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护士开口说:“医生,羊水破了。”
医生戴好手套,拿出工具,极其认真仔细。
“准备生产。”
他们在下面接生,不时鼓励苏晚溪。
“用力,快出来了。”
“啊——”
苏晚溪痛得脸色苍白如薄纸,满头汗水,牙齿死死咬住红唇,却还是发出痛呼声。
生产室外面,陆卿渊紧张得大气不敢喘,久久保持一个姿势。
目光从始至终紧盯着生产室大门,喃喃低语:“一定不要出意外。”
而里面,医生脸色大变,皱眉说:“孕妇有大出血的迹象,准备缩宫。”
等待的时间显得极为漫长,陆卿渊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神色担忧。
终于下午三点,生产室的大门开了。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了,想给他看,陆卿渊直接询问:“我老婆怎么样?”
“你老婆刚刚生产的时候大出血,情况很危险,不过还好有惊无险,母女平安。”
闻言,陆卿渊一个大男人竟然也红了眼眶,声音带着颤抖,劫后余生般。
“那就好,那就好。”
“恭喜你喜得千金。”护士笑着祝福。
苏晚溪确保无恙之后,转回病房里,只不过整个人仍在昏迷状态。
病床旁边,陆卿渊正满目慈爱地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嘴角更是没下来过。
时不时扭头观察一下苏晚溪的情况。
第二天中午,苏晚溪才缓缓醒来,一睁眼便看到陆卿渊关心的眼神。
“辛苦了,老婆。”
他抓着她的手,轻轻蹭着说:“我们的女儿很可爱。”
然后伸手将婴儿抱给苏晚溪看,苏晚溪皱起眉头,略微有点嫌弃。
“怎么皱巴巴的?”
“新生婴儿都这样。”陆卿渊护短似地说。
接着他跟献宝似地凑到苏晚溪跟前,眼神亮晶晶的。
“我已经给女儿取好名了,就叫「陆瑶」,老婆你说好不好?”
望着他充满期待的神情,苏晚溪无奈勾唇一笑。
“好。”
后面的日子,苏晚溪回到别墅坐月子,当然由陆卿渊亲力亲为照顾她。
陆泽也完全适应了幼儿园里的生活,一切稀松平常,可处处藏着幸福。
三年后。
陆瑶已经从一个小豆包变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同时也越发鬼灵精怪,经常把陆卿渊和苏晚溪逗得直乐。
别看她人小,但她时常会双手叉腰,小短腿一晃一晃的。
又过了一年,苏晚溪和陆卿渊商量着送她去幼儿园上学。
陆瑶一听,粉嫩嫩的嘴唇一撇,对两人撒娇。
“不要嘛,我才不要离开爹地妈咪。”
“不是离开我们喔,是让瑶瑶去认识更多的好朋友,看看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