看着出现在面前那个熟悉的人影,他甩了甩头,自己这是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秦玉径直从他面前走过,挂断了电话。
“玉姐,您怎么回来了?”不是幻觉!老马赶紧跟上去。
秦玉走得有些急,长发在空气中划起小小的弧度。到了病房门口,她停下脚步,然后从容不迫地推门进去。
“玉姐!?”
守在病房内的阿铃吓了一跳,用眼神询问跟在秦玉身后进来的老马:玉姐怎么回来了?
老马摇摇头,他也不清楚,玉姐也没提前跟他们说一声,花城事那么多她是怎么抽开身的?
正靠在病床上看书的池秋影闻声抬起头看秦玉,说:“回来了。”
阿铃又猛地看向她家影姐,怎么影姐对于玉姐突然回来这件事一点都不奇怪?
“哟,还没死呐。”秦玉笑着走来坐在病床上看着池秋影。
池秋影合上书,问她:“失望吗?”
“小朋友,你远姐还是不行啊。”秦玉顺手把书拿开,语气中不乏可惜。
“嗯。”池秋影点头赞同。
秦玉摘下池秋影的眼镜,扳着她的脸看了看,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说:“远姐让我替她向你道歉。”
池秋影又点头:“嗯,我接受了。”
“那我呢?”
秦玉没有眨眼,一直盯着池秋影看。
“你也接受。”池秋影清亮的目光回望着她。
“好。”收回放在池秋影脸上的手,秦玉低声笑着。
然后站起来说:“走吧。”
又问池秋影:“能走吗?”
“能。”
伤了肋骨并不影响行走,池秋影掀开了被子慢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