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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第1页)

秋雨痕颤道:“别无他途可选?”无求冷冷道:“若有他途可选,当年我与你母也不会如此收场。”林忆昔听无求语气严厉,恐秋雨痕生受不住,道:“梦怜自小知书达礼,定能明辨是非善恶的。”凌锋傲也道:“秋姑娘见事极明,绝不会受奸人蒙蔽,大师勿必多责。”

秋雨痕跪倒于地,“孩儿自幼受教于养母,深知人之善恶处事,以后又得薜叔叔、父母及两位兄长悉心教诲,行事断不敢违拗天道。”无求松了一气,“我只恐你性情太柔,当断不断,为奸人蒙蔽,空堕了薜林二家的门楣。”薜思二人闻声应道:“我二人定会保护好小妹的。”秋雨痕见两位结义兄长已身悲情未褪,又异口同声说要尽力保护自己,回想当年为求自保,诈死相瞒,甚至相见不予相认,羞愧难当。

无求招拢众人围近,道:“先不论个人得失,且将江湖形势诸一评论。”薜思过沉吟:“李南群连失三尊,论实力已外强中干,但仍小觑不得。他阴谋败露,加之真假清风道长同归于尽,相信他在青城很快就要站不住脚了。”林忆昔道:“不然,他在青城根基已立,又有天尊为他建的号称古往今来天下第一的固若金汤的城池,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灵风子牙关咬的“咯咯”作响,暴跳道:“不成,不成,青城的百年基业断不可败在那畜生手里。”

林忆昔道:“李南群不断吞并江湖帮派,意图便是得天下的同时也成为武林第一人,到时他囊括天下群雄,岂不稳坐江山。”灵风子狠狠“呸”了一口,“痴心妄想,异想天开。”等的一阵乱骂。凌锋傲冷冷说:“逐鹿中原岂有这么轻易得逞的,他的心思已路人皆知了,休说夺江山、霸江湖,只怕日后连个立锥之地也得不到。”无求若有所思的道:“一空方丈见江湖中人为魔剑你争我夺,杀的不可开交,心中悲哀,当时就断言江湖祸乱已生,果不其然,而且来的如此之快。”

薜思过说:“可惜我们一直被假清风道长蒙蔽,多年来一直徒劳无功的奔波江湖,若非花先生,只怕至死也不知这奸恶小人的真面目。”灵风子叹道:“师弟已死,清风道长的名号终究是他身份的象征,还是莫再辱及了。”薜思过心想:“花谢春正是太在意这些身外虚名,才会让他弟弟得逞那么多年,到最后还以身相殉。否则以他的智谋、见识定能为铲除奸邪出谋划策。”

林忆昔愤愤捶拳,“不行,我们绝不能听之任之圣尊宫胡作非为,再挑战火。”灵风子跃跃欲试,摩拳擦掌,“我们几个齐心协力,杀上青城去,定要把祖师爷留传的青城山夺回来。”凌锋傲冷冷道:“以我们数人之力,此举无异是螳臂当车。”薜思过道:“大患当前,需集合各派精英,结盟同抗强敌。”话音刚落,门外有人朗声接口,“好,结武林之盟,除江湖奸邪,青城一修子愿率门下为武林盟尽绵薄之力。”

灵风子迎出门去,“你们怎么来了?”只见门口黑压压站了一片人,一修子立于最前,向灵风子揖倒,“参见师叔。”众弟子均拜倒于地,灵风子慌忙双手相扶,“掌门师侄请起,不知掌门缘何带众弟子到此?”一修子道:“青城不幸为贼强占,侄不甘受辱,率百名道众杀开一条血路,投奔师叔而来。闻大家正议要结武林盟相抗圣尊宫,不胜欢喜,愿以已身及百名道众投身效劳。”

