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左斯年,出国前,在她行李箱里搜刮一番,把电动玩具都没收了。
她跺脚,那你让我怎么办,真去找野男人么!
想了就来找我,隔着屏幕我也能肏哭你。
他这话说得太早了,他每次非但没把她肏哭,把她馋哭了倒是真的。
又加入一指,两指抠挖,带出更多淫水,女人跪在浴缸里,激烈地指奸自己,看着那根吃不到的孽障,在男人手里弹跳着要爆发。
“左斯年,你不许先到!”她叫。
“好。”他答应她:“那让我看看。”
虽然乳沟也很迷人,但是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就要看交媾的地方有多饥渴,多想要。
角度转换,他简直不舍得眨眼,太美了,怎么会有如此清纯又淫荡的女人。
穴口嫣红,浸在水里,夹着两根纤细的长指,小屁股摇晃着,不得要领。
“啊啊啊……快进来,想吃哥哥的粗鸡巴。”手腕频率跟不上,力度也不如公狗腰,她需要一些刺激。
“肏进去了,感受到了么。”
“呜呜呜,再深点。”她干脆抽出手指,拍打整个阴部,一会压着阴蒂,一会去扯阴唇,轮番刺激敏感的神经。
“小逼真紧,吸着不放我走。这么大的龟头,肏到宫口了,啊……真爽,拔不出来了,让哥哥再肏几下,放松。”
他详细又逼真描述过程,她闭上眼睛,脑内尽是两人颠鸾倒凤的画面,穴内越来越湿润,可是越湿就越空虚。
她着急睁开眼睛,扫视,抓起电动牙刷,塞进阴道。
好粗,好胀,啊,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碰到了开关,牙刷嗡嗡嗡在甬道内颤栗。
女人竟然把那种东西一下子插进逼里,视觉带来的冲击过于强大,左斯年差点射了。稳了稳神,他看着那东西把穴肉撑开,问:“自己说,骚不骚?”
“嗯,只骚给哥哥一个人看。”
“出来了,就剩下龟头顶在G点,肉穴胀起来了,那地方好粗糙啊,让哥哥磨一磨。”
“啊啊啊,不行不行。”她随着他的暗示,也抽出,只留一点在穴内,碾压上壁那处敏感。
“可以的,再用点力,爽么?”
“爽的爽的。”
“受不了了,全肏进去了,都射给你,老婆……”左斯年忍了几次,濒临极限,看着她玩弄自己,喷射在了屏幕上。
“看着我。”
梁佑瑾听话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阳具爆发出一股股精液,糊了屏幕。
刹那间,阴道收缩,颤抖,她手腕一转,换个方向深入几十下,也随着丢了。
她颓然瘫在水里,手臂搭在浴缸边上,大口喘气。
白松香散去,湿木和缅栀花的气味逐渐浮现,梁佑瑾看着香氛蜡烛出神,良久,才注意左斯年问她,“老婆,舒服么?”
“还行。”她打开灯,看着左斯年。
他拥着被子赖在床上,头发有些乱,眼角带着欢爱过后的慵懒。
“我们要分开730天,现在才过了百分之五,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我怎么熬。”
泡在温水里,又刚高潮过,她面颊粉红,嘴唇微翘,说:“熬这个字用得不好。外科狗每天那么忙,门诊手术教学,文章基金课题。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你才不是什么别的。”
他伸出食指点向屏幕,梁佑瑾也做出相同的动作,两个指尖隔着屏幕,贴在一起。
葫芦:周末愉快!今天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