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笙白了他一眼站起来,点燃一支烟。
“演技不错啊,连我刚才都吓了一跳差点当真了。这算不算近朱者赤,是耳濡目染?”
见他还是面色阴沉,谢明川劝道:“你妈和二嫂应该都相信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傅华笙吐了个烟圈,“这才刚刚开始……”
演场戏就能搞定,哪儿这么容易?更难啃的还在后面呢,想想就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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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和冯婉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除了贤惠地等老婆回家的傅臣商,家里的老小还有佣人们大多都睡了。
傅臣商放下手里的杯子,从笔记本屏幕间抬起头来,“回来了。”
冯婉敷衍地应了一声上了楼。
傅臣商主动走过去接过安久手里的东西,又给她倒了杯牛奶,捏了捏她的肩膀,“老婆,累不累?”
安久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傅臣商挑眉。
安久眯了眯眼睛,“你跟我过来。”
说罢就自己先上了楼。
傅臣商亦步亦趋地跟着安久走到书房,双手环过她的腰身,“怎么了老婆?”
安久也懒得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问你,傅华笙那损招是不是你教的?”
冯婉是关心则乱,安久自己当时也被吓傻了,但是事过之后越想越不对劲。
以傅华笙的性子,确实什么荒唐事都干得出来,但是怎么可能一个星期前还在不死心求她帮忙,短短几天之内就变了性取向勾搭上了个男人,两人还到了两情相悦、非你莫属、双双跪在亲娘面前求成全的地步。
被老婆揭穿的傅臣商丝毫没有心虚和愧疚的意思,反倒是看起来心情好得很,“为什么认为一定是我?”
“除了你还有谁能想出这么的主意!”
傅华笙要是自己能想到也不会等到今天才用。
不过傅华笙今天的表现实在是让她刮目相看,想不到这货也有靠谱的时候,那演技真是啧啧没话说……她真怀疑乔桑给他传功了。
虽然,他这种行为的本身其实还是不靠谱的。
傅臣商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是老婆最了解我。”
安久白了他一眼,“不要一副我我自豪的语气好吗?我说你也太损了吧!”
傅臣商一本正经,“良药苦口。”
安久撇撇嘴,明明就是损招,还好意思说良药。
“你也真敢乱来,万一下错了药呢?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事关终身幸福!”
“你说得没错,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尽量避免插手,结果若是好那还好,若是不好,我可没办法对他一辈子负责。”
安久想想确实是这个理,“那你怎么……”
傅臣商将她抱坐在了书桌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如果我再不插手,我的性福就会受到影响。”
安久:“……”
“放心,只要傅华笙表现到位,事情自然会按照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从今晚冯婉回来时的表情来看,八、九不离十。
安久可能会猜到他早有预料,毕竟她算是个旁观者,而冯婉本来就在为了傅华笙的事情烦心,这种情况下判断力会严重下降,再一遇到这种情况难免自乱阵脚。
安久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后来,她想了想,为什么傅臣商自己当初不用这一招呢?
大概是因为这招只有向来没有桢襙的傅华笙用起来才令人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