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几人的房间在自己和刺猬的楼下,所以找她们是不顺路的。
“我刚才配了些药,正要给她们。你下手也太狠了,她们伤的不轻。”
闻渊抬了抬手里的瓷瓶子,问道:“你这大早上的上哪儿去了?都没见着你人。”
上午杖责的时候,刺猬一开始也在旁边,不过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先走了。话说其实自己在后院看她们受罚的时候也不忍心的……
千歌摸摸鼻子,道:“我走走散散心,现在正要去看看她们。”
“正好我们一起。”
闻渊早晨其实很想为青山和青峰说,更知道以狐狸的子,一定会因为自己对她们略有宽恕,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她们毕竟是她的属下,她有自己的一治理属下的方法,他的盲目干涉在某种程度上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困扰,也有损她在下属面前的威严。蟾鳝被偷不算大事,她们这回在小事上吃点亏,以后做大事的时候就能少犯错。
宽容多了就成了纵容,下人本来就是要给主子分忧的,反而做的不好让主子添了烦恼,那留着还有什么用?狐狸罚她们而不撵她们,就说明对她们还是抱有期待的。
“好呀!”
千歌笑眯眯地答应下来,习惯地去拉闻渊的手。闻渊将手一缩,脸色有些红,尴尬道:“两个女人大庭广众的不合适。”
千歌失望地“哦”了一声,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闻渊,一直看到闻渊心软,忙挽住闻渊的胳膊,笑嘻嘻地拽着闻渊前行。
偶然经过见到这一幕的陌生客人点着头,感慨道:“这姐妹俩感可真好!”
两人相携走到房间外,千歌率先敲起了门。
“咚咚咚。”
“进。”
千歌听着这有气无力的声音,挑起眉。还以为青山这会子会连话也说不出的。
“我先进去,你且等一下。”
“好。”
千歌推门而入,果不其然看见青山光着股趴在上的模样。那景象……唔,惨不忍睹。
“小姐?”青山一惊,侧着将裤子拽起,但是碰到伤口,疼得她一龇牙。
“你还是老实趴着吧!”
千歌快步走到前,把薄被尽量轻柔地盖住青山的伤口,才对门外道:“刺猬,进来吧。”
闻渊闻声进门,也不便去查看青山的伤口,只是将一个药瓶给了她,便坐到一旁去了。
千歌坐在边,笑着调侃道:“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我下手还算轻的了!”
“小姐,你就别说了!”青山哀怨地叫道,“那俩家伙下手真是太重了,不过好在她们也够义气,一把我们扛过来就给我们输了内力疗了些内伤,不然才一个上午,属下哪能有力气跟小姐说上话啊!”
千歌眼光微闪,笑了笑:“我这么罚你们,你们不怨我?”
“小姐罚的没错,是属下无能,竟然让人将东西偷走了!小姐要是没及时去见那什么鬼医的话,属下的罪过可就大了……”
青山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没什么声音了,取而代之的是轻轻的哽咽和浓浓的愧疚。
千歌笑意更加明显,对啊!没有青山的提醒她还真没想起来,蟾鳝是治愈她“病症”的关键,这么说的话……
偷蟾鳝的人是冲着她来的。
“你刚才说橙慎橙路为你们输过内力?”千歌无意般问道。
“是啊,她们功夫很俊,内力也不低!”
青山眼睛发亮,显然对橙慎橙路颇为崇拜。
“看来她们武功确实不错,母亲没推荐错人。”
千歌刚说完,就听见房门响起敲门声。
“进来。”
来人正是橙慎,橙慎进来后愣了愣才跪下行礼。
“奴才见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