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各种郁闷,熟悉的人知道他是送自己的女人去学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女儿呢!
虽然他少了许多养生时间,每天都挺折腾的,但他并没有阻止自己的女人去学堂学习。
尤其徐妙云原本就是才女,自然喜欢这种氛围,宋隐也是大力支持。
朵颜塔娜来自草原,骑马
射箭难不倒她,对于大明文化,她也充满了好奇。
宋隐不得不担起接送她们上学堂的重任,甚至牺牲了自己养生时间。
这天,宋隐又是大清早地将两个女人送到学堂,然后跟同样送女儿来学习的几个尚书聊着天,慢悠悠地离开。
女子学堂经过马皇后不断的完善,从最先的理论学习,到现在理论联合实践全面发展。
马皇后看到越来越多的女子参与进来,心情格外舒畅。
“今天的课程是教大家学习医术。”
“我们的父兄及男人征战沙场,受伤是常事,我们除了洗衣做饭,如果会医术,就能给予他们及时治疗。”
“虽说现在的大明国泰民安,但是我们要懂得居安思危,况且医术在日常生活中也能用得到。”
“所以,本宫特意让太医来传授大家医术。”
医术广博高深,太医从最基础的穴位,经脉以及草药的运用开始教学。
学堂的女子们听得入迷,直到午膳时间,才意犹未尽地去用餐。
马皇后平易近人地跟她们一起用膳,饭后是午休时间。
马皇后趁着午休时间来到御花园里,例行给她的菜园除草浇水。
徐妙云和朵颜塔娜经常过来帮忙。
马皇后出于对宋隐的关心和欣赏,
爱屋及乌地也十分疼爱他的这两个女人。
劳作了一会儿,马皇后招呼徐妙云和朵颜塔娜到凉亭里休息。
她们三人刚坐下,塔娜就好奇地问,“娘娘,太医刚才说的那些号脉就能诊病的方法,跟草原的方法大不相同,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塔娜非常好奇中原的医术,草原上虽然也有医师,但诊治方法跟大明手法大不相同。
塔娜虽然已经在大明常住,但是许多生活习惯还保持着草原的习性。
马皇后闻言笑了笑,“这些方法博大精深,延续了几千年的精华,自然是极好的。”
“年轻时我也跟一些大夫学过号脉,来塔娜,我替你号下脉,给你开下眼界。”
马皇后并不介意自己身份尊贵,平易近人的要替她们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