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这种说法吗?”
“我弟弟生病了,就是找村里小孩的童子尿,效果很好的。”
“刘公公都多少岁了?40多了吧,还是童子吗?”
“童子是不破身就行的,这刘公公,我听说是天阉,怎么破身嘛。”
“这倒也是!”
几个宫女肆无忌惮的说着,董翠云却是当真了。
“真的吗?”
她想着要不要试一试。
“姐姐,我很正常,很好,不用吃药。”
舒雨竹无法想象用一个太监的尿来做水煮药喝,这能喝吗?
重点那是一个太监,还是尿,她是真的怕了,所以这几天她决定尽量装得安分守己一些。
时间就这么过着,对于在宫里的日子来说,舒雨竹简直就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度日如年……
总之,比坐牢还难,毕竟坐牢虽然让你去踩缝纫机,但到底还是有一点点人权的,可这宫里完全是不把你当人用啊,至少她是这么看的。
想想也是,在古代谈人权,多么奢侈和狂妄的想法。
就在刘瀚要回来的前两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divclass="tentadv">御膳房的那个刘公公晚上来找她姐姐,他的笑很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她怕姐姐出什么事情就跟了上去。
一个偏僻的凉亭中,“翠云啊,事情考虑的怎么样?都多久?你可知道咱家的耐心是有限的,其实你这年纪也应该出去嫁人了,可这宫中进来容易,出去难呀。
我们做对食多好呀,我能罩着你,我在御膳房,好吃好喝的都给你,我好歹是个小总管呢,保准给你养的白白胖胖,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不一定要有那东西。”
他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又伸了伸手指。
刘公公原名刘德宝,45岁上下,嘴上没有胡子,有些发胖,大概是在御膳房工作,吃的挺好的,长相嘛,有好几颗大黑痣,脸色有些白,皮肤也有些白,头发也有白的了。
他说着想伸手去拉董翠云的手,被她躲开了,“怎么,你不愿意?上次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你想想你妹妹。”
董翠云不敢挣扎了,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刘公公很是开心,满脸笑容,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手,“这就对了!”
说着,还要动嘴上来亲一口,躲在暗处的舒雨竹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连忙跑过来。
“住手!”
“啪!”
“咚!”
她抬手就给了刘公公一耳光,非常响亮,随即一脚踹向了他的下面,
只听见哎哟一声,刘公公就倒在地上哀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