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雌虫的能力强的可怕,不过他们平日里的时间和次数都是完全听命于雄虫,且很多时候进行这种事情的过程并不美好,所以那些雄虫才觉得无所谓。
可是乌诺尔不一样。
更何况诸元清刚刚才将他吓了一跳,现在是怎么都狠不下心拒绝的。
他看着乌诺尔的凌厉的下颚线,总觉得二人是要上战场一样。
“雄主毫不在意我的感受,现在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乌诺尔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
“不是。”诸元清叹息,眼见卧室门已经关上,无奈,“当然满足,你做什么我都答应。”
“不食言?”
诸元清点头,眼看乌诺尔的表情依旧紧绷,他道:“既然答应了,那我就不会反悔。”
乌诺尔饱含深意看了他一眼。
诸元清被小心放在床上,看到乌诺尔从衣摆撕下一块长布,心里紧了紧。
然后,那块长布很快就被折叠起来,到了他的眼睛上。
折起来的布条透不进一点光,诸元清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失去视力后其他的感知都会放大,哪怕知道乌诺尔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他还是捏住了手下的床单。
他在心里叹气,知道今天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随即,一片寂静中又响起了一道衣物的撕裂声。
诸元清侧过耳朵:“乌诺尔?”
“雄主,只是一个小游戏。”乌诺尔的声音由远及近,诸元清两只手一松,被握住捆在一起。
布料柔软,捆的并不紧,他挣了挣,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好了。”脸侧被温热的大掌捧住,诸元清听到乌诺尔的声音。
“现在我们该来谈谈今天的事了。”
总算来了。
事情的走向出乎了诸元清的意料,不过好在还在他的可接受范围内,于是继续听着乌诺尔怎么说。
“我这里有一支笔。”
笔盖被拔掉的清脆一声后,乌诺尔的声音继续响起:“如果雄主您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那我就会做下一个记号,等着雄主补偿我。”
“当然,如果您觉得我强词夺理,也可以以同样的方式对待我。”
听起来十分公平,假如忽视掉诸元清手腕上那根结实的布条的话。
“我答应。”诸元清隔在布条后的眼睛眨动,直接同意。
毕竟是他把人吓到了,没必要这点小要求都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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