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圆虽然刚才在覃家表现得很淡定,但其实心里很焦急。
他知道肯定是巴颂(李肖刚)去了叶家,尽管那里守卫森严,但却完全不是这厮的对手。
云梦洳重伤未愈,包鸣鸾倒是可以抵挡,但实际对战起来,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他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地向叶家方向驶去。
云梦洳的伤势没有痊愈,早晨起来听说方慕圆去了覃家,心里也不由得有点担心。
就和云梦嬿坐在凉亭里喝茶,姐俩说着悄悄话。
叶一樱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时地接打电话,处理着公事。
包鸣鸾则在另一个房间里,打坐练功,作为一个年轻人,他没有别的爱好,只是潜心习武,想把自己的境界不断提升,因此只要没事的时候,他就是静坐感悟,去捕捉那稍纵即逝的光芒。
云梦洳突然感到一股危险袭来,她本能向凉亭外看去,对着竹影婆娑的竹林说:“既然来了,就不要隐身了,出来吧!”
一个中年人立刻闪了出来,冷声道:“死老婆子,受了重伤,感知力还是这么强,看来我的出手还是轻了点!”
云梦洳冷声道:“李肖刚,我们素昧平生,你远去云省,我对你不薄,送给你了玉佩和宝图,你却恩将仇报,将我打伤,你的良心何在?对得起你的师父吗?”
中年人面色僵硬,应该是戴着特殊的面具,呵呵笑道:“死老婆子,你说的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奉命行事,你坏了老板的好事,那么你就该死!”
说完他猛地一拳砸向了云梦洳,云梦嬿吓得花容失色,为了不伤及堂妹,云梦洳一把推开了云梦嬿。
情急之下,不顾白传旗和方慕圆的叮嘱,强行运功,硬接了中年人一拳。
由于她上次被伤及了本源,正在恢复期,不能运功用力,但为了搏命,她也顾不得这些了。
尽管如此,她仍不是中年人的对手,拳掌相交,云梦洳一下子就被击飞了,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摔倒在了凉亭外边10多米远的地方。
嘴里哇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气色立刻萎靡下来。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包鸣鸾已经冲出了房间,立刻扑向了那个中年人,两人缠斗在了一起。
叶一樱闻声也赶了出来,看到云梦洳情况不对,赶紧拨打了方慕圆的电话。
她知道方慕圆现在也是身处险地,恐怕也是自身难保,又着急云梦洳的伤势,只好又拨打了白展雄的电话,请他爷爷过来救治云梦洳。
此时的包鸣鸾已经和中年人对攻了10几招,没有分出胜负。
包鸣鸾边打边说:“刚叔,不要以为你戴个面具就不认识你了,你的武功套路说明了一切,你这样三番两次助纣为虐,你不会有好报应的!我劝你立刻收手,跪下向师姑奶道歉,我饶你不死!”
中年人冷笑道:“小子,我不知道你在说啥,我也不认识你,你还饶我不死,你先想想今天你还能不能活下来!”
两人心中都有火气,大开大合地肉搏起来,竟然不再讲究招式和章法。
包鸣鸾担心云梦洳的伤势,想尽快结束战斗。
中年人显然也心存忌惮,不想在此恋战,所以两人出招都很快,几乎是在全力硬拼。
包鸣鸾经过这段时间的感悟,再加上方慕圆的指点,他对自己的三掌叠加又有了新的认识,为了彻底击败对手,他毫不犹豫地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