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李泽扬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他耐着『性』子听完她的三点,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沉着脸再次问她:“你是不是确定了不跟我回去?”
“是。”她回答得很坚决。
他竟然不强迫,退一步说:“继续到公司来上班,职位照旧,薪酬照旧。”
那份月薪可是自己辛苦算几个月的数字才能换来的,确实有点儿诱『惑』力度,她差点儿就点头答应了。但看着床上那一摊凌『乱』,她又担心了,来这里上班,天天跟他相处,不就是给他制造了随时都能像今天一样的机会了。那样的班会严重变味,如同是把自己给卖了一样,那与情人、小三、甚至是出来做的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能为斗米折腰,必须坚决的拒绝。
男人的耐心总是有限,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还是在他低声下气如同讨好一样的态度下拒绝,气得丢下狠话:“从明天起,你天天来齐恒报到上班,否则,我不会去看斐儿。”
说完,他就要独自离去。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九十一、闺蜜关心
李泽扬不知这个威胁已失去了效用,岳悦在他即将打开门时轻笑着说:“你不去看也好。反正他认为我们已经分开了,我只要一个很小的理由就可以应付过去。”
这确是他没想到的,冷哼一声,说出另一个威胁:“我告诉他真相。”
不想,她仍是回答得很无所谓:“可以。你说吧,他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对他那样说,他只会认为你很可恶,是遗弃他的人,他会恨你。”顿了顿,语气转变得像平实的总结:“李泽扬,这个游戏我们玩了这么久,你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我对于你来说,已没有了价值,你别再抓着我不放。你不过就是不甘心我不像别的女人一样把你当成宝。”
又是这个问题,他不想再纠缠于此,开门离去。离去前,再次提醒她明早来上班。
“你就等着吧!我要是向你妥协,我把岳字倒过来写。”
对着关上的门瞪了瞪眼,进到休息室里,看那一片狼籍,叹了口气,开始收拾起来。她怕打扫卫生的大婶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更怕由她嘴里传得整栋大楼的人都知道。
这里收拾起来是容易,但心里,是不是也能跟这房间一样,收拾收拾就回复原状呢?
岳悦在收拾整齐的床上坐下了,斟酌是听他的安排来到齐恒上班,还是跟紫萝另谋生计。
看看窗外,已是黑的夜空,看看时间,已快九点,再看看房间里的一切,整洁得不像有人来过。岳悦惨然的笑了。
自己是上门来找他算帐的,结果呢?让人饱餐了一顿,而那人吃完后连嘴都没有擦的离去,被吃完了肉的人挺着一副骨架为他销毁了吃人的罪证,然后坐这里吊唁自己。
越想越觉得自己就一悲剧,几滴泪水之后,也离开了齐恒。
楼下,她的小甲壳虫不知所踪,她已无心找寻,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三个小时才回到家。
紫萝和斐儿已等得很着急,看到她除了疲惫倒也算是完好的回来,在松了口气之余开始了数落。“自己说说多大年纪了,还不如儿子,他上个厕所也会告知一声,你大清早的出去就消失一整天,你的电话呢,给叫花子了?”
是啊,电话整天没响,不应该的。从包里找出来一看,关机了。往她面前一凑,告诉她这个事实。
“你两块备用电池的习惯死了?”
紫萝一问完,斐儿立即翻她的包,找出电池不说,还把电话打开,指指满满的电量显示让两人看,同时揭穿:“老妈说谎。”
岳悦不相信的拿过一看,果然是满电,怎么会关机了呢?想想,肯定是李泽扬。为了向儿子证实自己是诚实的,岳悦将李泽扬的名字说了出来。
儿子斜眼看了她几眼,半点儿情面不留的说:“老妈,你不是说不要老爸了吗?你说话不算话。”
紫萝也用与斐儿差不多的眼神盯了她半晌。突然高喊:“儿子,回房睡觉,我有大人的悄悄话跟你妈说。”
斐儿见把他排斥到一边,不满的噘嘴:“我也要听。”
“小儿不宜,男人不宜。”话有点儿生硬了,斐儿不会卖帐,紫萝换上笑脸娇媚的哄他:“乖了,我的小男人,回房睡觉去。等紫萝妈妈生个最漂亮最可爱最聪明的女儿了,一定给你当老婆。”
“紫萝妈妈,你不能像我老妈一样说话不算数哦!”说完,故意看了他妈一眼。
哼,我当我听见。岳悦将头一甩,就被紫萝拽进了卧室,反锁上门。好奇心驱使着斐儿将耳朵贴在门上,却什么都没有听到,咕哝着回到自己卧室爬上床睡觉。
岳悦也想爬上床睡觉,紫萝伸长双臂拦住,极尽八卦之能事,向她打听失踪一天的行踪。
“去哪儿了?”
“接工作了。”
“接齐恒的工作?”
“不是。”
“那是接的哪儿的?”
“别单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