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岑谈谈皇甫规,但皇甫岑毕竟还没有得到安定皇甫一氏的承认,现在他的身份左右不过是个私生子皇甫岑三缄其口,也没有说些什么
宗员那佯装极其没有主见的表现,加上皇甫岑那有胜于无的点头揶揄
最后,董卓决定亲自挂帅出征
皇甫岑临走的时候瞧了瞧董卓,然后笑着摇摇头董卓一时间也没有弄懂皇甫岑那临别一眼是什么意思但董卓可以确定的是,他皇甫岑对自己没有丝毫惧意
“啪”
皇甫岑刚刚走,董卓脸色立刻拉了下来,看向李儒怒道:“文优,你,这皇甫岑是什么意思?我如此示好,他却连表示都没有满朝上下,又有谁在他的面前承认他是安定皇甫家的人?我董卓今日如此,他非但不领情,还冲我一笑”
“呵呵”李儒一笑,弯着身子靠到李儒的近前,点头道:“依小婿来看,这倒省了事,他不去,这功劳我们一人分了”
“呵呵”听李儒这么解释,董卓倒是释怀的笑了笑
“白马义从非同常人,我观那关羽、黄忠皆是猛虎有他们相助,我们胜算固然大了些,但功劳却小了很多”
“嗯”董卓沉吟片刻,反复思量,疑虑道:“但这皇甫岑到底在想什么?他真如公孙瓒、刘备一般?”
“老师去职,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他皇甫岑身为弟子,自然心灰意冷,不出全力也是应当”
“不”董卓摇摇头,想了想今日两次相见的场景,说道:“他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份镇定就决然不会是心灰意冷之人能做的”
“他毕竟还是经历过阵势的”
“是啊,他本就不同常人,往往能在绝境中凭借人心所向,这样的人我们又该怎么能不留心注意”
“岳父放心,他皇甫岑既然为大汉官吏,就不敢在咱们背后捅上一刀”李儒安慰道
“可是我总有股不好的念想”董卓脑海里全都是皇甫岑那张遮掩下那抹不经意的坏笑
“既然岳父不放心,把后方托付给他,咱们留下自己的便可以了”李儒想了想,能用的办法也只有如此了
“也好”董卓点点头,道:“能留下的人不多,我看就把元茂徐荣留下”
“元茂为人稳重,方才我见他同皇甫岑相谈甚欢,倒是不二人选”
“谁为前部?”
“华雄锐气大伤,对他是好事,可是眼下没时间给他回复,老夫也只有另换人选,文优,你觉得李傕、郭汜如何?”
李儒摇摇头,道:“此二人虽然勇猛,但此乃河北,我担忧这两人行事太过,恐怕……多有闪失”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董卓手一摊,为难道:“可是手下就这么几个像样的战将,樊稠、张济,平庸之辈,勿论胡轸、李蒙等人,也总不会老夫为前部?”
“呃”
“咦,为什么不行呢?”
……
“大人,为什么方才你迟迟不做决定?”关羽摸了摸自己的美髯,看向皇甫岑问道:“大人既然留在此地,也绝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目的?”
黄忠亦是侧脸看着皇甫岑,期待着同样的答案
皇甫岑眼望洛阳,拳头自然不自然的握紧,开口道:“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要让朝廷上那个人现出原形”
“谁?”
“陷害恩师的人”
“哦”
“可是咱们什么也没有做,就能让那个人现出原形?”
“谁说咱们什么也不做?”皇甫岑转回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关羽同黄忠忽视一眼,最后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如果皇甫岑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消失在视线中的张飞、戏志才很可能就是办这样的事情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