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穿墙而来的高昂叫声,让子岩骤然大惊。
惨了!
鸣王发现自己在偷听!
心神俱震下,这次膝盖真的软了,猛然趔趄一下往前,被贺狄非常敏捷地甜滋滋抱住,贴着耳朵吹了一口热气,「小乖乖真主动。」
现在没空理会贺狄恶心肉麻的用词,子岩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行藏败露,身败名裂了!
「别乱叫了,现在谁都救不了你,乖乖地让本王疼爱你吧。」
「嗯--救命啊……子岩!容虎……洛云……啊啊啊!太大了!护驾啊呜呜--秋蓝……快过来!唔唔--不……不行啦!昏君容恬,你……你到底要多少次啊!?」
「做到你只会叫我的名字为止。」
「呜……我现在就会叫了啊!容恬!容恬……容……啊啊啊!别用这种姿势啊!」
「这种姿势不是挺好的吗?进得很深。」
「我会死……死掉的,哼唔--呼--呼--嗯!」抗议声变成了心痒难熬的声音。
「放心吧,他们现在还没有发现我们。」贺狄感觉到怀里的男人微微的发抖,又怜惜又好笑,这个古板加可爱的家伙,被海盗们拿剑围着指着脖子都能淡漠一笑,竟然会因为这样的「情趣小事」被吓唬得如此楚楚可怜。
「你到底肯不肯和我出去?」知道鸣王只是一时激动乱叫,子岩总算找回了三魂七魄,又惊又怒地压低声音问他。
「呵。」
「混蛋!你要听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贺狄总算大发慈悲,给他一个正面的回答了。
「听到我不需要靠听人家的欢爱来发泄我这个正常男人的正常欲望的时候。」
子岩把这句复杂拗口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两圈,明白过来,两颊烧红了似的发热。
「你这分明是胁迫。」
「本王子很可怜的,明明对着心爱的男人却不能尽情地吃,沦落到只能靠偷看偷听人家的欢爱过过干瘾,不过,过干瘾总比完全没有好一点。」
「你……少为自己的作恶开脱。」
「身为大首领,我现在混得比自己的下属都不如了,他们至少有自己可以抱的女人。可怜本王子对你忠心耿耿,只想把自己的精华全部留给你,都快憋坏了。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他抓过子岩的手,强按在自己硬邦邦、热度惊人的两腿之间。
还用一副绝对是装出来的可怜兮兮的面孔看着子岩。
细长精明的双眸,却在深处闪烁着捕猎般的兴奋光芒。
子岩被迫摸着他那根硕大的东西,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对着这样无耻的家伙,理智的做法是狠狠抓他那个地方一把,最好抓得他几天都不敢再想这种事。
可是贺狄的俊脸似乎比平时更有魅力,唇边的坏笑还是邪气的,偏偏又充满了奇异的、不羁的诱惑。
而耳膜里不断刺穿着脑子的,却是鸣王越叫越不堪的呻吟和大王低沉兴奋的喘息。
老、天、呀!
子岩忽然羞耻得差点想举手煽自己两个耳光,他发现自己下面也无耻地发硬了。
怎么会……这样……
身体的能量不听使唤地渐渐集中到那里没有勇气说出来的地方,他一定是被贺狄带坏了,子岩恶狠狠地瞪着贺狄。
在贺狄眼里,那却俨然是氤氲着纯情的邀请。
他迫不及待地立即行动。
「专使大人放心,本王子立即帮你解决这个天大的难题。」注意到子岩的状况,贺狄二话不说打横抱着他的宝贝,直接往最方便的地方--床上放。
身穿盔甲的子岩太俊了。
贺狄放弃把他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