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理直气壮的样子让鹿茸强装出的底气灭了大半,她本就不是强硬个性,受了欺负,只会哭。
你她蜷缩着身体,抱住膝盖,控诉,违背妇女意愿,要被抓起来。
我怎么违背了,妇女没爽到,没喷得到处都是?秦北锋抬肘抵住膝盖,手掌撑着下颌,目光玩味。
鹿茸瞪大眼,显然是被对方的不要脸震惊了,她讷讷说道,我都喊了不要,一直喊,你根本不听,还还弄,就是违背了。
她哭得委屈,却不知每一句话都勾着秦北锋想起畅快淋漓的交媾。
如何抠弄她的屄,再用鸡巴蹭,历历在目。
女孩那时的样子和现在简直如出一辙,湿润无助的眼仿佛会说话。
我也想停,可你的眼神告诉我。男人低声笑着,你很喜欢,让我随便玩,玩坏都可以。
不可能,怎么会,鹿茸完全不信,然而否认的话三番四次被咽了回去,她颤颤挪开脸,没胆量和男人对视。
眼前人的害怕慌乱,秦北锋了然于心。
如果他有些许的良心,也是时候该停止恶劣玩笑了。
可惜他没有。
离开队伍后,秦北锋过了太久死气沉沉的无聊日子,直到女孩出现,倒霉中选,成了他新的乐子。
逗她,肏她,弄坏她,是他未来全部的计划,从此刻开始施行。
想好了吗,吃东西,还是抹药?秦北锋坤展身体站起,草草揭过女孩愤愤不平的控诉。
高大健硕的体魄和女孩子气息满满的可爱房间不合,像是一头误入糖果森林的野兽。
鹿茸唇干口燥,她当然知道抹药是抹哪儿的药,即便有过亲密接触,如果算得上,她也做不出在男人面前往私处涂抹药膏的事。
吃东西。女孩自知反抗不了他,默默选择前者。
她笨拙,寄望着顺从的态度可以使得男人放过自己。
秦北锋颔首,从一个打包袋里取出碗热粥,那我给你抹药。
不客气。
男人笑容一改以往的阴沉,分外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