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饭的身手一般,想拼命地的挣扎,无奈被杜兴用上死劲,根本挣脱不出去。
看到这,我搞不懂自己要高兴好还是要悲伤好,反正我俩都受伤了,只要性命都在,那就够了。
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扭着身子,对包子铺那边打了个手势,告诉躲在门边的那几个人,快打电话。
接下来我俩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时,我一睁眼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墙,白色的屋顶,还有一盏白色的灯。
我本来还纳闷自己在哪呢,但又一撇,发现一个红十字的窗帘,我心里哦了一声,心说原来在医院。
别看之前遇到过折翼天使案,但我对医院还是蛮放心的,不会担心自己会遇到另外一个折翼天使。
我试着动下身子,可这动作让我觉得特别别扭,就好像自己被无形的手束缚住一样。
我心说这咋了?还低头看了看。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有个电流瞬间击打在我心头一样,我简直不敢接受这事实。
我浑身上下被包的跟个木乃伊似的,甚至毫不夸大的说,我比木乃伊身上的绷带还多很多,尤其右脚还放在一个支架上吊着。
我都不敢想象,自己这德行,那得受多大的伤啊?但心里也有点迷糊,我记得我晕前身子没毛病啊,只是脑袋有点浑罢了,难道晕倒后,脑袋的伤痛转移了?
我特别想下地走走,想看看自己到底还有多少正常的器官,但我不敢,怕自己乱动会让身子的状况变得更加糟糕。
这时候,旁边有人对我哼了一声,虽然这声哼很闷很轻,我还是顺着扭头看去。
还有个木乃伊在另一张床上躺着,他一身绷带包裹的密度跟我差不多,尤其脸上,只漏了双眼、鼻子和嘴,根本看不清相貌。
我心说这谁啊?难道是大油么?
我试着跟他打了个招呼,“杜大油,是你么?”
他恩了一声,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觉得我俩真是彻底的难兄难弟。
我是打定主意,既然都在医院了,身上已经这情况了,那就什么都不想,安心养伤吧。可杜兴给我一个“惊喜”。
他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笨拙的爬了下来。
这举动很让我震惊,尤其他一身绷带,都让我想起了《木乃伊归来》这部电影。
但我回神也快,心里也隐隐有个大胆的猜测,或许我俩伤的没那么严重。
我也跟他一样,费劲巴拉的把右腿从支架上抽出来,又扶着床下地。
我发现除了被绷带束缚的难受以外,还真没其他难受的感觉。
我俩说话不方便,但还是交谈上了。
我问杜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兴摇摇头说他也搞不懂,但很可能是刘千手有意安排的。
有句老话叫说曹操曹操到,我俩刚念叨刘头儿,他竟然来了。
只是他并没有大摇大摆的进来,反倒乔装一番。
他把自己裹得也挺严实,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和帽子,要不是那小眼睛把他出卖了,我一时间还真认不出他来。
他没自己来,还带了两个护士,等一进门后,他先嘘了一声,又让两名护士守在门口。
我倒沉得住气,杜兴就不行了,他指着我俩问,“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