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老的脸色先是疑惑,而后又变凝重,最后有点愠怒。
“你是不是用内力了?”傅老气的吹胡子瞪眼。
“用了一点。”
楚凡也不好撒谎,在滨江大厦对付那两个偷袭的人,他懒得出手,干脆动用内力压制了。
“你这暗伤,不能用内力,一点也不能用,说了多少次了。”
楚凡耐着性子听傅老训话,这就是没遵医嘱的结果。
想他一个堂堂的将帅,平日里不是威风凛冽的大杀四方,就是气势滂沱的带领百万雄师平定四方。
此刻却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被老师训话。
“你这好不容易才恢复成这样,大爷,我麻烦你记住了!”
傅老最头痛楚凡的不以为意,偏偏他每一次的认错态度都挑不出错,不然管他是什么大帅,他铁定骂的他狗血淋头。
“好,下次注意。”
要是别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哆嗦,早就被一个他眼神吓得赶紧闭嘴,可是这个人是傅老,就不一样了。
傅老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初入茅庐时,他就对他很关照,见证着他从一个不起眼的存在一步步走到光芒万丈的位置。
傅老像他的朋友,又像他的亲人,没有他的照顾,楚凡依然能站在巅峰的位置,可那总是会少点东西。
所以他并不烦傅老的唠叨,反而有点喜欢,大概因为这样,能让他觉得生命除了远大的理想抱负,也有生活的烟火气。
傅老冷哼一声,甩手离开,离开前也不忘塞给他两粒丹药。
楚凡回到病房,让玫瑰去给丁老打个招呼,让他们不要这么热情,多少让傅老喘一口气。
丁老这才发现他们把傅老的时间都占的满满的,于是给要找傅老交流学习和请教问题的医生都规定一个时间。
等玫瑰从丁老那里回来,就气鼓鼓地递给楚凡一把钥匙,不依不饶地非要让他回去休息,还拿傅老出来压他。
看来是知道他使用内力的事了。
在玫瑰和傅老的双重关怀下,他被勒令回去休息,于是楚凡拿着钥匙准备去玫瑰给的地址。
本来玫瑰派了司机送他过去,但是他想打出租车。
要说最了解一个城市的人,或者对这个城市的变化感受最深的人,那一定是出租车司机这个群体。
楚凡在医院门口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车,报出要去的地方,这把出租车吓了一大跳。
心想,住这个地方的人不都非富即贵吗?那里的人出入谁不是开豪车带安保,怎么这人却坐出租车,还有一个问题是,那地方,出租车也进不去啊。
司机左右为难,他只是个小老百姓,可惹不起住在那个地方的大爷。
楚凡见司机一脸为难的样子,有点纳闷。
“是不去这个地方吗?”楚凡难得有耐心地问。
司机还在想怎么礼貌的拒绝,又不惹恼这位身份尊贵的乘客,结果楚凡就开口了。
听这乘客的语气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应该好说话。
司机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先生您好,不是我不送你去,是那个地方,出租车进不去。”
楚凡也理解司机的顾虑,现在很多的高端小区,为了确保安全和隐私,确实不让外来的车辆进去。
不过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所有的规则都是为业主服务的,只要他和小区的安保说清楚就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