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薄洲头都没回,微微皱眉的犹豫了一下,就把嘴边的苹果吃了下去。
荣帧完整的看到这一幕,眼睛下意识的眯了眯。
她抬手,轻轻的在门上敲了敲。
屋内的人听到声音,齐齐看过来。
傅薄洲看到是荣帧,显得有些高兴又吃惊,“荣帧?你怎么会来?”
自己住院这些天,自从那天荣帧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他,倒是陆陆续续的让助理送来了一些补品,人却不再出现。
anne的解释是,荣帧刚刚接任董事长,工作很忙,抽不出时间过来,但是傅薄洲心里很清楚,荣帧不是没时间,是不想来。
她不想和自己有任何方式的接触,这一点,傅薄洲心知肚明。
所以,现在看到荣帧突然出现,傅薄洲的心里,惊喜的很。
“我来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荣帧边说边往里走,目光略过坐在床边的荣暖,“现在看来,傅总的养病时光,过得不错。”
美人温柔体贴,软香柔语,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傅薄洲脸上的笑僵了僵,他看了眼荣暖,又看看荣帧,荣帧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傅薄洲心里一阵紧张,张嘴就想和荣帧解释。
“那个,你别误会,荣暖只是觉得,她妈妈把我砸伤了,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所以就来看看我,我们没什么的……”
这一解释,落在荣暖的耳朵里,可真不是滋味,这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和别人的老公约会偷|情,被人家正牌老婆发现,而这男人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一样。
以前傅薄洲和荣帧是夫妻,自己和傅薄洲在一起,就被别人看做是傅薄洲的情|人,是他养在外面的那个,在姐妹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可是现在,明明他们已经离婚了,可是怎么感觉,自己仍然还是那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小|三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不甘心!
“嗯,是的,姐姐,你别多想,”荣暖心口不一的说着,“要不是因为我妈妈,薄洲也不能受伤,妈妈一直在陪着爸爸,抽不出时间过来,所以就让我来照顾薄洲,我们,真的没什么的!”
荣暖说的每一个字,都要咬紧后槽牙才能说出来,不然,她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荣帧还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又没说什么,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再说了,我已经和他没关系了,你们就是真有什么了,也和我无关。”
“不过,看你照顾的这么好,我心里还真是有点羡慕,”荣帧一脸艳羡,“你说,那天要是被杜琴砸中的是我,那现在享受美人照顾的,是不是就是我了?”
荣帧一边想,一边说的感慨,“哎,傅薄洲,你说你那时候要是没挡着我多好,那样我也能享受一下了。”
这话说的,似真似假,再配上荣帧遗憾的表情,还真有了几分的可信度。
“胡说,”傅薄洲脸一板,不赞同荣帧这话,“没事瞎说什么,这又不是出国旅游,怎么还有想体会的。”
“再说了,你的身体那么虚弱,要是砸出和好歹来可怎么办!”
傅薄洲这话说的很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逢场作戏。
荣暖又是一阵的咬牙,她是想找荣帧的茬的,不是让傅薄洲在这里当众秀深情的!
“嗯,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我妈妈做的不对,就算心里再怎么觉得委屈难过,也不能打人,好在薄洲没有什么大碍,不然,我得内疚死。”
荣暖一脸的不安,难过,“不过就算薄洲有什么,我也绝对不会离开他的,我会照顾他一辈子,一辈子陪着他,给我妈妈赎罪。”边说,她边看向傅薄洲,一副深情脉脉的样子。
好一个感人至深的画面。
如果不是地点不对,荣帧真想鼓掌,顺便抽几张纸巾擦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