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亲和自己亲的感觉差了这么多,却是忍不住弯了眸子,“现在会了,再来一次?”
那双眸已经恢复了清明,撤开,连同禁锢住她的手一同拉开了距离。
方才的旖旎好似昙花一现。
江妧没有裸露的觉悟,站在原处,眼若弯月,脸颊粉红,再次直言,“本宫喜欢刚才的千岁。”
谢长临看着,忽然半垂下了眸子。
“娘娘在咱家面前,的确是不用在意是否被看光了否。”他轻笑,似是感叹,还带着微不可闻的自嘲,“咱家伺候您穿衣吧,别着凉了。”
江妧还在雀跃的心登时像被针刺了一下,有些惶惶然。
她不在意是因为他是谢长临啊,并不是因为他不能……
谢长临已经拿来寝衣,眉眼淡漠的替她擦干身子,一件一件帮她穿上。
江妧欲言又止,直到被他带着穿好了衣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件事。
“千岁……”
谢长临用布帛擦着她的湿发,打断她的话,“娘娘待头发干透了再歇着。”
江妧乖乖点头,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来,有些泄了气。
话题太过敏感,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能伸手抱了抱他,希望他能懂自己的安抚之意。
谢长临动作停了一瞬,将她从怀里拉出,“咱家身上湿了。”
复又耐心的将头发用干布帛擦了两遍,放到一旁架子上,垂眸扫了眼自己的衣裳,面无表情,“咱家回了。”
不等江妧说什么,他已经轻巧的翻窗离去。
江妧看着他连来去都不能光明正大的走正门,心头不知是何滋味。
其实谢长临从来不是一个在乎规矩的人,这些日子,他大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出长乐宫,毕竟这人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甚至,他还可以借此给江家添堵,火上浇油,挑衅给他们看。
大抵,只是不愿江妧承受外人的非议罢。
“娘娘。”巧巧走进来,看了眼窗口,“千岁爷走了?”
江妧闷闷的应了一声。
巧巧走过去将窗户关上,一张小脸上纠结着想要说些什么。
江妧瞥着她,眉头微挑,“怎么了?”
巧巧低下头,犹豫着出声,“娘娘,您和千岁爷……被老爷知道了怎么办?”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