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我们的心里,我们会记住自己的成就,自己的骄傲,这些东西却不会随河水流逝,流逝的只是那些被人们暂时遗忘的时间。
我们行走在消逝的时间之中,只有波浪式的生活才能带给人们幸福感。若是不经历苦难,也品尝不到翻身时的*。生活的幸福指数,就像是波浪里波峰与波谷之间的距离。一成不变的生活,即使是身处皇宫的贵人,也像掉落在金砖围成的井里的青蛙。他们的生活永远走着直线,身边一直只是金黄色的,不抬头向上望,大概还不知道天原来是另外一种颜色。玫瑰也许好看,但是你会一辈子就把玫瑰种满整个花园吗?巧克力也许好吃,但是你会一辈子只吃巧克力吗?瞬间才是最美的,因为它的消逝夹杂着你的好奇,你的惊喜,你的幻想,你的留恋,你的……
昙花一现,瞬间的一刻,永恒的美丽。
………【第二十一章 让感恩之树常青】………
感恩是用爱心铸成的一道彩虹,五颜六色,清新飘逸,带给人们温馨与快乐。
感恩之心尤如完美无暇的水晶,不含任何私心,在面对一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时会不假思索地伸出友谊的援助之手。然而,在这个物质生活高度发达的社会,人们开始忽略精神文明建设,让利益之心和权利之心开始来排挤感恩之心。
丛飞,深圳歌手,为百余名孩子助学捐款数十万元,以致得了癌症住院付不起医疗费,而他资助过的人当中尽没一个人前来看望他。在一所大学教书的一位受助者竟然十分反感媒体在报道中提到他的名字,认为这让他很没面子。丛飞曾经资助过的一位学音乐的女孩,并帮助她在深圳找到了工作,而当一位新闻记者打电话给她,希望她来看看丛飞,但几个月过去了,却没看到她的影子。而一位受助者的家长居然还打电话来催款:“你不是说好要将我的孩子供到大学毕业吗?他现在还在读初中,你就不肯出钱了?你这不是坑人吗?”
这样的事令人难以置信。中国人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丛飞的善举可以说的上是“涌泉之恩”,而那些个别受助者却是“滴水也不报”。但与此同时,丛飞资助过的贵州金县派代表送来了5万多元为丛飞治病。大多数人在他患病时也给予了热情的关怀和问候,一位记者更是辞职来医院照顾他,这些都是人们对一位行善者的感恩。
并且,不光是只有人才懂得感恩的,其实动物也同样有着感恩之情。前几天,我在一则新闻中就看到了这样一则新闻:一位农民在山上砍柴时,无意间发现了一只小猴被捕兽器夹住了前抓鲜血直流,当时农民就救出小猴,并带回了家帮它养伤,直到它痊愈才放它归山。后来,没想到这只小猴每隔几周便会回到这户农民家来,这让这户人家欣喜不已。后来政府为这个村的人家迁了新居,本以为这只小猴再也找不到这户人家了。但几个月后,这只小猴奇迹般的再一次出现在那家农户的门口,它可是徒步好几里山路寻过来的!
动物都懂得如此,更何况是我们是人。其实感恩是一种道德润滑剂,它能使我们的社会充满爱心,使它变得更加和谐美好;而拒绝感恩则是道德的癌细胞,它吞噬着社会的善机体,使人们对善良麻木。让我们新世纪的一代青年投身到感恩热潮中去吧,让感恩这棵常青树永远葱茏和繁茂。
………【第二十二章 看杀鸡后的感想】………
亲戚从乡下带来三只草鸡,给我们说是自家养的,吃虫子青草长大的,绿色食品。
家里没地方养的,于是爸说:“杀了吧。”母亲点点头;“恩,你杀了,我来烧。”
于是开始烧开水,准备剪刀,那三只鸡却在阳台上一声都没吭。“呜……”水开了。
第一只鸡开始受刑了。老爸从麻袋里抓出一只鸡来,它并没有怎么挣扎,只是轻微的叫唤,穿过堂屋,来到厕所一剪刀下去,鸡开始凄惨的撕叫了,一刀没有剪破,第二刀又扎了下去,鸡的叫声变成:呜——,呜——的,最终头垂了下来。那血也是一开始的泉涌减少到一滴一滴了。
侧耳倾听,阳台上的两只鸡好象变得不安分起来。悉悉簌簌,我在想它们是不是听到第一只鸡的惨叫而明白了些什么。结束了第一只后,第二只又被拎了出来,没抓住其翅膀,只见其扑腾着两翅膀,头一伸一缩的,嘶哑地叫着,两只爪子也在乱蹬着,明显地,比第一只鸡挣扎多了,可还是难于幸免父亲的魔爪。而就在此时,最后一只鸡开始行动了,在麻袋里钻来钻去,也许正企图寻求出路吧!可惜它还是失败了,因为它只是只鸡。
听着这些可怜的鸡们的叫唤,看着它们一个个为求生而挣扎的样子,不禁心理一阵绞痛。无疑,父亲成了一个残酷的子手,去残害这些无辜而可怜的弱者,在临死前也要去通告它们的伙伴,让它们离开险境。
其实动物世界里,有着这种团结精神的种类还真的不少。小到蚂蚁蜜蜂之类,大到斑马山羊,它们在自身遇险是都还会想到自己伙伴的安危,向它们发出警告,为它们团体作出最后的一点贡献。
说到这,你也许还猜到下面我将和人作比较了。是的,人的丑恶一面*的实在是太多了。还有几个能大公无私,不为已欲呢,谁又都不是抱着人不为已天洙地灭的心态呢。受贿,行贿几乎每一天都有发生,不少人都感慨道:“唉!现在的人哦!”哼,是社会的错吗?
