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一愣:“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要是我们萧宁的血脉;我爸让我留着;是不是想提醒我什么?”
“估计是让你找个倒『插』『门』的『女』婿;保存你们萧家的姓。”唐三成张口就来。
萧宁的面『色』一红:“去你的。”
白逸摇摇头;他不认为这和萧家有什么关系;萧天一要说这种话;请当时在身边的朋友代为转达不就行了?还费这么大的周折来个暗示?再说萧天一自己恐怕都打不开这个锁;还有;给这个箱子的同时让萧宁找身上有兵符印记的人;这两者又有什么联系?他拿出那块布来;这块布上的血迹时间久了;已经成了黑『色』了;展开来;这是一块方形的布;不是包裹;也不是衣服样子;就是一块最工整的方形的布。
布很普通;上面的『花』纹也没有什么线索;实在不知道萧天一想表达什么;白逸将这布扔回到箱子里;重新合上;就当萧天一和他的『女』儿开了一个玩笑吧。
萧宁却有些无法释怀;他不相信以父亲的智慧会留下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箱子;抱着箱子表情就不太好看了;唐三成说道:“这箱子就先放着吧;或许你爸只是想把这秦朝的箱子留给你;好歹是个值钱的玩意儿。”
眼下也想不到什么头绪;只有先计划着倒斗的事先;萧宁去解决自己工作的事情;上一回倒斗;萧宁也拿了不少;虽然是提着脑袋的事情;可是比那铁饭碗要值了;而且倒了几回工;萧宁有些乐在其中了;她依然抱着那箱子回去;其他三个人;看见时候也不早了;又开着车回去。
自从唐三成和七邪来了以后;白逸就把原来做饭的保姆给辞了;一来三人在家的时候少了;二来都说『女』人八婆;加上『女』人又心细;万一瞅出点什么不对劲来;也是个祸害;现在要是吃饭;要么是七邪做;要么就直接到外面解决了了;倒也省了不少事。
三人分别收拾自己要带的东西;白逸最纯熟;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完了就坐在监控画面前看起来;自从吴通死了以后;这监控就没有派上什么用场了;白逸看了一会儿;就走开来;在屋子里胡『乱』转悠着;这一回;白逸的心情截然不同了;从江老帽那里知道了疑似虎虫甲的东西;他就没有办法淡定了。
七物至今只有辽古果一样;如符羽所说;这长生盟终究是蛊毒;于身体总是不好的;现在是能让他不老;可是时日久了;谁知道会怎么样?还记得崖棺上的邪尸吗?那就是长生蛊的失败作品;想到邪尸;白逸的心凉了一下;他伸手在『胸』口『揉』了『揉』;『胸』膛里的一颗心还是热乎的;已经热乎了八十多年了;它还能跳多久?白逸不知道;他叹口气;下去看辽古果;那株需要血养的辽古果。
地下室里;辽古果还是老样子;因为放了死狗;已经腐坏了;地下室又不透气;一走进去;恶心的味道差点让白逸吐出来;看辽古果没有枯萎的迹象;白逸迫不及待地离开;一出去;就朝地上吐了一口。
看到白逸这样子;刚好出来的唐三成看到了;指着白逸一直笑:“你在地底下看到什么了;怎么成这幅德『性』了?”
