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妧斜斜一笑,用手撑着脑袋,“哦?让你来干嘛?”
冠初低垂着眉眼,笑了笑,想起谢长临的原话,‘她既赞你绝色,你便多去让她瞧瞧,可别辜负了这张绝色容颜’。
怎么听,都有种的意味。
“千岁让冠初来给娘娘弹曲解闷儿。”
江妧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显然不是。”
冠初失笑,这小皇后对爷倒是了解,便认命道,“是,他让冠初来以身相许。”
“什么相许?!”
江妧是真气笑了,气的伤口疼。
不愧是你啊,谢长临。
她现在还是伤患,就迫不及待让别的男人来以身相许了。
能不能做个人啊!
“你弹两曲给本宫压压惊吧。”
“是。”
很快,长乐宫皇后娘娘养了乐人白日里听曲快活的风流韵事就传了出去。
宣政殿里前来议事的大臣们看桓承都觉得他头上在冒绿光。
桓承气得想撕人,只能无能怒吼,“人呢!怎么还没来!”
众人等了半晌,江文山和谢长临才姗姗来迟。
两个死敌同频出现,实乃奇观。
谢长临顶着死人脸,没等任何人说话就先道,“咱家来只说两件事,一,没钱,二,北边那支后起精锐,咱家势在必得。”
江文山目不斜视,“我也只说两件事,一,你必须拨款,二,五千铁骑势必归御林军所用。”
看着两人杠上,众臣明里暗里开始站队,那两人不再多说一句,但已经让朝堂吵得不可开交。
桓承怏怏的坐在龙椅上,等头被吵炸之前,才喊了停。
“拨款确实拨不了了,上次睢县一事已经把国库掏空了,江丞相,实在没有多余的了。”
江文山淡笑,“那便停下修建行宫一事。”
“不可!”桓承打断他,“行宫必须要建。”
有一人站出,“皇上,臣谏言,整改后宫奢靡之风!以节省国库开支!”
桓承翻了个白眼,好似听到什么大笑话,“国库缺钱你要朕的女人节省吃穿用度来补贴国用?”
“皇上,是行节俭,并不用贴补”
“闭嘴!”
他吼完,才注意到谢长临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连忙咳了一声,“行了,睢县还能撑些日子,拨款的事暂缓。”
桓承以为一如既往的这么吵几句就完事儿了,可今儿有些不同。
谢长临不走,江文山也不走,就直勾勾盯着他。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