无求喜道:“太好了,结盟之事尚在初议便有青城加盟,莫非天意使然。只是结盟易,挑选一位众心相服的盟主却难。”灵风子颔首,“不错,各门各派为魔剑相争已久,隔阂已生,何况武林盟主虽非霸主,乃一时权宜,但也位高权重惹人垂涎,处理不当恐怕反引内乱。”一修子应声道:“青城一派唯师叔马首是瞻,请师叔示下。”灵风子道:“我无功无德,怎配领导群雄。”林忆昔道:“少林一空大师德高望重,人人敬仰,盟主一职舍他取谁?”无求道:“一空大师远在少林,远水解不得近渴的。何况大师淡泊名利,也不会接任盟主之职。”林忆昔道:“义父您是一空大师的高足,这些年来潜心修炼,武功大增,不如由您来领导群雄。”无求断然拒绝:“我曾在佛祖面前虔诚立誓,冼净满手血腥,余生不用兵戈,并将随身玉剑镇于巍巍青山之下,岂可自背誓言,再接任盟主之职。”

灵风子负气说:“师也不成,徒也不成,不如由子而代。”林忆昔惶然:“忆昔何能,不敢摄此大位。薜思过是‘雪舞寒梅’后人,要代也是由他才代才是。”薜思过说:“你我二人家世相仿,武艺相当,你不敢摄此高位,我又焉敢。”灵风子道:“既然如此,我倒想到一个身系你两家之长的人了,连我师弟也说过,非她难当大任。”秋雨痕悚然,垂着头牙关紧咬,始终不发一语。薜林二人怜她衷曲,默叹一声不说话了。

凌锋傲捺不住心头怒火,将秋雨痕一把推至花倚绿跟前,叱道:“你两位大哥为你这样牺牲,你却不能为他们做一些事吗?你为何不看看面前的花倚绿,你为何不看看边上妆儿的灵堂,你当真毫无感觉不成。世上姻缘不幸的人非你一个,怎独你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秋雨痕被他推倒在地,抬起头来时正好迎上花倚绿痴然的面孔,她赶忙转开头,另一边的案上供奉着凌冰妆的灵位,摇红的素蜡却照不见凌冰妆的俏影娇颜,她呻吟。

无求道:“你纵不为他人,就为你那苦命的娘尽一点心力吧。可怜她一世飘零,孤苦无依,虽练就一身武功,却常遭人欺骗,你毕竟比她幸运,身边有诸友真心相护。”林忆昔黯然道:“义父,小妹有她的伤心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伤心处的,不要再难为她了。”

灵风子向秋雨痕纳头拜倒,一修子及他身后诸青城弟子也纷纷拜倒。秋雨痕大惊,手足无措,“道长,这是为何?我如何担当得起。”灵风子大声说:“好姑娘,你担当得起的。灵风子求你了,青城一派命运兴衰存亡乃至整个江湖的命运皆在你一念间了。想当年你有难时,受人恩惠不少,如今也该你为他人尽一尽绵薄之力了。”秋雨痕嚅嗫:“如此重位,我怎配居之?”

灵风子道:“我师弟说你行你就一定行。你是魔剑传人,就应担负起应有的责任,盟主之位是非你莫属的。”无求也道:“李南群聪明过人却误入歧途,难再回首,你再不了断这段情孽,还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人被牵涉其中。”秋雨痕唯觉天旋地转,喃喃道:“原来我与他真已无路可走了。”

第三十二章琼楼云天终虚妄旧盟新誓了情仇  李南群还是坐在他往常的位子上,翻阅着各地堂口送来的书简:“六月初一,灭海沙派;六月十三,灭金虹门;六月廿七,收灭铁剑门,其门主铁剑老人饮剑自刎;七月初三,全歼江舵帮,得财三千六百余二两银;七月初十,铲袅仙山庄,得庄内金银五千余;……”

短短几月时间,圣尊宫散布于各地的堂口频频出动,兼并、抢掠中小帮派三十余个,令江湖各小帮小派一时间人心惶惶。

李南群合拢书简,抛于案上,“太少了,而且兼并所收之人都是些乌合之众,难为大用,所得之财也太少,还不够作分发的赏银。”他问立于身侧的江念奴,“京师可有其他消息?”

