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用的是何兵器?”
“是平凉国王后左金凤赐给她的龙凤宝刀,此刀削铁如泥,快似斩瓜切菜。”
“李大人,有没有兵器破那龙凤宝刀哇?”
“常言说,‘金硬自有熔金火。’平凉国王的蟠龙宝枪可以破它,也只有这杆宝枪可以破它。所以,宋军得知此情,便差派高手前来盗枪。盗枪之时,被卫兵发现,逃出皇宫,误入老夫的园门。壮士,老夫之言,你说对也不对?”
“李大人,此事乃国家大事,又为宋军之机密,晚辈怎知啊!”
李超一见高堇守口如瓶,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心想:“他定是惧怕我这个丞相,不知我的底细。也罢,待我婉言向他讲明。”想到此处,李超微微一笑,说道:“壮士!国家大事,不讲也罢。你不必惧怕,老夫是大宋之人,决不会伤害自己的同胞。壮士有所不知,老夫虽说是平凉国的丞相,吃的是珍馐美味,穿的是绫罗绸缎,终日尽享荣华富贵,却怎能忘怀生我养我的故土?怎能断绝恋乡之情?怎能不思念当年的亲友?有位故交,情如手足,使老夫终生难忘,日夜思念,但不知壮士可曾闻知此人?”
高堇闻问,急忙答道:“李大人!晚辈若知,一定禀告。”
“你可知高王爷吗?”
“哪位高王爷呀?”
“就是那高君保。”
“哦,是这位高王爷呀!知道,知道,晚辈自幼就认识。李大人,你怎么与高王爷是故交哇?”
“壮士不知。我二人意气相投,早年结为金兰之好。至今已有二十余载,未曾与我那高兄相见啦!”
“李大人,你不在大宋为官,为何来到异邦出任丞相呢?”
“唉!老夫本为宋臣,只因真宗听信谗言,降下死罪。多亏高兄保本,方免死罪,充军边陲。奸佞贼心不死,去至边陲欲下毒手。老夫得知此信,无可奈何,逃至平凉国。国王沙陀龙见老夫有些才识,便拜为左班丞相。壮士,在异邦为官,哪是老夫的本意呀?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高堇听到这里,心想:“看来,此人之言,不是诈语。如若对他讲明真情,定能助我***蟠龙宝枪。嗯,待我对他讲来。”于是,高堇即刻站起,绕开石凳,“扑腾”跪在李超面前,高声喊道:“侄儿与叔父叩头。”
李超一见,惊喜万分,急问:“壮士,你是何人?”
“恕侄儿直呼父名,小侄乃高君保之子高堇。”
“啊?你是高兄之子高堇?”
“正是小侄。”
“贤侄,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说着,急忙上前,搀起高堇,扶到石凳上坐定,随即又问:“贤侄,因何到此啊?“
高堇抱拳答道:“叔父,小侄为救父而来。”
“你父现在何处?”
“家父与八贤王,寇大人,被西夏大军困在延安府了。”
“贤侄,你是到此***蟠龙宝枪的吧?”
“正是。叔父,你能助小侄一臂之力吗?”
“这个。。。。。。”
“叔父!元帅杨宗保率领三军前往延安府平寇,搭救家父和众位大人,行至天台山,众将皆被龙宝珠的龙凤宝刀战败,杨元帅也被困在了山上。如若小侄盗不回蟠龙枪,便攻不下天台山,救不了杨元帅。救不了杨元帅,怎能到延安府平寇?怎能搭救家父和众位大人呢?叔父,你足智多谋,快快给小侄想个***宝枪的妙策吧!”
李超闻听此言,闭目不语,沉思了片刻,然后缓声说道:“贤侄,那储宝藏珍楼,日夜有卫兵看守,欲盗蟠龙宝枪,实为不易呀!不过,大宋有难,高兄有危,我李超岂能坐视不救?恰好,国王邀我明日到皇宫御花园议事,乘此机会,我将你带进皇宫去。在我与国王议事之时,你便到储宝藏珍楼及其四周仔细察看,寻找进楼之处。如若有人查问和阻拦,就说是我带你进宫的。待到夜晚,你便可伺机盗枪。贤侄,你看此法如何?”
高堇一听,满心欢喜,忙说:“叔父,此法甚妙,就依此法行事吧!”说罢,刚要举杯敬酒,又一想,“嗯,此法不妥!”随即又说,“叔父,如若有人走漏风声,国王知晓,怪罪叔父,那还了得?”
“嗳!事到如今,应当以国难为重,个人安危,又值几何?只要能够得到蟠龙宝枪,战败贼寇,救出高兄和众位大人,保住我大宋的江山,就是一死,也含笑九泉。贤侄,你不必为叔父担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