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它的头像是要掉了一般,直接垂了下去。
温蝉没坐稳,在它头上滑了一下,人差点掉下去。在这一瞬间,一条蛛丝缠住她的腰,把她从那只血肉模糊的眼眶中拖了回去。
又经过一条内壁拥挤的通道。
温蝉一开始还觉得自己像婴儿,现在只觉得自己像坨屎。
被它拉来拉去。
这种来来回回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温蝉:“……”
能不能换个方式啊!
“嗯……”
回到酒店门口,阿蜘左眼睛上贴了一块纱布,怀里抱着浑身不明粘液的温蝉。
他笔直的站在酒店门口,望着只剩下断壁残垣的酒店,一时迈不开腿。
前台小姐姐还敬业的守在里面,虽然满脸马赛克,但依旧能感受到她的微笑服务。
“没有办法了蝉蝉,去我房间吧。”
阿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抱着温蝉走了进去。
不过是去了地下室,他那间见不得人的小黑屋。
酒店上面被砍没了,地下室还完好无损。
房间里依旧贴满了温蝉的各种照片,旁边书架上好像又多了几本书。
温蝉来不及细看,就被阿蜘抱进了浴室。
…
温蝉被放在浴室的小凳子上,阿蜘蹲在她面前帮她仔细的清洗着身上和头上的粘液。
“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温蝉小声的问了一句。
阿蜘挤了点洗发露在手心里,然后全部揉到温蝉头上,面不改色的说:“这不是蝉蝉想要的结果吗?”
“别装傻。”温蝉不客气道:“袁峰的话你都听到了,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阿蜘沉默的搓着温蝉头顶的泡泡。
“你是真没有办法,还是又在隐瞒什么?”温蝉问道。
当时人多,她不好意思多问,所以任由阿蜘把自己拽回来了,现在好歹有点单独相处的时间。
阿蜘的手停了下来,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温蝉这个问题。
在他开口之前,温蝉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跟我说出去的方法就是杀了你,说了很多遍了,这种梗太烂了,懒得喷。”
阿蜘:“……”
温蝉:“听懂了就眨眼。”
“……”阿蜘仅剩的一只眼睛不停地眨啊眨。
温蝉这才有些谨慎的松开了手。
“可是蝉蝉,那个乞丐说的唔……”
刚松开,听着阿蜘这话头有点不对劲,温蝉立马又把他嘴给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