江念奴道:“第三批圣尊精英之士已赴京中,想来应该可以很快得手了。”李南群说:“前面两批人依旧无讯?”江念奴迟疑摇头,但马上又道:“第三批人个个是属下精挑细选出来的,实乃圣尊宫中的精锐,相信会很快得手。只要朝廷中众臣皆食‘飘仙散’上瘾,京师就不攻自破了。”

李南群攒眉,“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否则焉会至今音讯全无。”江念奴又呈上一函,“这是凤语楼的密报。”李南群心情烦闷,不耐道:“又有何事?”江念奴说:“江湖中新立‘武林盟’,各门各派乃至被圣尊宫歼灭门派中的漏网之鱼纷纷归附,听说连盟主都已选出。”李南群怒而拍案,“何人敢居此位?是少林的一空,还是武当的玄真?在本座眼里,统统不堪一击。”

江念奴道:“是秋雨痕。”李南群一愕,“她?怎会是她?”他缓缓坐回椅上,喃喃自语,“她还是要和我为敌。”江念奴说:“听说少林、青城力荐她为盟主,余者也就都甘而从之了。她是魔剑传人,高居此位倒也不足为怪,何况身边还有薜思过、林忆昔甘为她出谋划策,有凌锋傲这等情痴为她赴汤蹈火。”

李南群面色阴郁,道:“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跟我作对。”门外忽然一阵嘈杂,江念奴见他脸色不愉,忙道:“属下出去看看再来回禀。”李南群杂念纷呈,无暇听她罗嗦,只示意离去,心中忍不住叹气,“梦怜与我如此敌视,我纵有成功之日,胜利的喜悦又给与谁分享。想自小到大,事无巨细,梦怜皆能知我懂我怜我,为何一别经年后彼此就咫尺天涯,甚至反目成仇……”

正思忖间,门口跌进一人来,打断了他的思路。定睛一看,跌进门来的正是他与江念奴刚才提及的凤语楼老鸨凤老大。只见她脑后盘着髻,穿着一件普通农户家常见的青布衫,衫上污渍斑斑,脸上也蹭着两块黄泥巴,活脱脱一个乡下逃难出来的阿婆。

顿时吃了一惊,身子微向前倾,死死盯着凤老大,半晌才说:“凤老大,你这是……”凤老大自进门以来,便一屁股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老半天没回上话。

江念奴代她回道:“主公,凤语楼忽遭官府围剿,整个堂口全军覆没,只逃出凤老大一人。”李南群倒抽一口冷气,凤语楼虽只是圣尊宫下设的一个堂口,但因其是杭城中最大的销金窟,能日进斗金而成为圣尊宫日常开支的最主要来源。而今乍闻遭官府围剿,他纵定力再强也一时慌乱失措。

良久才回过神来,死盯着凤老大,喝道:“怎么回事?”凤老大已缓过一口气来,当即将发生之事细细述说。“原来……凤语楼在杭城落户虽只短短几年,但因其手面大,资金厚,姑娘多等种种优势很快站稳了脚跟,成为杭城中最大的销金窟。凤老大极懂此行门道,不仅当地大大小小的老板公子阔佬被一一拉拢,连官府中人也被收的服服帖帖,因此平日里连泼皮无赖都不敢来闹事,生意越做越大,名声越来越广。却不料朝中四王爷出巡,途经杭城,闻得凤语楼花魅艳名,指名献艺。凤老大只得命红芍献舞,一曲舞罢,王爷惊作天人,意欲收她为府中艺妓。”

李南群瞳孔收缩,厉声叱道:“你冒允了,才生出日后之祸?”凤老大道:“王爷既开金口,属下焉敢违命,只得将红芍献上。为免她在王爷跟前胡言乱语,属下亲手灌哑了她,还削去她右手三根手指,使她终身难以提笔写字,并强使她服了三颗‘腐经易脉丸’,令她潜伏于四王爷身侧。如能继续为圣尊宫效力,解药将如期相奉,红芍不敢不允。当日她还去辞了牡丹,岂料牡丹与红芍姐妹一场,全不念彼此情义,一剪刀捅死红芍,红芍服了哑药,作声不得,被牡丹所杀。牡丹又将她扮作自己模样卧床装病,自己则扮成红芍,面罩轻纱随王爷去了。

那天凤语楼上下皆为王爷纳红芍之事忙的不可开交,谁也没顾上牡丹,直到傍晚时分,王爷已走,婢女青莲见牡丹依旧卧床不起,动了疑心,进房查看才知道被调了包。“

李南群面上肌肉连连抽搐,没有说话。凤老大继续道:“属下闻报,知大事不妙,当即下令堂中兄弟收拾细软火速离开,不想大军已然开到,将凤语楼团团包围,他们知我堂中兄弟武功了得,不敢近身相博,只一昧火攻并万箭齐发,合堂上下人等死伤无数,连辛三娘也死在乱箭之中,余下一些武功低微的还被官府捕了去,除属下拼死逃出外,竟再无一人得已生还了。”说罢,匍匐在地放声大哭。

