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宇这一拍巴掌,几女均是一惊,齐目向他望去。朱恢复面貌,心中一震,眼泪都不及拭去,拉着杨逐宇的衣袖,连连直摇,催促道:“杨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快说,你可不要哄我开心。”此刻连蛛儿也是大觉惊讶,又好奇的从蚊帐里冒出头来,黑溜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原来杨逐宇仔细瞧朱九真面颊上的伤口,心中一思,忽然想起了一个唐代妖艳美女,他哈哈一笑,故装深沉道:“不悔妹子,去把你最好的胭脂拿来,大哥我自有妙计。”
“胭脂?”杨不悔心中大是不解,想道:“脸上受了伤,女孩儿的胭脂又有什么用?”她知道杨逐宇往往能做出些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满脑子疑惑,却也不询问,便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胭脂给在他手中。
杨逐宇拿了胭脂,打开胭脂盒,闻的艳红色的粉末发出一股幽幽的香味,正合心中之意,笑道:“不悔妹子的小嘴又甜又香,要是涂上这胭脂,定要叫人神魂颠倒。”杨不悔嫩脸一红,啐道:“坏蛋!我见你怎么就没有神魂颠倒呀。”杨逐宇嘿嘿一笑,心道:“才跟我没多久,我的不悔小妹子就会打情骂悄了。”用手指刮了刮她的小脸,又转身对武青婴道:“嬉嬉,武家妹子,把你荷包里的绣花针借我用用。”
武青婴茫然一愣,更是不解,掏出荷包里小小的绣花针,茫然道:“你要绣花针做什么,难道想在姐姐脸上绣花?”杨逐宇接过细针,嬉笑道:“妹子说的不错,我就是要在九真妹子脸上绣花。”
他此话出口,房中五女同时变色。朱九真颤道:“杨大哥你可别胡来,我的脸又不是绣花布,你要是一不小心,手稍微抖了一下,把我刺成了大花脸,那以后就更没法见人了。”她说到这里,呻吟哽咽。又开始呜呜哭了起来。
杨逐宇心道:“嘿!我一外科留洋医生,大有临床经验,什么手术没有体验过,割心剖肺我手都丝毫不抖,在你脸上动动手脚那只是小菜一碟。”于是微笑安慰道:“妹子你放心就是,刺绣杨大哥可是老手,保证不会把你刺成大花脸。”
朱九真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忽然哭道:“杨大哥,你是不是看我变丑了,就不喜欢我了。故意拿我开玩笑、做实验,要把我刺的更加丑。”杨逐宇大是怨望,大叫道:“我怎么会是这种人。靠,那岂不是和禽兽无疑。九真妹子怎么能够这么想,太伤大哥的心了。咳,你可千万别乱想。我是不会害你的,我给你的伤口改改,就掩饰住小疤痕了。”朱九真哪敢要她在自己脸上乱刺,无论如何,眼泪汪汪只是摇头不应。
“靠,小妮子不配合治疗,嘿嘿。反正是为了你好,那我就来硬地了。”杨逐宇微微一笑,左手搂住朱九真。趁她不备,右手急速一挥。点了她的昏穴。朱九真嘤呢一声,软软的便倒在他怀中。武兰儿、杨不悔、武青婴见他点了朱九真昏穴,都觉得不妥。但想到杨逐宇十分怜惜朱九真,虽然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自然不会轻易动手,所以几女也没阻止。只有蛛儿再也耐不住,从床上跳了下来,拍手道:“刺花,刺花,我要看杨大哥刺花。”
杨逐宇横了蛛儿一眼,心道:“你这丫头闯了这么大的祸,竟然一点也不内疚。哎!以后我身边有这么一群丫头,要是争吵起来,你在我脸上划一刀、我在你脸上划一刀,那可不是要逼疯了我?嘿嘿,看来桃花运走的太旺了,也有些难以招架。”摇了摇头,心中又是得意又是自嘲,抱起朱九真,那她平平放在了床上,就要准备展开自己美容小手术。
房间里一片安静,杨不悔、武兰儿、武青婴、蛛儿都屏住了呼吸,站在杨逐宇背后,定定的样着他。
“拿手术刀地人,出手从来不抖;外科的医生,下手从来都狠。”这是外科医生的基本要求,也是外科的基本原则,杨逐宇自然能够做到。此刻昏睡的朱九真,就象一尊瑕白的玉石,任由他细细雕琢。他用细小的针头挑起红色的胭脂,一点点刺进朱九真脸颊上伤口的边沿,让它禁入皮肤内,然后在抽出针头,接着又挑起一些胭脂,刺入皮肤……
