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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完全失去理智,尖叫着扑上去,被常林一手挥开,跌坐地上,毫无怜惜
”我不明白,我哪里不好,我尽心尽力的为了你们常家,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离婚,一个衢依依,一个徐思勤,她们哪里比我强,凭什么都有压在我头上。”
“你现在很不理智,陆婉,总冷静下来好好考虑,看看衢依依现在在干什么,徐思勤现在在干什么,她们是怎么生活的,再看看你每天到底在干些什么,要我如何容忍。奉劝你最好听话,你想想衢依依,再想想我对衢依依的感情有多深,对她尚且如此对你我更下得了手。”
常林离开,出了大门只回头看了一眼,好几月都没有见过女儿,有方寸的犹豫,但定下来后面无表情的交代手下看着陆婉,不许她做傻事。
对陆婉,常林也不是没有愿意温存的时候,婚前与之相处十分愉快,现在会这样的确非他所能预料。
陆婉第二天完全变了个人,同意离婚,要价不菲,包括几个能源项目,对于自己的孩子却完全忽略过去。常林深深的失望,从心宛若看不起陆婉,继而看不起自己,三十多年对女性的了解永远是不够的,一个比一个龌龊。他明白她的言下之意是不要女儿,赤裸裸的在家变婚变后只想着利益的女人与自己同床共枕了好多日月更使用权他不快。
他满足了她的要求,这时只要是关于金钱的要求都不难达到,况且把能源的份额给了陆婉也不见得是真的对她好,现在此块肥则肥矣,然而绝对是地后的疯狂,离被清算只差半步。某中央人物的派系一直把持着此能源行业,天怒人怨,况且这中央首长年月已经不多,他撒手人世立马格局重洗,此时陆婉毫无眼光的只想分一杯羹的行为无异与往悬崖走去。常林不由得再次感慨,人在急功近利的时候往往是耳目不畅,心目不明,全期盼着毫不切实际的幻觉,侥幸心理最使人盲目,细想自己这两年的作为,常林觉得是该反思了,如若一意孤行下去命运堪忧。
看看时差差不多,常林给在大洋彼岸的母亲持了电话,母亲笑呵呵的与他说话,人到老年越发的宽容,大风大浪走过的人的确更把厉害看透,得失看淡。
老母亲变起衢依依,说在聚会上见过她两面,现在和一个外交官走得很近,母亲说这样的女人是不会甘于平淡生活的,常林唯有苦笑。
常林母亲还提起徐毅林,她下个月回国想见见他,另外也想见见徐思勤。
常林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话语见有着犹豫,母亲说自己时日不多,想抱抱孙子无可厚非,总不能让臭男人独享天伦之乐。常林母亲称他父亲一直称臭男人,除了夫妻店开得好两人并不像夫妻,却是关系颇好的朋友,两个儿子都有所作为,却是生活上的顽劣之徒,大儿子邹扬至今未婚未育,常林晚婚,有一私生子与太太有一女儿。
老母亲在电话里总结,或许自己和臭男人没起到榜样力量,害两个儿子家庭观念淡薄,游戏人间祸害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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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立到n市公干,常林设宴款待,这是示好的信号。人微言轻大秘书元立某种程度上代表着顾承轩,席间气氛活跃,之后的一周元立与常林频频会面,两方人马密切接触仿局势更加不明朗。
私下里两人倒是互相欣赏,谈起徐思勤更是拉近了不少距离。
公干结束要离开n市那晚,常林约他喝洒玩乐,元立很乐意的就去了,两人都有喝得有点失态,回到常林家里继续麻醉。
“听说你准备离婚。”元立说。
常林很平淡的说:“嗯,离婚后更自由,单身不挺好嘛。”
单身说的是元立单身,元立不以为然,“单身孤独啊,你不知道,平时左拥右抱,全他妈的虚情假意,以为找到真爱了吧却发现还是欺骗,你说女人哪来的这么多谎言。”
“这话就不对了,男女在一起快乐最重要,说到宛若还是你大男人主意作怪,只乐意自己左右逢源又不让女人寻欢作乐,要是不想听谎言可以给她适当自由,要是真的找到命中人给她个名份,保证关系立刻不一样。”
“看看你,根本就不像围过城的男人,把老婆当情人打发是不行的,女人嘛你给她钱,满足她的欲望,她会很愿意牺牲自由的,既然花了钱买对自己忠实,看自己左拥右抱也没什么不对。”
常林笑,“你可真想得开,见过不要钱的女人吗?那你怎么办。”
元立想到王雷,说,“哄着,哄不动的时候再说吧。”
两人臭气相投的聊了大半夜,酒醒过半后连带正事也开门见山谈妥。
元立回h市,又陀螺般不停转动一天,晚上回到自己冷冰冰的往处,躺床上睡不着,烦躁。
父母及董家一次次的催婚,元立几乎就要放弃了。
他承认他卑鄙,对两个女人都吊着,看谁先耐不住,但是这样拖了好多年三人都精疲力竭,董家小姐指着日历的一个日子让他做决定,如果没有答复将退出,她是风趣又懂事的女人,事业是她的大部分,但年龄到了思家之情重起来,想要稳定的家庭想要自己的孩子。
元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好父亲,也不知道如果真有个热闹的家庭会不会耐得住好色的心。
王雷,又是他的一根刺,她一浍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是腾不出手再去哄第二个女人。
于是元立干脆起身去王雷那里,她房间的灯已经灭了,或许睡了吧,他跑上去咚咚敲门,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睡眼朦胧的开门。
元立脸面立刻就垮下来,男人看了看他问:“找王雷?”
说的是标准的中文,元立冷冷的说:“她在吗?”
“在,不过生病了,请进。”
王雷吹风吹过头,感冒发烧,在床上睡得死死的。
元立看这男人的被窝在客厅沙发上,心情轻松许多,进卧室,摸王雷的额头,滚烫的温度。
男人说:“叫我布尔,我是医生,王雷今天晚上温度应该就能退了,明天她的同事接着来照顾她。”
元立发现自己的确不是称职的男友,没有资格吃醋。
王雷的同事是徐思勤烤的饼干,精致可口,有自己妈妈烤的点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