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曹文豹问。
金棍将说: “铁需是喇嘛佛传教的武功,那老喇嘛佛有两小徒弟,除铁雷之外,还有一个是铁雷的妹妹叫铁金环。这铁金环跟铁雷一块跟喇嘛佛学艺。哑嘛佛有两个绝手的宝物。一个是金眼五花裘,在铁雷下山之时,给铁雷了。另外,还有一个是烈焰蟠,在铁金环下山之时,给铁金环了。这烈焰播,着起来是个很小的旗.但在两军阵前,把小旗刷啦一甩,那威力可了不得。这旗子是老嘛喇练就的,里边右两颖宝殊,这两颗宁珠光华一现,存只尺之内,睁不开眼晴。另外小旗一抖,里边的药,见风就若,立时一片烈焰,金光冲夭。就是灭大的英雄也难逃脱烈焰娇的法力。它发出来的烈焰,叫你只能闭眼等着受烧、受打、受死。铁金环仗着烈焰播威镇西爵国。铁雷的爹是西番国的国主。这老王爷脾气特别耿直,你别若十八国联盟,他是共中之一,但和好战的一些国家都不对眼。十八国联篮进犯中原,他是出人出粮行,让他们父女随营参战不行。所以,这老工爷和铁金环紧守他们的西番国,没有在连营之中。如果我们能把铁金环的护身之宝——烈焰蟠得来,那疆场战铁雷就准能取胜。不过想得此物并非易事,难啊!”
杨士瀚听到这,眉头一皱:“那,除此之外,还有无其它办法?”
金棍将谈:“据我所知,大概只有烈焰蟠能战胜铁雷,别的,我就无计可施了。”
杨士瀚说:“既然如此,也只有光想法盗取此宝了,可惜前敌如此紧张,小弟不能离身,兄长你看怎么办呢?”
曹文豹说:“待我前去如何?”
金棍将晃头:“不行,你去恐怕难以到手。要想得到此宝,我有一计可行。”
杨士瀚、曹文豹不由同声问道:“兄长,有何良计,请您快讲。”
第008回 震北侯箭射怪鸟 大弯王计擒英杰
杨士瀚、曹文豹让金棍将张明祖快讲出有何良策可得烈拍蟠,张明祖略加思索,说:“要想得到烈焰播,说实在的是很难。不过愚兄为报答士瀚救我全家之恩,我愿去西番国走上一趟。你们知道,我和铁雷是磕头弟兄。西番国王是铁雷的爹。从前铁雷把我跟他爹和他妹妹铁金环公主都引见过,老王对我很不见外。这是我去夺取烈焰播的有利条件,我们当利用。另外,曹文豹赶紧回到雁门关,把大军带来,高挑士瀚你的旗号,兵伐北国的连营。文豹不是爱装杨士瀚吗?这回就再装一次,但是只许在番营的外边安营扎寨,虚张声势,不跟他们打。士瀚你呢,就在山上等着我,我呢,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必定回来。我没回来之前,或者,我没得到烈焰嚼,你都不许出动。”
说到这儿,金棍将正严厉色,又说,“咱们弟兄可是不错,千万记住我的话,如果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莽撞行事,那可要凶多吉少。”杨士瀚理解金棍将的意思,点了点头:“好吧,仁兄如此嘱咐,我杨士瀚遵命就是。”金棍将说:“好,我马上动身。”
曹文豹也说:“那我马上回雁门关。”
