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心分析到是没错,与她的一致,的确是个可用之人,于是,凌鸳继续道:“你接着说。”
晗心继续道,“娘娘不在宫中时,皇上几乎都不来后宫,就算偶尔来,也是在娘娘的凤鸳宫,哪里都不去,可娘娘回宫后,皇上便是风雨无阻的来这里,所以奴婢大胆猜测,娘娘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不是任何人可以取代的,如此之见,那最想除去娘娘的,便只有连妃,若娘娘无心后位,可以与皇后来往!”
凌鸳闻言,久久不曾言语,晗心说的没错,在这后宫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与连雅的恩怨早已不是三两个字就可以化解的。
至于若水,她跟若雪有着同样的面容,那么注定梓烨永远不可能伤她,纵然轩辕梓烨不曾提一个字,可凌鸳心里明白,若雪依旧在他的心里有一定的地位,而对若水的好,是他唯一能弥补遗憾的方式。
想着,凌鸳若有所思的转着手腕上的玉镯,在心里盘算着,连雅的弱点纠结是什么,而若水的弱点又是何,她必须尽快查清楚,她害怕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在离开之前,为三个孩子铲除一切后患。
翌日,刚刚新婚一月的莫芸进宫来探视,想不到只是一月未见,凌鸳见到她,真有种想哭的冲动。
晗心泡好了茶送上,便退到了一侧伺候着。莫芸脸色红润,想来是小日子过的不错。
莫芸见凌鸳一直笑看着她,害羞道:“娘娘,干吗这样盯着人家这样看啊?”
见状,凌鸳望向晗心,道:“晗心,你瞧她,这嫁做人妇之后,反而更害羞了。”
“娘娘,你就会寻人家开心!”
“哪有嘛,看你如今过的好,我也就放心了,你们两口子可得努力,赶紧生个孩子,给我家的点点当新娘!”
闻言,莫芸脸红到了耳根子,“娘娘……”
“这又没外人,反正你们将来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定了。”凌鸳半开玩笑道。
说话,只见外面站着一个小宫女,晗心见来人,便道:“娘娘,奴婢先出去一会!”
凌鸳目光落在那小丫鬟身上,淡淡道:“有事让她进来说。”
晗心犹豫了一会,随后点头,晗心将小宫女领了进来,那小宫女福了福身,站在一侧,凌鸳只觉得这小宫女瞧着眼熟,好象连雅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凌鸳的目光不由变的冷厉起来,晗心怎么会和连雅身边的人有联系?
晗心心知凌鸳认出了这个小宫女,便上前道:“娘娘,想必娘娘已是认出她来了,她是连雅身边伺候的人,她叫喜儿,是奴婢进宫后,一手带出来的,此次她前来,是因为她前几日看见连妃扮成小太监的样子,去了以前的祥和宫。”
闻言,凌鸳望向晗心,既然晗心说喜儿是她的人,那她又怎会不是连雅的人呢?
晗心见凌鸳不语,连忙跪地,道:“娘娘怀疑奴婢也是应该的,今日之事,没有告诉娘娘,是因为他日事败,连累娘娘!”
凌鸳冷笑一声,“连累,你身为凤鸳宫的大宫女,怎会不知,只要是你做的,在外人来看,皆有可能是本宫所指使!”
喜儿一急,“娘娘,你误会晗心姐姐了,晗心姐让奴婢去连妃的身边,只为了好掌握连妃的行动,一有风吹草动,奴婢就可以很快的给晗心姐报告,这样就可以保娘娘无事!”
这样的解释看似无错,可太牵强了,这后宫中人心叵测,若喜儿说的是真的,那晗心的确是忠心,可若是假的,那么她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晗心见凌鸳眼里始终都充满了怀疑,有些无奈,“既然娘娘不肯相信奴婢,那奴婢只好坦白,希望娘娘知道后不要介意!”
话落,晗心似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道:“奴婢是皇上派在娘娘身边保护娘娘安全的,并不是内务府派来的,而喜儿亦是皇上派的人,包括皇后的寝宫,亦是有皇上的人。”
闻言,凌鸳不由一惊,“这么说,这凤鸳宫的人除了你,还有皇上派来的人!”
“是,除了我,还有三个会武功的宫女,而四周还有皇上的暗卫,皇上是怕朝前的事情无暇顾及娘娘,更是知道后宫妃嫔之间的伎俩,这也是皇上不纳新妃的原因!”
“你说的可是真的?”凌鸳再一次确定的。
晗心将袖子卷了起来,道:“相信娘娘应该知道皇上的暗卫每个人身上都纹有荆棘花。”
凌鸳看了看,这的确是轩辕梓烨暗卫的标记。
“还有这个!”晗心从怀中取出一块小牌子,同样是荆棘花,可却是由十几朵荆棘花刻成的一个“烨”字,凌鸳也只见过一眼。
凌鸳知道晗心身份后,便将她扶了起来,“是本宫错怪你,你不要怪本宫,本宫走到今日实数不易,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