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前,又看到范彩在写信,探头问了句:“写EMAIL就好了,还用这么原始的工具啊!”
“电脑打出来的字冷冰冰的,没有手写的有温度。”她幸福地笑了笑,收起笔,将信放好。这笑容让我联想到刘宇。
今日的名字风波真是让人不堪回首,自然是将今天忘得越干净越好,不过舞蹈那可恶的嘴脸一定要记住,好伺机报复!对了,要不要明天去三食堂检举他去?哎,越想越想转学,不过老妈那里肯定过不了关!要不,我留一级?躲开那个天敌?
恶搞段子(其实不是真相)
镜头切换到楼下
舞蹈想到今天有他的课,心情大好,一路唱着“小嘛小二郎,浪里个浪,浪里个浪。(淫荡的人都喜欢唱这首浪人歌)”走到系楼下仰头看到尤蓉站到窗口,刚高兴地冽开半张嘴,就见从尤蓉手上横空飞下一速度极快的不名物体,随着“哎呀”一声,就砸到了舞蹈的鼻梁上。舞蹈阿呆似的流出了两道鼻血,半天才缓过来,低头一看,还竟然是他教的这门课的课本,气血上头,捏着鼻子拾起摔碎一片镜片的眼镜,大喊着奶奶的,就飞奔上楼。后记:可怜的奶大,其实是奶(奶的)硬转过去的!)
谣言兴起
星期四的早上,拉开窗帘,才发现昨夜竟悄悄地下了一场雨。小余回来时还打了个喷嚏,直抱怨天气突然变冷'奇·书·网'。她将替我打的卡交给我时,贾画接了过去,说:“星期五我打!”
小余边拿脸盆准备去洗边说:“你们那个张文老师今天鼻青脸肿的,一幅被殴的霉相。还教空手道的,到底会不会啊,被人打成这德行!”
“估计他午夜行凶不成反被凶行了!哎,可惜不是舞蹈现在被揍成这个样子!”说到舞蹈,我就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宿舍其他人只是叹息。
上课的途中路过校医院,没想到在门口碰到张文老师和张大夫。张大夫远远看到我,就向我微笑。“他就是张算命师?”驼我的小余低声问我。见我应是,她感慨道:“好帅的大仙!”
我们在医院门口停下,张大夫笑容可掬地问:“小蓉,去哪里啊?”
“张大夫好,我们上课去!”一见到美男,本小姐的心情是一片晴朗。不过张大夫旁边的张文老师却是眼神凶恶,阴冷地说:“你就是奶……尤蓉啊,你是我的学生吧。”见我点了点头,他上下打量我说:“第一节课的时候,我怎么竟没注意你呢!你……”
张大夫一下挡在张文老师身前,使出他那必杀魅笑,问我:“小蓉,脚快好了吧?”然后突然又凑近我的脸,吓了我一跳,皱着眉头说:“近来桃花大胜啊!不过我看中的那只桃花运势黯淡啊!”
“张大夫你算的不准,至今一只桃花我还没遇见呢。”
张大夫神秘一笑,“星期一来趟医院,我再给你复查下脚。”
“好!张大夫再见!张老师再见!”我连忙和张大夫告别,实在是因为张文老师一张已经被殴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可怖。
“其实仔细看看,张文老师也不赖嘛,只是目前被揍成猪头了而已。对了,我星期一和你一起去看张大师,让他给我看看我的桃花在哪儿呢。”刚走,小余那人不风流枉少女的德行就又出来了。
很快便到了系里,今天是李简老师的力学课,不敢耽误,硬着头皮进了系里。碰到些男生,倒是没人当面置词,只是看了看我的胸口,便一副强憋着笑的扭曲表情快步走了,这反倒让我更憋火。令我欣慰的是,袁悦和王吉两人走过我的时候,袁悦主动上来问候我,虽是短短几句的问候,却让我心存感激。我的桃花哥哥是他吧?
刚进教室,正听到别班的几个男生在后排议论说:“怪不得这么拽,也不要形象,原来人家不愁了,娃娃亲等着呢!”
我一怔,看向小余,而男生们见我来了都停了口。坐下后,小余解释:“我昨天只戏言地和对面寝室的女生一提。”
修炼到今日,我倒不怕别人的闲话,只是怕袁悦误会。侧头看向袁悦,看不到他有任何表情。
上午四节课下来,李简教授刚离开,我就看到门口一男生拎着一包袱,喊我:“尤蓉!”他这么一喊,自然引起全系男生的侧目。原来是在理工学院读书的死党陈松。我连忙走出教室,把他拉到一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刘宇打电话告诉我你受伤了,刚去宿舍你不在,所以来系里找你,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老师说你在这里上课。”陈松示意了下那包袱,“这是衣服,咱妈说你没带秋天的衣服,让我给你捎过来。”
此时很多同学陆续离开教室,我忙拉陈松从另一面楼梯离开了系里。“本来大家打算十一聚一下的,不过我和他们说疯九妹崴脚了,在本市读书的这两天都会过来看你,在吉林的朱礼这几天好象有什么考试,我晚上给他打电话。”
“大哥!不用吧!我妈说让我低调!”还嫌我不够显眼和张扬啊!“咱妈怎么想的!这可能吗?!”
“……”
我回到宿舍,小余就给了我一个痛心的消息:“咱系男生已经传成,你不仅定了娃娃亲,而且还脚踩两船。他们觉得你这样的女人还会如此有市场,让他们感到世态的炎凉和男女比率失调趋势的严重性!”
TMD!我有男人追就世态炎凉了?那我要是告诉他们那些是我哥们,他们是不是觉得世界又重新有了希望!不管别人了,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和袁悦解释清楚,挽回我纯真的形象!脑一充血,不能等了,现在就去。到了后边的男生宿舍,进门时被看门的老大爷看到,关心地问我:“脚怎么啦?”
“崴到了,过两天就好了!”我面带微笑说,直奔袁悦108房间。敲门进去后,没想到袁悦不在,王吉和他一个寝室,问我:“有事吗?”
我赶紧一转,说:“贾画和范彩托我来给她们拿这个月的奖学金。”“你的脚好得真快,她们自己不来。”王吉虽然有点疑问,但是还是取了钱给我。
“恩,对了,袁悦怎么不在?”我尽量装出无意地问,但转得还是太生硬了,王吉顿了下,回道:“下午没课,他去C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