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楚捕头。”
“陈刘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一切都是你们的推测,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杀了我相公。”
“有,我知道,我知道。”陈大娘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就奔赴厨房。
“你们看,这是昨天剩下的菜。”
张泽贞拿过来这盘剩菜,检查了一下菜的颜色和味道,对楚铭说:“楚捕头,没错,盘子里的剩菜就是雷公藤。”
“不可能,不可能。”陈刘氏神色慌张地看着陈母。
“我昨天明明让陈大牛把剩菜扔了,怎么可能还留着呢?你陷害我!”
“你这个毒妇,到现在,你都不知悔改。我儿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大人,我儿怕浪费粮食,所以,吃完之后并没有把剩菜扔掉,而是放在了厨房,想着明天可以继续吃,没想到,这个毒妇……大人,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陈刘氏,你谋杀亲夫,该当何罪!你若还不招认,就等着去大牢吃苦头吧。”楚铭气愤地对陈刘氏说。
“哼!陈大牛死,是他活该!要不是他威胁我,如果不和他在一起,就把我做歌伎的事情公之于众,还会把我与别人有染的事告诉我爹娘。”
“你以为你儿子是个什么好东西!他之前挣得那些钱是给你买药了没错,但更多的钱是花在了窑子中。”
“你血口喷人!”陈大娘听到陈刘氏这么侮辱自己的儿子,显然难以接受。
“我胡说?你去问问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我有没有胡说。行了,杀人偿命,小姑娘,今天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楚捕头,我们走吧。”
陈刘氏被衙役们带走了,一段好好的婚姻就这样以悲剧收尾了。
张泽贞看着这一家,心里颇多感慨,她非常感恩自己能投胎到张扬氏家中,否则,没有自由恋爱的人生,该留下多少遗憾。
“张姑娘,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楚铭让手下把陈刘氏待会衙门,自己却并没有着急离开。
“楚捕头,你不着急回去吗?”
“没事,上头命令我来调查此案件,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我也没什么事了。”
张泽贞听到帅哥要送自己回家,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
“那就麻烦楚捕头了。”
“应该的,你也帮了我不少忙,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走吧。”
“嗯。”
两人从陈村离开,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楚铭的性格很开朗,做事也很雷厉风行,很符合张泽贞的胃口。
“对了,张姑娘,你之前说,你是一名厨娘,那你在哪儿做事啊?”
“我之前在锦玉楼做事,后来因为家里的事,前不久刚离开,目前在家里呆着。”
“那今后有何打算?”
“我这两天正在查看周围店铺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便宜些的租铺,想着自己开个食肆,这样也能自给自足。”
“为何不考虑到县城去开呢?那里食客多,生意会更红火。”
“县城?不不,我家离县城太远了,我侄子和爹娘都需要有人照顾,等他们的日子稳定下来之后,我再考虑吧。”
“你家里没有别的人了吗?”
“有啊,有两个哥哥和嫂嫂。”
“那让他们来照顾你爹娘,何须你来操心,等你挣了钱,为他们提供更好的生活,岂不是一举两得?”
“楚捕头想的太美好了,这么远的路程,我也不能天天两边跑。”
“姑娘要是不嫌弃,可以先暂时借住在我那里。”
张泽贞:……
“姑娘别误会,我爹娘已过世,家里一直是我一个人住,平时我也很少回去,倘若有人帮我住一下,也能有个人气。”
张泽贞越听越觉得这个男人像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