两个人收拾妥当,辞别杨士瀚。金棍将带手下几个喽兵奔西番国去了。曹文豹奔雁门关而去。
且说曹文豹到雁门关见了杨上亮,这时魏化也回来了。他俩正在里边为杨士瀚几天未归着急呢。曹文豹来了,如此如彼,一说明,魏化、杨士亮觉得张明祖的计策很好。第二天,他们即按计高挑杨士瀚的大旗,带领三万大军奔番营而来。等到了番营外边,安下营盘,但不出阵。
铁雷在营中闻报,杨士瀚带兵来了,即带着队伍到宋营讨敌骂阵。可是宋营高挂免战牌。在古时候,两国打仗有这么一个规矩,只要对方一挂免战牌,就应该回去,暂时先不讨阵。铁雷只好拨马回营,并传令所属连营加紧防备,准备与杨上瀚决一死战。
再说杨士瀚,从张明祖、曹文豹离开青龙寨以后,他在山上等着,着急上火的,差不多脑袋都要急裂了。他想,金棍将此去能不能把烈焰蟠得来呢?如果得不到手,怎么办?那铁雷的金眼五花裘,真是出奇之宝。看来我杨士瀚与他交手是难以取胜,只能等金棍将回来再说了。等了两三天也未见回来。等啊等啊,三天、四天、五天过去了,仍不见回来。到第六天,杨士瀚可等不住了,心中暗想:看来张大哥此番去西番国可能凶多吉少啊。不然怎么去了五、六天还没有回来?若真有个好歹为话,铁雷啊铁雷,我跟你绝不能善罢干休。哎呀,我不能再等啦,我当去找铁雷战上一战,能赢便赢,不能赢就算死在他的手下,也落个为降服敌寇光荣献身的美名。我不能贪生怕死,在这儿傻等着。想到这,杨士瀚顶盔贯甲,罩袍束带,肋下佩带青钢宝剑,让喽兵在外边带过他的马来,然后对喽兵说:“我下山走啦,等你们寨主回来,请告诉他,这几天把我等的如坐针毡一祥,我不能再等啦,我要去会战铁雷,与池分个高低上下。”
喽兵一看,也不敢拦,只能说:“好嘛,你老人家可要小心。”
杨士瀚上了马,双脚踹镫,离了青龙寨,穿山岭,过山林,恨不得一步来到番营前跟铁雷交手。他绷马向前飞跑,越想快越心急,越心急越想快,不觉走出去好长一段路。突然心中一动,哎呀,常言道,心慌了失计,马急了乱蹄,我心急似火要到番营前找铁雷叫阵,这条道对不对啊?来时,我的马走开了,那是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这时候不小啦,怎么还没有看到番营?这是什么地方呢?撒目观看,尽是山峦、树木、乱草、蓬篙,连人影也不见,哎呀,是不是走错了道,他正在疑惑之际,忽然由打半空中传来一声怪叫,这怪叫声就象野狼嗷嗷啤叫,听了令人混身发麻,脊梁骨都冒凉风。杨士瀚不由打了个冷战,这是什么玩艺儿?抬头往上一看,又一声怪叫。哎呀,这个怪叫的玩艺儿,长的大约有四、五十斤重,那个毛长的乱糟槽的,你说它像鹞鹰吧,颜色又不是,头像个人脑袋,嘴一咧一咧,咧的像血瓢一样,两只闪光的怪限清叽哩咕噜在转,看见杨士瀚,不知为什么在半天空直打旋,看那意思是想下来吃人。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怎么鸟还想吃人呢?这是什么鸟?
