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穿起来,露着肩是想诱惑我?”
唐陌
三两下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一双眼睛,“你这女人,忒凶残。”
说完又拉过被子捂住自己,别看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被子下的嘴角不由的扬了起来,被摸了几把心里还怪美的。
次日一早,唐陌依旧早早起床练功,而后精神抖擞的去当差,心情瞧着相当不错,留在家中的辛安心情也极好,收拾妥当就去了老太太的春荣堂蹭早饭,在老太太那里混迹了半日又蹭了一顿午饭才回去午睡。
又过了一日,今日林窈相邀出门听戏喝茶,喝茶的时候廖家的消息就到了辛安的耳中。
“廖家二房全数离京去镇边,听说去的还是岷镇,那地方已是边境,风沙肆意极为艰苦。”
“三房有一子到了北衙军,有一子到了刑部,三房老爷还升迁了。”
“咱们这位廖指挥使着实不简单。”
林窈说这话的时候还关注着辛安的神情,又凑过去了些,压低了声音,“听闻是你借了万两银子过去,这才让那廖指挥使平了此事。”
辛安笑道:“林姐姐好灵通的消息。”
“那日原本是廖指挥使相邀过去用饭,结果去的时候才知廖家大门全是兵士,进门才坐下一会儿廖夫人就开口借银,想来也是被逼的没了法子。”
林窈道:“如此说来我得的消息是真的,廖直是被廖家二房给算计了。”
“叔叔还在侄子就当了家,出问题是迟早的事。”
辛安摇头叹息,“我去的时候廖家就乱糟糟的,也不好多留,简单说了几句话,等银子到后就走了,我看廖夫人都是强撑着和我说话,挺不容易的。”
“你比她过的好。”
这是林窈的实话,“廖家就是个无底洞,人又多,都等着她的嫁妆吃喝,你都不知道,她还没嫁过来廖家就和她娘家伸手要过好几次的银子,若不是廖指挥使手段果决,她那庞大的嫁妆只怕都被吞噬殆尽了。”
原本她对廖夫人是不感兴趣的,但帮辛安搭了一次线便好奇的去打听了一下,对廖家人更是不喜欢,“廖老爷子眼光的确毒,要不是有徐家,廖家早完了。”
“廖直也是运气,没徐家的钱财撑着,他就是再能干也走不到今天。”
如此说来廖家那老爷子竟比唐纲还可恶,可见一山还有一山高,随即长叹一声愤愤不平,“当时我和廖夫人在院子里说话,刚坐下廖家二房的姑娘就来了,问要不要给家里的女眷准备赴宴的衣裳首饰,当时我就震惊,别说是隔房的妹妹,就是亲亲的小姑子也不该如此理直气壮,赴宴来找堂嫂要衣裳首饰,是没爹还是没娘。”
“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就敢如此,没了外人在还不知道多嚣张。”
林窈的唾弃更不加掩饰,“人家只是管家,不是给全家当娘,这家人真的是好不要脸。”
“难怪被发配出去了,该。”
“就廖家二房这种的城中还有一家,我说给你听,免得你下次遇上吃亏”
半晌后,屋子里传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看够了没。”
“哎呀你别动。”
“看就看你别动手。”
“我就摸一下,哎呀,手感真不错”
唐陌欲哭无泪,自己就不该心软的,“你别乱摸,真的,我给你说我是可是正常男人,我”
“啊,你掐我干嘛。“
辛安眼中笑意不减,“掐灭你的欲望。”
“我”
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他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女人手里,辛安盘腿坐在一旁笑的欢,蛮喜欢这般鲜活的唐陌,想着就这么和他过去应该也还不错。
“衣裳,穿起来,露着肩是想诱惑我?”
唐陌
三两下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一双眼睛,“你这女人,忒凶残。”
说完又拉过被子捂住自己,别看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被子下的嘴角不由的扬了起来,被摸了几把心里还怪美的。
次日一早,唐陌依旧早早起床练功,而后精神抖擞的去当差,心情瞧着相当不错,留在家中的辛安心情也极好,收拾妥当就去了老太太的春荣堂蹭早饭,在老太太那里混迹了半日又蹭了一顿午饭才回去午睡。