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介意沈轻程的脸色,像打扮自己的洋娃娃一样高高兴兴地打扮着她。
沈轻程以前找的那些化妆师造型师通通都要听他的意见。陆总的意见金贵,而且陆总在旁边看着。
打扮好了之后,陆总高高兴兴牵着她去会所和朋友打牌。
一进去,就收到一阵意料之中的揶揄。难得啊,陆总舍得把二太太带出来给我们看看。平时都是金屋藏娇一面也难见。
在座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她。就算以前不认识的,陆知远当日在宴席上闹的那么难看,也都知道了。
此时看着她,不免都带了打量的神色。
陆知远置若罔闻,拉着她就要坐下打麻将。
沈轻程赶紧说我不会。她是真不会。
那好办,我教你打。陆知远干脆拉了把椅子坐她身后,手把手教她和其他的三个人打。
其他人自然是不同意。陆总你这是怎么说,你们两个人占一个方位。
陆知远头也不抬地继续抓着她的手码长城。没听到吗,我们程程不会打,当然只能占一个方位。
其他人只得撇撇嘴。于是不愿意和他打的都换桌了,最后来打的都是陆知远亲近的朋友。
即使是这样,陆知远赢起他们来仍旧是不留一点情面。大笑着揽住沈轻程说程程你看咱们胡了。
沈轻程不好意思,直往他怀外钻。他越发搂得紧,怎么了,赢了就是要让人知道。快点快点,你们输了的掏钱,我们程程还着急买包呢。
相熟的朋友早就知道陆知远从来是这么个认钱不认人的德行,于是揶揄他。
你先别掏钱不掏钱。自古以来女人上麻将桌都戴麻将牌那么大的宝石戒指,二太太这么旺你,人家手上还素着呢,你好意思?
陆知远像个痞子一样浪荡地笑,头带着肩膀一起晃,没半分正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绝对是我的错失。
说着他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沈轻程,太太你可得原谅我,我们回去就买,下次戴着来,肯定战无不胜。
沈轻程被他搞的不好意思,却也不想陪他演,就只是淡淡地说不用不用,你赶紧起来。
陆知远却越发来劲,抱着桌子死活不肯起来,和兄弟说都怪你挑起来,你现在可得给我做主,不然太太现在说不用,回家我就要跪键盘。
陆知远嘴上的叫法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二太太变成了太太。在座都是生意场上的精明人,如何能不明白他有意抬举,越发对沈轻程尊重起来。
于是好兄弟忙端了一杯酒过来敬沈轻程,嫂子你可得原谅陆哥,他一准儿是太忙忘了,回去不给你补个好的我们都不答应。
沈轻程被架得没有办法,只得低头对趴在桌子上看上去可怜巴巴实际上得意洋洋的陆知远说,赶紧起来,给你脸了。
陆知远得意洋洋地跳起来拉住她,甚至没要其他人的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