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宫门长老们那么偏心,说宫鸿羽瘫痪在床,可怜宫子羽父亲瘫痪在床,无人照顾!”
“啧!宫子羽及冠了吧?成年了吧?”
“还说什么欣赏宫子羽的仁爱之心,你确定那是仁爱,不是圣母?乐山大佛见了他都得自愧不如!”
“合着整个宫门上下,就宫子羽父母双亡了呗!”
“呸!”郑南衣啪一巴掌打在了自己嘴上,冲着一脸诧异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嘿嘿”一笑,“说错了,说错了,不要介意!”
“宫鸿羽还活着呢!”
“咱接着之前的说,就像是你们俩合起来能凑一个父母似的!”
“徵公子好像还没及冠吧?”
“这是颅内有疾,眼中带病?整个宫门上下就看得见宫子羽看不见别人了是吧?”
“人心本来是偏的,这一点无人可以否认,但偏心不要偏的这么明目张胆好不好?”
“你看看你们从小到大一直被pua说你们应该为宫门奉献一切,宫门为你们奉献什么了?”
“不说别的,你们就看看宫子羽那身上的衣服,一天一套,一年都不带重样的!”
“他买衣服的钱哪来的?不是角公子挣来的吗?”
“他时时去旧城山谷逛万花楼,点花魁钱哪来的?不还是角公子挣来的吗?”
“他日日生活在宫门之中,抵御瘴气的百草萃哪来的?不是徵公子研究出来的吗?”
“羽宫的侍卫,宫门的布防谁负责的?这是宫唤羽负责的!”
“他一天吃了睡,睡了吃,闲来无事骂骂你们!”
“怎么他活的那么潇洒?你们活的就这么累呢?”
“你们难道不该反思一下自己吗?”
“谁给他的脸呀?这不难道不是你们惯的吗?”
“对于这么一个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人,你们乐意给他白打工?让他吃你们的,喝你们的,用你们的,最后还不念你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