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仿佛没有仿佛自己的尴尬,任由他为自己包裹着额头之上的伤痕,双眼没有也没有任何感情地看着袁承志。她也仿佛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正如同一个鉴赏家一般,双眼放光地欣赏着自己的胴体。也许是将眼前之人当成了小男孩吧!余风面色如常地站立了起来,面对眼前男人微微向后退去一步,居然前挺、后仰地做了几个动作,活动起了身躯。
面前妇人的表情和动作,弄得袁承志很不自在,不得不做出了一个掩耳盗铃的动作,用左手蒙住了一双眼睛,希望余风这个掌门妇人会认为自己没有看到她的身子。当然是没有啊!因为他现在正通过指缝之间宽宽的余缝,暗中窥视她美丽的身段。
不知道是余风的心情稍微激动,还是微风拂过,她那两座峰顶之上的莲实,居然微微地颤抖着,将把护两道关隘完全地显露在了外敌之前,像花粉一般的的香气,也正吸引着身前欲展翅飞翔的蜜蜂,希望它不要再向前方飞去了,此处就有丰盛的花粉。
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散发出一阵阵耀眼的晶莹色彩,一只白皙的玉手,正在上面抚摸了起来,仿佛一起要驱散掉阳光中的黑暗因素,免得让那里留下了黑点。小腹之下,那最是吸引男人眼光的一抹深色,而朵朵冰花,正娇艳地盛开着。
冰花到底有没有味道,袁承志正想上去尝试一下,而脑海之中却是兴奋地想着,具有如此之多的丰盛蜂蜜的成熟妇人,再加上虎狼一般的年龄,是所有勇猛男人的恩物,可也是平凡男人的噩梦。这个时候,他也大概明白了青城派掌门夫人一直的幽怨的来有了,原来还是一个深闺的寂寞之人啊!
这个时候,一阵“咕——咕——”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两个沉迷之中、各自心怀鬼胎的男女。余风的面色急剧地变化了好几下,可是却没有一次重复了的表情。看得如此的妇人,袁承志心中暗笑道:真不愧是余沧海的后人,居然将巴蜀儿女的瑰宝变脸也学得如此的出神入化。
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袁承志见到了一个满身鲜红的血人,如同一个小蠕虫般地艰难地蠕动着。矮瘦的身段,尖细的面庞,不正是青城派掌门最显著的特征吗?原来暗中之人真是刚才还在自己怀中的妇人的丈夫。他轻舒了一口气,自己终于没有生命的危险了,因为前面的男子本就是一个软蛋,根本不敢对自己的夫人有任何责怪的话语,更不要说有任何的过激行为。
呆呆的、时而悲伤、时而喜悦的余风,也被“向掌门”三个字惊醒了过来,也向着二十米之外的小树丛奔去,口中悲戚地喊道:“夫君,你没有事情吧?都怪我不好!””强烈的自责语气,让伸起脸来的向志露出了一个欢喜的笑容。
青城派掌门人的胸膛,好像有着一个个细小的沙眼,“嘶——嘶——”的声音,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鲜血所发出的声音。袁承志连忙爬了起来,急忙走向对方,阻止住余风正要贴上他胸膛的玉手,解释地说道:“夫人,不要输入内力了,因为他现在虚弱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了。”说着,就伸出自己的大手,十指如同绣娘手中的细针一般,迅疾地将向志的衣服划破,最后挑成了碎末,显出了他干瘦的身子。
望着面前之人胸膛之上,如同针眼一般细小的密密麻麻的伤口,根本就难以发现到底是何种利器,能够留下如此怪异的伤痕。袁承志也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凉浸浸的,后背居然被冷汗湿透了。心中连呼刚才胜得太侥幸,如此的伤痕,如果在自己的咽喉等致命部位留下一道,自己不就是再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吗?可是,他到底为什麽不出手呢?
