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柳氏柔和地看着叶观棋,“不论结果,尽力便好。”
她带着两个孩子包下了酒楼,又给他们点了好多爱吃的菜肴,等蓁宝和叶观棋睡下后,柳氏回到了客房。
听荷已经等在里头了,回禀道:“夫人,侯爷知晓您今晚不在府中,早早地便出门应酬了。而大夫人巳时睡下后不久,换上了一身深色衣裳,从后门悄悄地出了府。”
“奴婢请了专人跟在后头,发现侯爷和大夫人一前一后去了京郊的一座道观。”
柳氏越听,心中就越恐慌。
稳了稳心神道:“带我去道观看看。”
“娘亲,我跟你一起去。”
蓁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正满脸八卦地看着她。
柳氏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
等到了道观,发现有不少道士在周围巡视,似乎里头有很重要的人。
这让柳氏更为心慌。
叶鸿宣和长嫂之间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值得那么多人看守。
正忖度该如何溜进去时,蓁宝轻轻吹了一口气,那些道士便跟中了迷药一般,昏睡倒地。
蓁宝大大咧咧地走出去,“娘亲,快跟上!”
一行人在原本戒备森严的道观如履平地,畅通无阻地来到后院,居然听见了一阵激烈的喘息声。
柳氏立即放轻脚步,静静地听了起来。
只听屋内薛氏原本清冷的声线微微发颤。
“够了……别碰我……”
叶鸿宣的声音更为失控,压抑着狂喜的颤抖。
“嫂嫂,你装什么清高呢?当年兄长出征,你不还是耐不住寂寞从了我吗?”
柳氏瞬间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心跳如擂鼓。
薛氏发出低低的惊呼,“是你……给我下药……”
“那又如何?”叶鸿宣哼笑道,“你不也很喜欢?”
薛氏低低地啜泣起来,崩溃道:“我们这样……对不起平洲……”
叶平洲,是叶鸿宣的亡兄,薛氏的亡夫。
“明明是他对不起我!”叶鸿宣失控地低吼,“他知道我喜欢你,喜欢得都要疯了,我甚至可以不跟他抢定远侯的位子,只要他和你退婚,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