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他一眼,在他顶上来时候坐下去,加深快感。性器相接,两人胯下皆是泥泞不堪,潮湿滑腻。穴肉用尽最后力气包裹着柱身,随着抽动带进带出。
梁佑瑾喜欢看“案发现场”,觉得格外淫靡催情,破处那天,她就敢在他的注视下明目张胆说要看。她垂头,看着火热黑紫的粗长撑在穴口,不禁加快了抖臀坐骑的速度。
他的下腹真好看啊,人鱼线蔓延进黑丛林,毛发浓密,那根快乐源泉粗大得不像话,又忠诚听话。真想印上独属于她的印迹。
完了,她怎么和他一样变态了,真是近墨者黑!
“我妈等我们太久了,嗯嗯,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嘶啊……”他的气息也逐渐波动,再也受不住,抓着她乳肉深肏几下,溃败在她体内。
“我妈也等过,所以也让你妈等一等。”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又顿然明白。那一次是大年初一,两个人明明还闹着别扭,不知道怎么又抱作一团。左妈敲门问她醒没醒,她当时含着左斯年的鸡巴,正在云雾里愉快的做神仙,告诉门口的人,等会就出去吃饭。
先把男人的精华吸干抹尽,再吃五谷杂粮。
这次也差不多的套路,她还真是嘴馋心急,梁佑瑾想反驳,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使性子:“都怪你。”
“是啊,怪我,我怎么就这么可口,总勾别人来吃我,我呜呜呜”
她吻上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别逗她了,她已经化身女色狼了。
再说,梁佑瑾会用实际行动让他体会那句话:男人有有效不应期,女人没有。
她拾起散落一地的信纸和画,平心而论,左大医生真是满身艺术细菌,若是有一天不做医生了,给俞琛打个下手应该没问题。她问:“你是不是还有存货?”
左斯年嘿嘿笑着:“半成品,先不给看。”想到电脑上那些草稿,他有点心虚。
画随心境,和梁佑瑾重逢后,他笔下的人越来越野。代入感过于强烈,以至于画着画着,他就要冲冷水澡降火。
“我问的不是这个。”她拿起信纸:“今年呢,今年的信呢?”
早在他说这七封信是生日礼物的时候,她就恍然大悟,白大衣口袋里那封染血的信是为何而来。
急诊抢救现场忙乱,他后来找不到写好的信,想说可能就跟内裤的命运差不离,染了血被当垃圾扔掉了。梁佑瑾把胸牌和钢笔甚至他查房记录的小本子都给他了,说白大衣看着吓人,给后勤当医疗废物处理了。
“还没等写,就受伤了。”
梁佑瑾把东西一一放进纸盒,收好,“你刚答应我的,以后什么都不许瞒着我。”
“那是自然,我”
她打断他,抱着盒子:“你的礼物我都收到了,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