袁承志将手在怀中一带,就将携带在身上的疗伤工具摸了出来,仿佛绣花针的小针迅速地点上了向志的每个穴位,阻止住了他正在不断向外喷射的鲜血。当伸平双手,准备同时斜戳上他的伤口,为他的伤口上线的时候,却被满脸神情坚定的他阻止住了。
行走江湖之人,谁人没有受伤的时候,旁观的余风看着面前如同蝴蝶一般飞舞的一双大手,当然也明白面前的小男孩具有高超的医术,也有着医治好自己夫君重伤的信心。她慌忙地问道:“夫君,你要干什么,难道你不想让小神医将你的伤医治好吗?”
这样的话语,自己多少年没有听说过了,现在再次听见,向志感觉身子从满了力量,看向自己夫人的双眼充满了喜悦,苍白的脸上露出勃勃生气,双唇颤抖地喊道:“夫人——,夫人——”
双手扶住面前之人身躯的袁承志,居然感觉眼前男子,居然因为自己夫人的一句“夫君”,瞬间就恢复了生机,激动得连话语也说不完整。可是,他有不禁感叹精神力量的效用的强大,居然能够让即将生气生命之人,瞬间就恢复了过来,如同正常人一般。可是,他明白这不过是这位生前窝囊的青城派掌门人,在死亡之前回光返照的瞬间罢了,不忍地对二人催促道:“你们夫妇有什么话语就赶快说吧!因为留给你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说完之后,无奈的袁承志就低声喟叹了一声,迅疾地背转过身子,向着旁边的另外一从小树走去,连余风的反应也不敢去看。同时,也给他们夫妻二人留下一点空间,让青城派掌门能够交代完毕自己的遗嘱。
正文 第一百零一十章赠妻报君恩,来世做牛马(下)
一阵之后,竖耳倾听的袁承志,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因为青城派夫妻俩人根本没有说话。转过身躯,他正好对上两双殷切而充满了期待的眼睛望着自己。掌门人向志是满脸的哀求神色,仿佛真正要交代遗言的对象是自己一般;掌门夫人泪流满面,两片殷红朱唇,似乎正在颤抖,喃喃而语,可是却没有说得出任何的话语。
现在这个时候,时间这个东西,仅仅能够用秒数来衡量了,因为太短暂了、短暂得不能够再有一分钟的浪费了。袁承志无奈地开口说道:“掌门人,你有事情就赶快交代吧!因为你……”心中却不断地埋怨起了碧血剑,今天所救援之人,根本就与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是它却苦苦地将自己带来了。双手不禁拍打起了挂在腰际的碧血剑,咒骂它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大哥哥——”一声尖细的声音,仿佛划破长空,将天上的太阳也要震动得掉落下来。袁承志的双脚也同时向后退了两步,跟着才反应过来如此惊天动地的吼声,居然是由娇柔的青城派掌门夫人的口中所发出的。
望着不远处已经披上了一件长衫的余风,袁承志连忙将眼光转向了她旁边的青城派掌门人,看见他的双眼已经微微地闭上了,明白这个掌门夫人以为自己的夫君已经逝世了。他连忙向着二人跑过去,口中也一边安慰地说道:“夫人不要太过惊慌了!我现在立即再次为你的夫君诊治,肯定能够延长他的性命。”
袁承志正要蹲下进身子的时候,一边的余风却突然拉住了他的身子,扑到了他的怀中,语气凄婉地大声喊道:“大哥哥——,大哥哥——”,如同眷念哥哥的小妹妹一般的声音,居然在悲伤之中带有了三分的兴奋。看见久久没有得到袁承志的回音,余风双手直接报上了袁承志的脖子,语气哀怜地说道:“大哥哥,你又要欺骗小妹妹我了,独自一人离开峨眉山,是吗?你又想再次将我留在孤单的峨眉山之上,从此再也不会回到山上了。”
被身前的妇人围绕在自己身上,高挑的妇人,居然垫起脚尖,让自己哀伤的面容正对上了袁承志的面孔,双眼热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带有淡约清香的气息,穿过咫尺之间的两片朱唇,喷到了袁承志的脸上,嘴巴上;领口之处的女人肉香、芬芳,都不断地灌入袁承志的鼻孔之中;而仅仅一件单薄长衫,根本难以阻挡妇人那成熟身子散发出来的诱惑,激动得不断磨撑的丰腴身躯,更是将她的身躯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