李南群双拳紧握,“好,秦施施果然了得,懂得韬光养晦之道,留在凤语楼多年,从来乖巧听话,原来一直在寻找机会,果然被她等到了。哼,我居然小看她了。”凤老大说:“本来牡丹接近王爷,细诉详由,王爷再调兵围剿,我们纵弃了凤语楼这经营多年的地盘,也未必会全军覆没。可是京城中堂口兄弟犯了事,上震天听,王爷正是奉旨密查圣尊宫才出京的,逢上出逃的牡丹,闻知圣尊宫图谋,当即一声令下大军开到,凤语楼就此灰飞烟灭。”

李南群又是一震,“事震天听?本座三度遣人入京,所用之人皆是些精明干练,武艺高强之人,为办成此事还许以重金,怎会一事无成?”凤老大说:“这些江湖莽徒,极易为财色所惑,当年圣尊宫如何拉拢的他们,如今朝廷许以十倍、百倍之利,他们岂有不反戈之理?”李南群冷笑:“果真是人心不足,本座推心置腹,厚待他们,仍敌不过黄白之物相惑。”

江念奴道:“主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鼠目寸光之徒不用也罢。主公既受命于天,必有天神相助,勿需为一时山穷水恶而懊丧。”凤老大一脸的诌媚,“圣女所言极是。”李南群瞟她一眼,“你办事欠妥,至使凤语楼多年基业毁于一旦,而且还损兵折将,本当重罚你,念在你往日薄功,姑且放过你。你可有什么法子缓一时败局?”

凤老大压低嗓门,神秘兮兮的说:“办法倒有一个,只是不知是否妥当,需请主公示下。”“哦!”李南群微微动容,“你且说来。”“是。”凤老大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娓娓而说。只是她受伤后元气不足,先前又说了好长一段话,声音已经嘶哑,在空荡荡的大殿中说话,引起一阵“嗡嗡”的回响。

李南群皱眉,示意她上前,凤老大依言向前进了几步,却在书案脚上绊了一跤。江念奴眼尖,一把搀住,道:“凤老大真是被官兵吓破胆了,怎么连路也不会走了。”凤老大陪笑说:“年纪大了,什么都不中用了。”一边说,一边搭着江念奴的手撑起身来。

江念奴笑道:“凤老大腿脚不灵便,怎么身子骨份量倒比以前还吃重。”凤老大笑眉笑眼的道:“带了好东西孝敬圣女。”江念奴奇道:“什么好东西?”凤老大笑容可掬的伸手入怀,江念奴正好奇着,凤老大已抽出手来,一刀刺向李南群。

乍然惊变下,江念奴还没反应过来,凤老大已手脚并起,一脚踢中她心口。江念奴心口如遭大锤重击,眼前一黑,瘫倒在地。凤老大一刀递出,另一手斜劈,直取李南群脖颈。

李南群讥诮一笑,直立不避。凤老大一刀挑破他衣衫,直刺进去才觉如中败革,情知不妙,只是身形去势不减,一掌依旧劈下。李南群抬手,五指微张,将她手腕捉于手中,指间加力,只听“喀啦”轻响,凤老大的身子被揪住在半空中翻腾一周,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李南群另一手掌缘如刀,向凤老大肩肘劈下。凤老大腕骨被折已痛彻心肺,如今一支臂膀齐肩卸下,顿时双眼翻白晕死过去。李南群手一松,她便直挺挺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南群将卸下的臂膀往角落一丢,从衣下取出个厚垫子。垫子正中一个窟隆,正是凤老大刚才一刀所刺。他将垫子抛在一旁,冷笑说:“这些鬼魅伎俩岂能瞒过我,既然别人个个人为财死,你凤老大又素来贪心,此次岂会对我忠心。多半是人心不足,以为杀了我便可一劳永逸,安享富贵了,却不自忖你区区一个龙凤帮的过时帮主岂是我的对手。”越说越气下操起案上的一方砚台向她胸口砸去。只听得有清脆的骨裂声,也不知砸断了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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