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偏偏在这时,门铃没完没了的响起,惹得他越是暴躁不已。
骂了一句,关掉水,披上浴袍,大步往外走。
一打开门。
是司辰。
“有事?”陆景南黑着个脸冷冷的问。
“我刚刚在楼下电梯旁碰到了白汐。”
一听到白汐,陆景南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直接想要关门。
“她裙子被人撕破了,眼睛还哭得红肿,看起来好可怜。”司辰伸出脚抵着门,说道。
陆景南的心,猛地一震。
沉默了会。
皱了皱眉,“她说什么了?”
“说你欺负她。”陆景南缓缓的说。
陆景南脸色黑得能滴出墨了。
欺负?
那样就叫欺负?
以前可是更过分的都有,现在怎么就叫欺负了呢?
陆景南想不明白了。
为什么之前可以,现在就不可以了!
是不是自己不离婚,那么一切的一切就能照旧了?
这念头一闪现,陆景南的心,猛然一颤。
不离婚?
不可能不离婚的!
陆家和白家联姻,本就是为了利益。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白汐不离婚?
可笑!
他只不过是被白汐突然的反常,折腾的有些魔怔了。
“还有什么事吗?”陆景南抬眸,气场具有攻击性。
司辰和陆景南虽然从小一起长大的,但对于此时的陆景南,他还是有些犯怵的。
陆景南一直以来杀伐果断,这么些年越来越是,再一个,陆景南对他,也逐渐的有了忌惮。
“没了。”
陆景南二话不说直接就关上了门。
他走到靠窗的沙发前坐下,看向窗外沉思。
片刻后,窗外开始燃放绚丽多彩的烟花,为这场的酒会增加些气氛和看点。
陆景南的目光收回,却落在了不远处,沙发上,有一条项链。
脑海里,浮现的是它的主人那纤细白皙的脖颈,佩戴它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