杨士瀚忽然想起跟他师父司马林学艺时,他师父讲过有一种出在昆仑的哭丧鸟,专门爱喝人的脑子。这鸟要遇上、看上谁,那人准跑不了。一点不错,少哭丧鸟。哎呀,怎么此地有这种鸟呢?只见这鸟在上空转悠,打旋儿,忽然“嘎”一声怪叫,直冲杨士瀚扑来!杨士瀚往旁边一踅马,这鸟又飞起来了。杨士瀚心中暗想,这鸟说不定伤害了多少人命呐,我不能放过它。想至这,把双锤拴在得胜钩上,摘下弓,抽出箭,搂了搂诛红,纫扣搭弦,“噔”就是一箭,说时迟,那时快,离弦的箭,直冲上空,射中了哭丧鸟的翅膀,疼的这鸟嘎嘎直叫,但没射死。这哭丧鸟大概是头一回吃这样的亏,这人脑子是喝不上啦,逃命吧,这鸟展翅摇翎奔西北飞去。杨士瀚一见,哎呀糟性,这哭丧鸟拐走了我的雕翎箭,这如何使得,为大将者,宁害全身,不失寸铁,我会铁雷一旦要用上箭,如果因为短一支箭,得不了胜,甚至丧了命,那岂不是误了大事。好恶禽,拐去我的箭,我怎能容你,他两脚一踹镫,“嗒嗒嗒嗒”在后边追起来了。
这哭丧鸟在半空歪歪裂裂往北飞,飞了不太远,“嘎嘎”又叫了两声,好象得救了似的。
杨士瀚撒马追着迫着,见前边显出一座城池,城头上,大旗飘摆,有军兵把守。再看,城门紧关,吊桥在上面悬着,那哭丧鸟一打旋,飞进城里去了。咦,这鸟好似到家了,这是什么城?
这座城叫金锁关,是大弯国的地方。大弯国在北方十八国中是著名的国家之一。镇守金锁关的是个老都督叫车门多尔亮。这老都督是火弯国的一员上将,机智、勇放。是他在昆仑山一带花了不少金银财宝,“掏换”来的这一只哭丧鸟。车门多尔亮想把这鸟训练好,作为打仗时用来伤害对方的一种赔器。他每天都亲自喂这鸟,训练这鸟,让这鸟去叼他所指的人或野兽,叼住之后,喝那人或野兽的脑子。他训练的虽然尚未十分成功,但也差不多了。近来,他每天把哭丧鸟放出去,让鸟到城外去自找目标,喝人或野兽的脑子。
今天放出这鸟同来的晚啦,老都督心中正在惦念之间,哭丧鸟“嘎嘎”飞回来了。这鸟往架子上一蹿.一抖翅膀,鲜红的血珠往下滴嗒。老都督“哎呀”一声,心想:“这,这是怎么回事?”过来一瞧,翅膀上插着一支雕翎箭,这箭射的挺重。老都督把箭拔下来,见箭上刻有三个字:司马林。司马林?司马林是谁?是哪儿的?老都督正在纳闷几,这鸟“嘎嘎”又叫起来,大概挺疼,老都督听了心里世挺疼得慌。
这时,杨士瀚来到城外,见城上的大旗上写着“大弯国”三个字,咦,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于是用锤点指;“大弯国的军兵,你们听着,你们赶紧把刚飞进城里的那个怪禽给我送出来,那怪乌身上有我的一支雕翎箭,你们赶快连鸟带箭献出来,是你们的万幸,如若不然,我闯进城去,别说我锤下无情。”
大弯国的军兵闻听喝喊,一看这人是中原的上将,忙到帅堂察报都督车门多尔亮。
老都督闻报,不由一惊,心想:这南朝的上将怎么跑到我们这儿来了?去泥雷城解围也走不到我们这里啊。我们大弯国也没碍你何事,你伤了我的哭丧鸟,还如此猖狂无理,本都督岂能饶你。想到这里,便喊道;“给我带马抬刀,待我会一会他。”
军兵外边带马过来,老都督扳鞍上马,带五百军兵,马到城外,跟杨士瀚二马相对,问了一声,“你是何人,如此嚣张?”
杨士瀚一看,来将面似墨黑,领下残髯,胯下马,手托大刀,精神饱满,是一员上将,就问道:“你是镇关的上将码?”老都督点头:“不错,正是。”
杨士瀚说:“刚才那只怪鸟,带着我的一支雕翎箭飞入城中,我跟你们大弯国无仇无恨,请你们把我的箭给我找回来。不然,我就闯进城去。”
老都督闻听,说:“你这个南蛮小将,大弯国又没惹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