“滚一边去。”白逸心情正烦着呢;冲唐三成就是一声吼。
唐三成愣在那里;『揉』着手;喃喃地说道:“你是去看辽古果了?没事的;其它几样我们一定能够找到;这地底下无奇不有;什么样的东西都能有;想当初那种苦草;还让我假死了三天三夜呢;只有我们不断地下墓;就有机会找到;白逸;你不要太担心了。”
听到唐三成说这么正经的话;还是头一回;白逸看唐三成一本正经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给了唐三成一记:“不要这样说话;我不习惯;你得傻;这样才是唐三成;放心;我白逸活了这么多年了;知道什么叫事在人为;我不会放弃的;你也是一样。”
唐三成点头:“那是;我一定会找到那个和我拥有同样血统的男人;找他问个清楚明白;我们这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休息吧;明天我们就要出了。”白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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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第一百九十二章 重回
正文'193 第一百九十二章 重回
在预定的地方;所有人都到齐了;只有江老帽;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他慢腾腾地过来;又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这个样子显得有些刻意;白逸觉得他是想掩饰自己有多紧张;可是物极必反;他的手还在微微地抖动呢;骗不了别人。
雷子带路;从当初他与周哥挖的盗『洞』下去;到达南郊之后;雷子很快就找到了当初挖的盗『洞』;当初雷子与周哥并没有将盗『洞』回填;就『裸』『露』在那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有被人现过;雷子的身子先跳了下去;这条路当初走过;里面的机关都已经被破了;可以长驱直入;没有必要防备什么;刘知习照例只有望风的份儿;他拉着绳子让他们一一地下去;尽管只是如此;也让刘知习兴奋不已。
有雷子在前面打头阵;后面的人迅地跟上;江老帽年纪虽大;可是一跳进去;身手立刻变得灵活起来;不愧是有这么多年倒斗经验的人;一回到地底下;就回到了最拿手的领域;就在大家以为一切顺利;至少会有一个良好开端的时候;突然传来前方雷子的惨叫声;白逸暗叫一声不好;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终于脚触到地底;赶紧松开强索;顺着声音的方向去找雷子。
雷子正靠在一条圆柱形的墓道边;手正捂着脚底;嘴上还不停地骂着:“娘的;这是谁丢的刀在这里;还是反放的。”
白逸看到地上有一把刀;刀的形状有些怪;圆月状;刀刃朝上;雷子也是太大意了;下来之后看也没看就朝墓道上走;谁知道正好一脚踩在刀刃上;这刀不是一般地锋利;割破了雷子的鞋之后;还让他的脚底板多了一道血口子;雷子这一声叫;是既疼;又恼;这真是『阴』沟里面翻了船;让人笑掉大牙了。
雷子见自己引的动静大了;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事;幸好鞋底子硬。”
白逸捡起那把祸害了雷子的刀;这把刀有些像少数民族用的;而且这刀像是新近落到这里了;他朝墓道前看了一眼;说道:“雷子;我看是不是有人已经比我们先一步进去了。”
这不是没有可能;要么人家是之前通过这里进去的;人早走了;或者早死在里面了;要不然就是刚刚进去;这样两班人马就要在里面遭遇上了;看这刀的形状的和样式;对方很有可能是少数民族;『蒙』古族的可能『性』很大;『蒙』古族的汉子凶悍得很;这个白逸早就见识过;万没有想到一下来就遇到这种可能;雷子骂了一声娘:“我们这狗运气;也太好了吧。”
“不管;进去再说;谁能活着出来还不一定呢。”白逸说道:“就算里面真有人在;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白逸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刀别在了自己腰上;回头看;除了刘知习;该下来的人都来了;他将雷子拽起来;继续朝里面走;这墓道和以前雷子来的时候一样;圆形的;上面的石头平滑得很;肯定比不上移动墓室中平滑如镜的石壁面;可能做到这一程度;也是下了很大功夫的;依雷子以前的经验;这墓道一直通到一间耳室里;那间耳室里有一道拱形的『门』通向一个祭台;祭台下面有通向另一间墓室的通道;在那个通道之后;这墓室的玄机就会一点一点出来了;因为进了那条通道之后;就只能进;不能退了;不要再想着从这条盗『洞』原路返回。
按照雷了预想的;六人一直到了祭台的面前;原本应该空空如也的祭台上;现在摆上了一些牛『肉』干;还有人在上面焚烧过什么东西;白逸『摸』着祭台的温度:“还是余温;看来人刚进去不久;这下子是真要正面遇上了;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
江老帽闷哼了一声:“怕什么;大不了就狭路相逢。”
一回到地底下;这江老帽的豪气就一点点出来了;白逸冷笑了一下:“江老帽;你到是说得轻巧;当初你的六名兄弟可是死在你面前的。”
这戳到了江老帽的痛处;这下子他不吭声了;雷子说道:“白逸;进了这祭台下的通道;就只能进;不能出了;一条道走到黑。”
“没事;你当初能出得去;我们也能出去;走吧。”白逸第一个钻进那祭台下的通道里;六人鱼贯而入;白逸刚一进去;身后的唐三成就叫了一声:“小心;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