如果说,我们犯了错还要怪社会的话,也许我们真的连XX(我实在不愿意讲)都不如了。
………【第二十三章 稚纯白纱裙】………
在帮妈妈整理旧衣柜时,一件七八年前我曾穿过的,胸口饰有紫色缎带的白纱裙,吸引了我的双眸。随手拿起,纱裙飘逸灵动地扬起下摆,于是,那纯真年代既透明又朦胧的世界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时的时光逝去得很慢,仿佛有点滞留不前;那时的生活很简单明了,每天两点一线;那时的我时而无忧无虑,时而多愁善感;那时的我拥有许多女性朋友,对男生却避如鬼魅。因为妈妈说过,男孩子们都很坏,他们“居心叵测”,要离他们远一些。
记忆中的那天清晨,太阳起得很早,我穿着雪白的、饰着紫色缎带的裙子,走在上学的路上。阳光温柔而又暖暖地*着我,我的心像长了翅膀,我的步伐矫健而轻盈。
在校门口,再次与座位就在我身边的璞“相遇”(对于这种偶遇,我有点怀疑,虽然我一直很欣赏他的才气,但是少女的矜持一直使我羞于表现出来。)他一袭白衣裤,玉树临风般的潇洒,我下意识地一怔:16岁少女的警惕使我意识到仿佛有什么不妥,但一时又说不清楚。我和璞一前一后地走进教室,立刻引起了不少的轰动。同学们在窃窃私语:“嗨,瞧他们在配穿情侣装,难道……”,“你才发现啊,我早就知道他们总约好了一起来上学……”
“嗡”的一声,我的头像突然受到重创一样疼痛,委屈与自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拼命咬紧下*,不让泪水滑落。那天,我一直神经紧张,连课也没听好,总是感到同学们向我射来的目光或是异样,或是嘲弄。更怕正在抓早恋问题的班主任误以为我和璞是一对,将我们列入“黑名单”……
终于放学了,饱受一天折磨的我忍无可忍地转身对身后的璞愤怒地叫道:“以后不许你穿这套白衣服!”他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很无辜地问:“为什么?”我气恼地大叫:“不许就是不许!没那么多为什么!”他显然也生气了:“小姐,穿什么衣服是我的权利,对不起,我无法顾及到你的喜好!”我生气地跺跺脚,拿起书包留下一句:“你应该好好用一下你的大脑,你就不至于这样白痴了。”然后昂首走出教室。
第二天我穿了件深色的背带裙。走进教室,看到他依旧白衣胜雪,禁不住暗暗庆幸自己的明智。课间休息时,耳边总是传来他哼唱的童安格的那首《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我不由得一阵心烦意乱。
放学了,我情绪低落地走着。蓦地,璞像从地下钻出来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别慌,我追上来只是想告诉你,你穿那条白裙子很好看、很漂亮,希望你明天穿上它!放心,我理解你的顾虑,我不会再穿身上这套白衣服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吃惊地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璞穿那袭白衣,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似的,尽量忽视着对方,而且仿佛双方都认为没有必要改变这种局面。后来,我们都上了大学,再后来我们都毕业工作,投入到繁杂的社会中。学生时代的稚嫩、单纯和率真在我们身上日益消退,渐渐地不留痕迹……
在一次高中高深的聚会上,我终于见到了璞。对年少时的幼稚固执,我们会心一笑,言谈中流露出对那段纯真岁月的丝丝怀念。谈到当时他对我的看法时,他说:“那时的你在男生眼中是一个美丽、矜持、任性的女孩。”对于这种评价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然而,无论悲伤还是欢乐,都挥不走我心中那莫名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