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轩欣慰点头,轻语:“走吧。”
。。。。。。
父子回到县衙,分开各行其事,韦扶风见了林清雪和小雪,让她们准备一下,要启程去往均州。
之后与护卫离开县衙,再次去州衙见祖父,在州衙候了半时,祖父回来了,见了韦扶风甚是愉悦,直接说西城郡王明日去往均州。
韦扶风恭敬见礼,然后道:“祖父大人,孙儿也想去均州行事。”
“道观的事情?”祖父微笑道。
韦扶风点头,道:“道观需要早些入手建筑,用时可以长久一些,避免引起民怨。”
祖父点头,道:“你做主。”
韦扶风点头,又道:“另外,延岑城内有一座佛寺,我们既然尊崇道教玄武,佛教不宜存在。”
祖父微怔,想一下道:“你说的是报恩寺,那是唐中宗赐建的佛寺,我们若是予以铲除,后果得不偿失。”
韦扶风说道:“不瞒祖父大人,孙儿在川南修建一座佛寺,以求安定流民之心,但缺少懂得佛理的高僧,想将报恩寺迁移过去,至于报恩寺的所在,可以用于建筑王府,也就是昭信节度使府。”
祖父听的笑了,摇头道:“你做事,果然有其用意,难怪会打了佛寺主意,可,你去做吧。”
“是,孙儿告辞。”韦扶风恭敬辞礼。
。。。。。。
回县衙向父亲告辞,韦扶风带上两位爱侣,率领一百扶风军去往均州,至汉江码头登船顺江而下,于次日抵达了延岑城。
延岑城只开放了有瓮城的东城门和西城门,濒临汉江的北城门关闭,落闸。
关闭的原因一是为了防御,二是汉江涨水能够漫淹城门,需要落闸挡水。
在东城门的瓮城经过了严密盘查,守军予以放行。
镇守城门的将士来自川南,他们不知道是节度使大人驾到,只是认真的执行值守。
入城,在十名守军的引领下去往州衙,抵达州衙外停留通报。
片刻后出来九名将士,为首之人穿着锁子甲,后面的都是提刀的麻衣士兵。
一见面,出来的将官忙起礼,恭敬道:“均州左都尉韩瑞,拜见军使大人。”
金州围城期间,城中诸军皆由韦扶风调度,冒充金城军的扶风军称呼军使大人,其他团练兵的将官,也随着尊称军使大人,始终不知道韦扶风是扶风军使。
韦扶风点头,微笑道:“韩瑞,你任职均州左都尉,恭喜你了。”
“属下是借了军使大人的福气。”韩瑞很会说话的回应,他的出身是上洛县的泼皮,算得市井的狠角色。
韦扶风一笑,问道:“五伯父在吗?”
“金城军使大人率军围困武当县城,那帮杂碎先前是诈降,如今据城不肯归顺。”韩瑞回答道。
韦扶风点头,道:“大伯父在吗?为我通报一下。”
韩瑞点头,转身入内通报,入州衙去了二堂,看见刺史大人正在品茶,他过去恭敬禀报,说韦轩的扶风公子自金州而来,在外求见。
“韦扶风?哦,他来了。”均州刺史韦巽听禀,下意识起身,迈步向外就走。
韩瑞忙拦阻,恭敬道:“大人,扶风公子是让通报,不用您出去的。”
韦巽摇头,道:“扶风来了不能失礼,他的官职在本官之上,公私有别,各有其礼。”
韩瑞愕然,道:“扶风公子的官职在大人之上?”
韦巽点头道:“他是川南节度使,爵封扶风侯,论品阶从三品,在本官之上。”
“扶风公子是川南节度使?”韩瑞吃惊道。
韩瑞皱眉,道:“这城中镇守的兵力大半是川南军,你不知道吗?”
“属下知道,但不知道扶风公子是川南节度使。”韩瑞汗颜道。
韦巽听了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说道:“你竟然不知道扶风是川南节度使,那却是本官说了不该说的,你要守口。”
韩瑞忙点头道:“是是,属下就当没有听说。”
韦巽点头,在韩瑞让开后继续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