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薇为尤良的反应速度拍手叫绝。
“像你们这样的孩子,从小到大身边应该有很多朋友。”
周崇道:“只要站到一定的高度,身边没有坏人。”
这句让钱薇有点儿心梗。
尤良得瑟,“不管是我还是我哥,甚至是周朔,只要说出去玩,不用摇人,屁股后面能跟一个营。就这节目,都有好多人想跟着我哥来。”
尤良拍拍周朔的后背。
“从小到大,除了来这儿,他看到的东西,不是他自己家的,就是我家的。当然了,也许这儿不久以后也能算是他家的。嘿嘿……哥,我这句怎么样?”
周崇笑了,瞥了一眼尤良,故意道。
“没答应呢,不要乱讲。”
“是是是。”
钱薇捂着心口说自己有点儿心绞痛。
“人与人的差距真是比人和狗的都大。”
周崇看完,避开直播间给管家回了电话。
单卿山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后收回,看着炭盆里面的火。
周崇走回来,摸了摸他的膝盖,又碰了一下他的手。
“怎么还是这么凉?”
单卿山垂眸,看到周崇手上红了一块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抓住他的手。
“你什么时候长得冻疮?”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没见过这玩意儿,新奇地挠了挠。
“这是冻疮?痒痒的,我以为虫子咬的。”
单卿山沉着脸端了一盆开水过来,让他们几个人全都把爪子伸进去泡,烫得几个人的手红彤彤的。
单卿山道:“拆线的时候,记得拿点药。”
“嗯。你长过吗?”
“很小的时候长过,后来习惯了,就不长了。”
周崇:“那就好。”
一点儿都不好。
晚上,单卿山回到奶奶的房间,躺进被窝,才发觉,原来这里的冬天这样冷,让周崇的手都生了冻疮。
他那么好,
不该受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