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潇潇,大年初二。
我忒么正在外地出差,还是那种拼死拼活的买卖。
周围的场景不断变化,雾气昭昭更像是王母娘娘的蟠桃会。
场内毛迎和余生正在对峙,金诺在我身边天真无邪的当观众。
毛迎手中淡蓝色的光影逐渐现成形状,是一把古朴的宝剑,当然了,并不是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这小子玩符咒是一把好手,现在得到传承了,实力又突飞猛进了一块。
为啥?
一看到宝剑,我心都跟着提溜着。
那种凝结成像的玩意儿,看着就唬人。
反观余生,不着调的整了一个开档的大裤衩,或者说是情趣内衣的一种我也看不懂的款式。
瞅着挺好看,挺新奇的?
关键是能不能顶住人家的剑。
余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
“来吧宝贝!”
话语一落,宝剑飞出。
“吱吱吱吱。”
就像大耗子啃苞米的声音,宝剑一时间还真就没破开蕾丝的大裤衩。
天空中的景象可比过年放烟花好看多了,只不过在场的人都很紧张盯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咧了咧嘴问金诺。
“诺诺,你觉得余生能干过那小子吗?”
“嗯我觉得还差那么一丢丢。”
尴尬的时光总是如约而至,金诺的嘴就像开了光,话音未落,余生仰天吐血。
血线就像一根棍子,直射毛迎站立的方向,可惜距离太远,一滴都没碰到毛迎。
“咳咳咳。”
随着剧烈的咳嗽余生快速后退几步,我一把拦下。
“还是没整过他,忒么的。”
余生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一脸的不忿。
我就说么,开档的那玩意儿,安全系数能高了么?
不过大兄弟,你是真牛比,都忒么啥德行了,还能叭叭没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