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哥,又长高了啊。想没想我啊。”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叶宇回身,吴玲娇笑着,欢喜的走到叶宇的面前,几乎把身子靠到叶宇的怀里。明艳妩媚的面容,闪亮的大眼,弯弯的眉,举止带着优美,给人以灵动的秀美感觉。
“玲儿来了。半年不见,终于长到一米六了啊。”叶宇随意地说。
“一米六二了。宇哥哥说过的,超过一米六就来娶我的,说话要算数的啊。”吴玲腻声的说。
“我可不敢娶你,怕你一针扎死我啊。”
“没良心的。成了我的郎君,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扎你。艳儿姐姐呢?”
“在哪边招待客人呢。你过去吧。”
陈艳早就听到了那句宇哥哥,本是她的专属,听到有人叫,心里就不舒服。探出头来,果然是吴玲。长得像个妖精样,就会粘人。
“玲妹,来这里。”陈艳叫着,向她招了招手。
一个美若仙,一个媚如狐。一对美女聚到一起,各有千秋。令人注目,只能欣赏插不上嘴。
“艳姐姐,叶猴子有没有欺负你,告诉我,我扎死他。”
“他不敢,打不过我的。玲妹妹真漂亮,头发这么长,垂到腰下啦。”
“等着心中人来剪去呢。”
“心中有人啦?以你的条件还会拒绝不成。”
“可他被人先一步抢走了啊。”吴玲狡黠地望一眼陈艳。
“你来晚了啊,年龄还小,过两年再说。”
打着机锋,两人如话家常一样。
叶宇对着吴老先生行了一礼,“吴老,好。”
“好,小宇,医学有没有进步啊?”吴老和蔼地问。
“针灸有所进步,也找了一些针法。只是医药方子不好找,只收集了几本古医书,也不知真假。正想着拜访您老呢。”
“拿来我看。”
“您老坐这大厅里休息,我去拿来。”叶宇把吴老引到大厅里,转身出了前院,从车里拿出一个盒子。
轻轻的放在吴老面前,打开来,“原本有些残破,我重抄了一遍,还拍了照。”
“各有绝招啊。”吴老翻了一遍,几十个药方,“中医药,传承几千年,良方密术各有千秋啊。妙方啊。这样吧,我拿一本药方跟你交换。其中有两个方子很珍贵的,你外公想要好久了,我都没答应给他。”
“小子对医药没有研究,不会用啊。”叶宇诚实地说。
“学了针灸,怎么能不学药理呢。手拿把捏,把握住分寸,确实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玲儿学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是不敢放手。经验是慢慢练出来的,不是靠几本书就能学会的。所以古语云三十小药童,七十老郎中。”
“年节回来,是想跟外公学学药理的。也要请教吴老,望不吝赐教。”
“好,好。你很聪明,从小就有引你入杏林的想法。你外公却是啥都教,分散了你的兴趣。现在想学也不晚,我一定倾囊相授,哈哈。”老人高兴地说,瘦长的手指捋着花白的胡须。
时近十二点,该来的客人全到了,外院,摆着两排桌子。宾客入席落座,纷纷嚷嚷,不断的向寿星祝福。然后就是各自吃喝。
姥姥坐在饭厅的主位,桌前围坐着自家的孩子,大勇一家四口,表姐和她的儿子,叶宇陈艳陪坐,吴玲也被叫到了一起。外公陪他的老友一起,大舅陪着他的朋友。大妗张罗着,数她最忙。
酒菜上来,一起向姥姥祝福,然后便是尽情的吃喝了。
“天儿,吃鱼,刺都剔掉了。”姥姥疼爱地看着小重孙,一脸的幸福。
“小宇,别光吃了,喝一杯。”表哥说。
“我开车,不能喝。”叶宇推辞道。
“我来陪老表喝。”陈艳主动的邀请三位老表。
“还有我呢。”吴玲说。
“小孩子不要喝酒。”叶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