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吐出舌信,从密林里探出头脑,渴求猎物而不得。
他撸动青筋暴涨的阴茎,紫粗的肉棒在虎口间进出,退而求次,肏着食指和拇指圈成的环,以此代餐,稍解口渴。
噼啪,卫生间的灯暗了一盏,橙黄灯光更昏暗淫靡暧昧。
相比于浴室的粘腻,卧室一片清爽,白色纱帘拖地,轻微飘动,窗外阳光明媚。
“您这的经络团成了结,忍一下,我帮您拨开。”技师摸到梁佑瑾的肩膀上的结块,用掌侧小鱼际滚着按压。
“啊啊啊不行不行……”突然的刺激,让她拔高了声音。
梦中思念已久的女人的呻吟传来,左斯年瞬间破防,丢盔弃甲,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浊,冲向镜子。
“呼……”男人粗喘,看向镜子。精液沿着镜子滴落,拉出一条条痕迹。他抬头,看到镜中的那个人,裤子堆迭在脚边,肉棒翘在腿间,虽然刚泄过一次,但是满脸欲求不满,双眼猩红,简直就是想女人想疯了。
不是,是想外面的那个女人想疯了。
左斯年认命摇摇头,苦笑,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冲澡。
梁佑瑾奇怪,这个男人进去这么久才听到水声,之前在干嘛?
洗着洗着,回忆又如鬼魅魍魉开始攻击他。
前一阵子他休长假,两人没羞没躁,随时随地发情。
浴室里,梁佑瑾咬开一袋鲜奶,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浇在自己身上,然后含住一口在嘴中,缓缓蹲下,抬眼,看着他,包裹欲龙。
热的口腔,凉的牛奶,交替刺激着,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指节微微颤抖,泄露内心的不安和狂喜。
他的小瑾每一次都给他惊喜。
混白的牛奶顺着她唇角流下,顺着肉茎根部流下,她的胸前一片狼藉,他的腿间也是泥泞不堪。
她不像是专心帮他舔,反而像是玩着嘴里的牛奶,努力咽下,不让液体流出,越是想吸吮,越是挽留不住。
檀香小舌灵巧绕过冠状沟,在龟头上左右晃动,小手轻轻托起阴茎根部的囊袋,调皮揉捏,像是滚着两个水球玩儿。
牛奶的甜香漾在狭小潮湿的空间,他揉着她的发顶,哑着嗓音:“够了,够了老婆。”他拉起她,抱在胸前。
奶液滑腻,两人胸腹相贴,彼此摩擦,梁佑瑾歪着脑袋,堵上他的嘴,将嘴里剩余不多的牛奶喂给他。
女人白皙和男人的麦色缠在一起,点缀着牛奶的颜色,说不出的刺激。
他吻着檀口,拉起她一条腿,扶着鸡巴插进去,刚触碰到穴口,就被迫不及待吞下。
“真淫荡。”他弯腰,与她额头相触,逗她。
“没有……啊……再深一些。”她说着,遵从内心,往前挺腹,主动把甬道套在肉棒上。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他问。
她站不稳,抬手想抓住什么,碰到花洒,一瞬间,热水从头顶洒落,烟煴笼罩住抱做一团的男女。
水雾弥漫的玻璃门,女人的手贴上,男人的手覆盖在其上,五指弯曲,交缠,勾住,按压。
两人开启天地间最古老的韵律,她被顶得胸乳乱颤,魂魄尽散,回答:“在……啊啊……在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