如此慢慢精雕细琢,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杨逐宇哈哈一笑,大叫一声:“手术圆满成功!”然后收回绣花针和胭脂盒。
杨不悔、武兰儿、蛛儿、
一起向朱九真脸上望去,只见她脸颊上的伤口已经不之地是一朵红色的小花儿,原来是被杨逐宇刺上了一朵两个指头大小的桃花。只见那胭脂做成的桃花,娇艳欲滴,精致细腻,十分好看,细看之下,栩栩如生,就似活了一般。几女见那桃花印在朱九真雪白的脸颊上,衬托下,她姿色颜容不但没有丝毫损伤,清丽秀美之中,凭添了一抹春色的嫣红,反而更多了几分妖媚艳丽,让人心动不已。
“哇,九真姐姐比原来更漂亮啦。杨大哥地手儿真细,竟然想出这么好的法儿来。”几女都是惊诧不已,心中佩服,蛛儿倒是最先忍不住大赞起来。
杨逐宇得意笑道:“我这美容师,哈哈,技术不差吧。”几女同时赞道:“高明!”杨不悔“呀”了一声,大声道:“看着现在的九真姐姐,我忽然想起一个唐代的绝色美女。”武兰儿、武青婴、蛛儿三女,齐声叫道:“上官婉儿!”杨逐宇心中暗笑,心到:“你们怎么这时候才想到,喋喋,现在开始,九真妹子就是我的上官婉儿。”
几人站在床边对朱九真评头论足了一番,越看越是艳丽,杨逐宇做出这个完美的杰作,象是一个追求艺术的雅人,雕刻出了一件赏心悦目地艺术品一样,心中高兴,不可言语。武兰儿笑道:“以前我常常听长辈们说‘人面桃花、粉红绿黛’,就是形容最好看的女孩儿,咯咯,今天可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人面桃花了。”
过了半柱香时间,等到胭脂全部禁入朱九真地肌肤,永远也不会退色,杨逐宇随手一挥,解开了她的穴道。朱九真缓缓睁开眼来,刚才一切她都不知,见众人都盯着自己,以为大家是在看自己笑话,小嘴一扁,神色凄伤,似又要哭泣。杨不悔连忙拿起一面铜镜,笑道:“朱姐姐,别哭,别哭!你看看自己,保证就不会哭了,还会高兴死地。”
朱九真俏脸带愁,心道:“脸都变丑了,还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了之后,只会更加伤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别过头去,不看铜镜。杨不悔嬉笑道:“朱姐姐,杨大哥已经把你变美啦。你看看呀,我不骗你。”朱九真心中一诧,心道:“难道我真的不丑了?不可能?”但想到也许真地变好看了,又忍不住,慢慢转过头来,胆怯的向铜镜上望去。一看之下,见脸上疤痕果真不见了,却增添了一朵无比娇艳的桃花,比较起来,竟然比原来更加美了一些。
朱九真先是一怔,有些不感相信,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伸手小心翼翼的朝自己脸上摸去。玉手触碰到脸上,切切实实,真真切切,一点儿也不假,不由高兴得心花怒放,破滴为笑。她想起杨逐宇刚刚说过要在自己脸上绣花,这一定便就是他的杰作,又是感激又是激动,双手搂着杨逐宇的颈脖,欢喜的娇声欢呼,深深的在他额头吻了下去,一吻就是好久,小嘴久久舍不得缩回来,以表她的喜悦之情。
杨逐宇哈哈大笑,自己辛苦半夜,换来美人一吻,不禁疲劳全部消失,心中大喊“值得”。先把朱九真搂在怀里,两手又各自把武兰儿和杨不悔拉到身边,本想马上就来她一个‘龙戏五凤’,忽然听得一声鸡鸣,扭头一看窗户,窗外微有白光,竟然已快天亮。心中一闷,暗骂:“***,老天爷怎么不多黑几个时辰?”想到白天还要去想救人的办法,不禁烦恼,一时没了“性趣”,随便把杨不悔和武兰儿拉到身旁睡下,脑袋枕在朱九真骄傲的玉乳之间,抱着她的细腰,便闭眼睡去。
第二日清晨,杨逐宇和五女走下客房,到客栈大堂吃饭。只见店小二和掌柜眼圈发黑,像熊猫一样,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原来二人听得昨天夜里他们房间里又哭又笑,时而又有打闹,还以为他们是在做那“龙腾凤跃”的事儿,两人被骚扰的心神不宁,像蚂蚁乱爬,又哪里睡得着?均是瞪着眼睛,熬了整夜。
杨逐宇嬉嬉一笑,见此时早晨,客栈里空荡荡的还没有客人,便随意在角落找了张干净的桌子,叫小二去做几个上好的酒菜。直到酒菜到齐,六人正开始用餐,就在此刻,只听店门外一声大骂:“辣块妈妈的!小二,快给老子端最好的酒来。”接着有两个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