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姑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喜了?”
容佩突然一哕,进忠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就说了这么一句。
容佩却没有及时回应进忠,只是红着脸回想起月前的一日,那日是如懿被皇帝禁足的日子,凌云彻有一日夜间喝多了酒水。
“进忠胡说的什么呢?
凌云彻是太监,容佩怎么会有身孕?”
“除非是……”
纯贵妃下意识回绝了进忠说的,可说着说着,她又想到了宫里宫女与侍卫太医私通也不是没有的事儿。
是以不敢说的太保险了。
“纯贵妃娘娘误会了,奴,奴婢早起吃坏了肚子。”
容佩听出来纯贵妃是怀疑她跟了凌云彻还和旁人有私,吓得慌忙解释起来。
嬿婉对容佩的不适存着怀疑,无意的发觉进忠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嬿婉后知后觉的察觉不对劲。
瞪了进忠一眼,警告他稍后给他算账。口中假意劝解。
“纯贵妃姐姐这误会闹大了,凌云彻是太监,可也是容佩的夫君,容佩若是连凌云彻都背叛,实在是……”
嬿婉颇为同情的神色流转在容佩身上。
“皇上,容佩不适,还是叫人送她回去,皇上还得瞧瞧寒妃妹妹。”
如懿觉得脸都叫容佩丢尽了,幽愤地叫容佩起来。全然不顾容佩一身的伤。
“起来吧,容佩。”
容佩起不来如懿也不管,自觉丢脸的她,前头走着,容佩在后面捂着小腹缓缓跟着。最后还是纯贵妃看不下去,叫跟前的可心扶着容佩回了翊坤宫。
容佩一入翊坤宫,芸枝要伸手扶,被如懿制止。
“让她自己走,口无遮拦,被责罚是她活该。”
芸枝难为情地收回了手。由着容佩一颠一颠的入了翊坤宫。
容佩到底是挨了皇帝数脚,一瘸一拐的她很难走好,途中几次险些摔倒,芸枝只要伸手容佩就瞪芸枝。
最后更是抛下了狠话。
“皇上不过踢了她几脚,都是她自己口无遮拦,你别扶她,这么点小伤不至于叫她死了。”
待入内殿时,凌云彻目光不过是在如懿身上扫了一扫。
如懿撅着她的嘴,茶里茶气道:
“要不你送容佩回去,好好照料她,免得你不放心。
本宫这里有芸枝就可以。虽说她还是个毛丫头。”
凌云彻哪里舍得如懿独自在翊坤宫受罪,忙推了。
“不必了娘娘,奴才就在您跟前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